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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而言,實在是太可怕了。

看了兩眼之後,月沉言收回了視線,目光重新回到了鏡棲陽身上。鏡棲陽又把鏡觀海拉了出來,“這是我的族兄,鏡觀海。”鏡觀海在鏡棲陽話落之後,就對著月沉言一禮,雖然是鏡棲陽的兄弟,但是北越王和他的身份還是天差地別的。

月沉言在鏡觀海行禮完畢之後,點頭回應了一下,然後聽著鏡棲陽又說道,“是我選的下一任東靖王繼承人。”月沉言肉眼可見的僵了一下,然後把目光又看向了鏡棲陽。

“這是怎麼回事?”月沉言問道,王位的傳承,可是大事。

“王位太麻煩了,不想要,找個人扔給他。”鏡棲陽說的不想是正經事。鏡觀海對鏡棲陽的態度很無奈,他覺得北越王也一定看不慣鏡棲陽的態度,不知道能不能說服鏡棲陽不要這麼做。

“好主意。”北越王月沉言卻是眼睛一亮,他竟然贊同鏡棲陽的想法。追逐武道的路上,王位真的很麻煩,北越王同樣有把它給丟掉的想法,可是責任心讓他無法做到,想著結婚生子之後,傳給兒子,自己就專注武道。結果鏡棲陽給了他一個驚喜,話說月家這麼多人,找個人出來接替王位也不是不行。

“你這麼覺得。”鏡棲陽一下子和月沉言趣味相投了,眼睛閃閃。

“是的。”北越往應道,然後對此事和鏡棲陽進行了一番討論,鏡棲陽是先行者,為他提供了不少經驗。鏡觀海已經不忍目睹這兩位王爺了,這樣會讓他產生,原來異姓王都是這個德行的錯覺。

討論完了之後,很有決斷力的月沉言表示他要回去好好計劃一下,先把能想到的人選進行篩選,如果有可能的,還要麻煩鏡棲陽為他看一下,鏡棲陽拍著胸脯表示,完全沒有問題之後,月沉言告辭了。看著讓他心裡不舒服,和鏡棲陽非常投契的月沉言走了之後,慕應清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不過目光落在裝著狐皮的箱子時,還是暗淡了一下。

一箱畜生毛而已,怎麼比得上自己為鏡棲陽身上刻下的陣法更加保暖舒適,棲陽喜歡的話,他記得有幾種畜生的皮毛,色澤更漂亮,也更保暖。只是這些東西,慕應清以前都用不著,也不知道有沒有放在私藏裡,還得翻一下。如果沒有,慕應清在想,他要不要先到修煉者一趟,在黑衣人的記憶裡也有幾種畜生的毛很不錯。從黑衣人的記憶裡,慕應清掌握了進出修煉者不引人注意的渠道和辦法。

送走了月沉言之後,鏡棲陽再次準備出門,這次出門卻不是為了去玩,而是他有正事要做,為了天下的和平穩定,這個偉大的理由完全可以用在鏡棲陽出行的目的上。

馬車一路晃悠悠,到了京城某座大宅前,門口的威武的獅子雕塑,彰顯著這家人的不凡,門口戰力的守門護衛,也很是不同,全身鎧甲,威風鐵血,透著股血氣的肅穆,鐵筆銀鉤的大將軍府門匾,統統都在說,這是一個軍人宅邸,而且是擁有大將軍銜的將軍宅邸。

鏡棲陽擺著東靖王的車架而來,門口的侍衛不敢怠慢,在鏡棲陽停下車馬,目的地明確表示是大將軍府之後,立刻有人跑進去通報了,沒敢讓鏡棲陽久候,就有人上前將鏡棲陽引進王府。當鏡棲陽在客廳坐下,端起茶盞的時候,大將軍府的主人家就有人出來見鏡棲陽了。

來者是一箇中年男子,一股軍人氣質,容色有些憔悴,目光當中含著憂色,看到鏡棲陽的時候,恭敬的行李問安,“臣參見東靖王千歲。”

“免禮。”鏡棲陽虛拖了一下手,讓中年男子起來,“聽聞老將軍身體欠安,我自認醫術不錯,來看望一下老將軍。”鏡棲陽直言自己的目的。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並非是這座王府的真正主人,而是主人的兒子之一。

東靖王、南驊王、西燧王和北越王,執掌四方兵力,卻沒有將軍的封號,身為皇室正統的中央也有統率軍隊之人,這人就是封號大將軍的一個老人。其人用兵如神,三朝元老,威望極高,西燧王敢在這次皇帝的壽宴時行動,除了有修煉者撐腰之外,也是因為這位老將軍病重,畢竟年紀那麼大了,天也該收了他。

鏡棲陽也是知道這位老將軍患病在身,有御醫醫治,也用不著讓鏡棲陽出手,大將軍家的人也沒有派人找過他,一來是因為御醫們確實起了些作用,二則是,身為忠於皇室的大將軍不能對異姓王欠下恩情,哪怕是壽數將近,這世上唯有鏡棲陽有延命之法,大將軍也嚴令不準找鏡棲陽。可是這幾日,大將軍已經油盡燈枯,陷入昏迷,身為子女的,怎麼甘願自己的父親就這樣走了,能救當然要救,在要不要找鏡棲陽的問題上,子女之間產生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