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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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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味當中,還有濃濃的血腥味,都是鏡棲陽來不及掩蓋的證據。慕應清眼中的畫面是這樣的,蒼白著臉色的鏡棲陽,手上的刀子還是血淋淋的,敞開的上衣,胸膛上一個豁大的口子,深深的傷口,連跳動的心臟都能夠看到。(無措:無科學根據,請無視沒有常識的部分。)

鮮血不是一滴滴,而是一行行在胸膛流著,鏡棲陽感覺不到痛一樣,臉色蒼白,卻沒有痛苦之色。他當然不覺得痛,為了讓自己順利取出心頭血,鏡棲陽給自己紮了針,斷絕了痛覺神經。取下針之後,那種痛楚才會向鏡棲陽襲來。

“你在做什麼?”慕應清的聲音冷的要把空氣給凍結,可是卻又讓人感覺到那含在其中的暴露之火。

“沒,我沒做什麼。”鏡棲陽目光飄移閃躲,把手上的兇器往後面藏,可是愚蠢的他早就暴露,何況胸膛的傷口可不像手上的胸刀那麼好藏。

“沒做什麼!”慕應清夾著冰冷的風暴走進鏡棲陽,鏡棲陽想閃躲,慕應清的身影早就把他籠罩了,一個禁錮術,就把鏡棲陽給固定在原地,連動個手腳都不行了。

慕應清的髮絲垂落,冷冰冰的手掌落在了鏡棲陽胸膛上的肌膚上,鏡棲陽被禁錮了,也看不到慕應清陡然暗沉了眸光。為了自己的病,慕應清也深鑽過醫術的,鏡棲陽已自己的血做主藥不說,看著鏡棲陽身邊的瓷碗,裡面當著血色的玉佩,慕應清就知道鏡棲陽做了什麼。

鏡棲陽以至陽體質的心頭血精血,浸泡著玉佩,讓玉佩感染他的至陽氣息,這樣一來,只要他帶著這塊玉佩,就和呆在鏡棲陽身邊沒什麼兩樣,只是當這塊玉佩是有期限了,期限到了,就沒有用了,不過只要再次沐浴鏡棲陽的心頭血,那麼又可以再次使用。玉佩是難得一見的純陽玉質,最難得是原本就是紅玉,這樣一來,被血侵染只會更加瑰麗,而不會讓人懷疑是被血染上的至紅。為了不讓他發現,鏡棲陽想得周到。

可是這個人怎麼能,怎麼敢傷害自己。慕應清為鏡棲陽把傷給治好,然後拔下鏡棲陽止痛的針,看著鏡棲陽變得青白的臉色,以及壓抑不住的暗哼,慕應清在心疼之餘,也覺得痛快,活該,誰讓他敢傷害自己的。現在才知道痛。可是鏡棲陽你可知,你痛,我的心更痛。

慕應清認了,為了這個人心神動搖,不受控制,他認了,反正這世上唯有鏡棲陽一人可以讓他如此。

☆、第十二章

“應清,痛。”被拔了針之後,那股子痛就席捲而來,鏡棲陽臉上留著冷汗,語氣極其虛弱,脆弱的嚮往慕應清身上靠,尋求慕應清的依靠,可是他被禁錮了,做不到。如果是平時,鏡棲陽絕對是男子漢氣十足,咬牙絕不汗一聲疼。不過現在嘛,沒見慕應清冷著臉正在氣頭上,他裝可憐一點,慕應清的火氣就沒那麼大了吧。

“你現在知道痛了,做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慕應清的語調依然冷,可是手上對鏡棲陽的動作變得溫柔了,這傢伙知不知道自己在胸口開的這個口子多大,用治療術,傷口到現在都沒癒合完。

“我給自己下了針,一點都不痛的。”想所縮縮脖子,不過現在什麼都做不到。

“這不是理由。”慕應清低吼了一聲,他真的是被鏡棲陽這個白痴給氣狠了。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氣憤過,鏡棲陽還是第一個讓他如此的人。

慕應清本人並非那麼所以心軟和被感動的人,如果為他犧牲如此的不是鏡棲陽,就算對方流乾了血,慕應清也不會有半點動搖,因為是對方自己願意做的,他沒有強迫過,他憑什麼要為他人自我的行為產生反應。可是,偏偏這個人是鏡棲陽,就算他只是對自己輕輕一笑,只需要對自己投以一個關心的眼神,就可以亂了他的魂,暖了他的心。

鏡棲陽沉默,然後看著手邊的成果,眼神一亮,“應清,你看,藥我都準備好,你只要每天堅持吃,再把玉佩戴在身上,就不會犯病了。”心虛的鏡棲陽,在努力的彌補自己的過錯,但是愚蠢作死的傢伙,卻偏偏把罪證拿出來說話,你讓慕應清才平復一些的心情,怎麼不被再掀起怒火。

“你就為了這些東西,把自己弄成這樣?”慕應清眼神一抬,冷冷的黑眸當中,竟然有著火苗一樣的東西,讓鏡棲陽再次飄忽了眼神。

“我就是擔心你的病。”鏡棲陽強調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哪怕過程有點糟糕,其實也是可以原諒的。“如果你一直和我在一起,你的病慢慢也會好的,可是你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