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身上,身上的血煞就被治好了,被波及到的黑衣神秘人,渾身冒著親煙,慘叫著。他這樣的邪修最害怕的就是這種氣息,先天剋制。更別說,鏡棲陽的氣息是如此的純正,這世上怎麼會有擁有這樣氣息的人。
“沒錯。”鏡棲陽笑的越發燦爛,黑衣神秘人在他的正陽之氣下,整個人都被壓制的趴下,鏡棲陽想要靠近他,慕應清不讓,讓鏡棲陽出手就夠了,靠近危險人物,先等一下。
慕應清虛空一劃,一條漆黑的繩索出現,如同蛇一般的射向了黑衣神秘人,將其捆了起來,限制了所有行動和體內的法力。這樣就沒啥意思了的鏡棲陽也沒上前,“徐鬱,他就交給你們拷問了。”鏡棲陽指著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力的黑衣人,交給徐鬱他們去練手。
“是,王爺。”徐鬱應道。鏡棲陽和慕應清這一出手,實在是乾淨利落,讓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體會到黑衣神秘人到底有多強大。徐鬱讓侍衛們上前,把喪失戰鬥力的黑衣人給押走。
變化太快,讓西燧王和南驊王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西燧王就這樣看著他的依仗像條死狗一樣被拖走,南驊王就這樣看著,他們花家的為難就這麼被解決了。太不真實了。
兩位王爺接待完了,禮部官員因為南驊王的緣故,姍姍來遲,沒趕上方才一波的狀況,自然也沒有重要情報可以回去。禮部官員向鏡棲陽問候之後,探了一下,知道鏡棲陽沒多久就會再次出發,總算可以向上面彙報,東靖王沒有和西燧王聯合的跡象,不過還不能放心,不見南驊王第二天就改了注意嘛。
“父親。”西燧王的兒子看著還在愣神的父親,他受到的衝擊被西燧王淺,早回了神。西燧王被兒子喚醒,目光陰沉的看著鏡棲陽,他沒有想到,鏡棲陽自然由此手段,那個慕應清絕對也是修煉者,並且是比黑衣人修為更高的修煉者。這一次的行動,無疑失敗了。他得重新計劃。
鏡棲陽果然是他最大的阻礙,自己身邊沒有一個修煉者,用什麼和鏡棲陽對抗。應該慶幸鏡棲陽對天下沒有野心嘛?這種感覺,太讓人不舒服了。他從來都不懼挑戰,以前就算視鏡棲陽為心腹大患,卻依然有自信,鏡棲陽出手他也有一戰之力,可是這種無法挑戰,挑戰不了,無法戰勝,是對方看不上自己,自己才有機會的感覺,太不舒服了。
南驊王畢竟年紀大,世事經歷的多些,很快就恢復了神智,意味深長的看著鏡棲陽那邊,也隱晦的掃了眼南驊王那邊。然後帶著自家的孩子們,回到了帳內,很多事情他都要想想了。
東靖王鏡棲陽,顯然已經和他們不同,自己和東靖王家的關係不是太差,以後多親近一些,看族中能不能有人搭上修煉者這條線,自己培養幾個。至於西燧王,這次的事情,他南驊王花家記下了,如果西燧王不給他們一個交代,他南驊花家也不是好欺辱的。
不管是想要挽回這件事負面影響的西燧王,還是想要拉近和東靖王關係的南驊王,以及這次的主角鏡棲陽,都有制一同的對這件事情下了封口令,對皇家,不管四家的關係如何,間隙都比對其他異姓王家深多了,異姓王家還有共同的立場,皇家卻一直想著除了他們,敵對屬性在立國的時候就註定好了。
鏡棲陽只是休整了一會,就帶著隊伍繼續上路,這讓禮部官員徹底放了心,沒多久,南驊王竟然也走了,留下了西燧王家,也沒呆多久,跟著啟程。讓禮部官員又頭疼,這是換成以東靖王為首的事態了嗎?報吧,反正也不是自己該操心的事情。
鏡棲陽在馬車上,嚮慕應清誇讚著自己方才有多麼厲害,英武不凡,慕應清在一邊配合的恩著贊同一下,看著鏡棲陽眉開眼笑,慕應清也樂得開心。徐鬱和鏡觀嶼又尋了一輛馬車,開始了他們的拷問,鏡觀海還是在原馬車上,看著一疊資料,為鏡棲陽批閱政務。
徐鬱和鏡觀嶼因為屬性相同的緣故,有些相斥,按照上位者的思想,他們兩個的工作內容互有重疊,是為了相互監視彼此,所以他們的關係可以近,卻好不得,互相挑刺找毛病,才符合他們的工作職責。這一次拷問,兩人也是在互別苗頭,爭搶功勞,徐鬱的好勝心是絕對不容自己輸給一個小孩,鏡觀嶼的驕傲也絕對不容許自己比徐鬱差。
至於臭味相投,那份在慕應清、鏡棲陽麾下工作的同病相憐,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在各自的心中傳遞。
修煉者失去了修為,就和一般的凡人一樣,徐鬱這人性格陰暗,多的是手段折磨神秘黑衣人,鏡觀嶼小小年紀圍觀這樣的刑訊拷問,頗有受益良多的感觸,當晚和哥哥鏡觀海談話的內容,微微透露了一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