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泰仙君好大的口氣,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會為他撕破臉皮?”林靖言對匾泰仙君竟然想要打蒼冀的主意這一點異常不滿,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臨言仙君,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匾泰仙君看到林靖言先是一驚,隨即很快反應過來,狠狠瞪向林靖言背後的蒼冀。臨言仙君會出現在這裡,除了眼前這小子用不知名的手法通知以外,絕對沒有其他可能!
“我若是不在這裡,到時是不是就只能見到他的屍體了?”林靖言說完手中出現了一把劍,狠狠划向匾泰仙君剛佈置好的結界,隨後轉頭對著蒼冀說道,“蒼,你先回去,這筆賬我會向匾泰仙君好好討要。”
蒼冀原本打算留下看好戲,只不過在結界被破之後,他卻察覺到了另外兩股氣息的存在,因此打消了看好戲的念頭。既然莫徽帝君也出現在了這裡,肯定不僅僅是林靖言口中所說的討債了,應該還有其他事。
蒼冀朝著林靖言一點頭,隨後理都不理一旁的匾泰仙君,徑直離開了。當然,他只不過是離開這個現場罷了,可沒說不能來個回馬槍化明為暗隱在暗處偷看。
他倒想看看這群人聚集在一起究竟會說些什麼。
待蒼冀離開之後,莫徽帝君並沒有立刻出來,顯然是為了林靖言的那句“這筆賬我會向匾泰仙君好好討要”。
“看來匾泰仙君似乎並沒有接受上一次的教訓,竟然還將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這一回,我似乎應該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這樣你才不會忘了又惹到我頭上來。”因為蒼冀並不在,所以林靖言此時可以肆無忌憚,整個人都散發出了陰冷的氣息。
動到蒼蒼身上,真是活得不耐煩。若不是莫徽帝君的那個提議,他現在絕對立刻就會把匾泰仙君徹底解決了以絕後患。
雖然不能殺了匾泰仙君,小小的教訓還是可以的。
“你……你要做什麼?”匾泰仙君經過上次的慘痛被打怕了,眼中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有膽子做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林靖言提著劍一步步向著匾泰仙君走去,動作並不快,但帶給匾泰仙君的壓力無疑是巨大的。
匾泰仙君面上的驚恐色越來越濃,身體卻似乎被定住了般,完全動彈不得。
林靖言走到匾泰仙君面前,舉起手中的劍,對著匾泰仙君的左手手腕狠狠斬了下去。
“就要你一隻手作為教訓好了。放心,這次我不會給你有接回去的希望。”
匾泰仙君在林靖言揮劍的時候終於從巨大的壓力下面掙脫開來,腳下步子一晃就要逃離。他可不想被臨言仙君砍了一隻手,若真讓臨言仙君得逞了,他以後在仙界的顏面就全完了!
匾泰仙君的動作雖快,卻快不過林靖言。林靖言惱他竟然敢打蒼蒼的主意,下手完全沒有手下留情,誓要將匾泰仙君的手砍下來。
“啊!”匾泰仙君發出一聲慘叫,滿臉怨恨地看向林靖言,腳上的步子卻是沒有停,一直退到離林靖言五尺開外的地方這才停下來。他的左手雖然沒有被完全砍斷,但卻還是被削去了半個手掌,鮮血不停地從斷掌中湧出,染紅了整個手臂。
林靖言也沒有繼續追上去,而是一劍刺穿了掉落在地的那剩下半個手掌,那半個手掌頓時化為灰燼。正如林靖言剛才所說,他不會給匾泰仙君恢復的希望,就算可能恢復也絕不會這麼容易就達成。
“好了,我處理完了。莫徽帝君還打算繼續看下去嗎?”林靖言沒有理睬匾泰仙君怨毒的眼神,轉過身對著莫徽帝君的藏身之處喊道。
下一刻,莫徽帝君和朧鶴也出現在了這裡。
看到莫徽帝君的身影,再聯絡到剛才臨言仙君的話,匾泰仙君哪裡還不知道剛才莫徽帝君就在一旁,而且袖手旁觀看著他被臨言仙君削去半個手掌,他眼中的怨毒頓時更甚。
“朧鶴,幫他治療一下,然後我們開始說正事。”莫徽帝君雖然看到了匾泰仙君眼中的怨毒,卻完全沒有將其當成一回事,簡單吩咐了一句朧鶴雖然就轉向了林靖言,公式化地說道,“臨言仙君,這一回情況特殊,本座可以當做沒看見,下一回本座絕不會就此放任。”
“多謝莫徽帝君能夠體諒我的心情。當然,如果匾泰仙君經過這一次的事還這麼不知死活的話,就算您阻止,我也不會放過他。”
在經過簡單的處理之後,匾泰仙君捂著受傷的左手跟著朧鶴走了過來。他雖然怨恨莫徽帝君的袖手旁觀,但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少,他朝著莫徽帝君行了個最高階別的禮儀。
“匾泰見過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