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他們龐家的手段,甚至更慘,你說,為何會變成這樣。”
一個是母憑子貴,一個是子憑母貴,一邊是兄弟情,一邊是母子情,兩種情感都是血濃於水,也怪道他無法抉擇。
良久無語,我不知如何安慰他於是,過了會,我道:“身在皇室,總有許多這樣那樣無可避免的悲劇。”
“悲劇嗎?我倒不覺得。”晉王的聲音響在我耳邊,我一震,此時,晚霞染紅了整座山,燒紅了半邊天,他的臉上映得滾紅滾紅,卻絲毫不見媚色,反而平添了許多大氣和霸氣。
他就踩在山頂上,髮絲飛揚,在這樣的氣氛中,他看著我緩緩道:“若是我坐上那個位子,子靜你可願陪我?”
良久,我澀澀道:“王爺說笑了,也不知那時王爺還會不會記得子靜。”
他深沉的眸子盯著我半響,我垂頭。
“呵呵。”他突然笑出了聲,好像又回覆到了原先的那個晉王,他道:“子靜不必敷衍我,到時,你若是想走我便讓你走。”
我嘿然而笑。
“你們起來吧。”晉王緩緩道。
“晉王爺饒命,我們當上山賊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現金世道那麼艱難,南有水災北有旱災,不但有遼狗滋擾還有沉痾的稅收,聽聞當今聖上是個愛民如子的好皇帝,我們願意接受招安。”刀疤臉和他的一眾兄弟跪著涕泣道。
“你讀過書?”晉王此時卻風馬牛不相及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啊,讀過幾年私塾。”刀疤臉道。
“你叫什麼名字?”晉王問。
“小的秦澤華。”刀疤臉恭敬道
“秦澤華,你便跟了我如何?”晉王沉沉道。
那刀疤臉似是不可置信般望著趙賀,卻聽得他道:“怎麼,你不願意?”
“願意,願意,屬下願以王爺馬首是瞻,惟命是從。”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泣道。
“那便好。”晉王繞過他走到一直站著默然無語的袁顯蒼身前,看著他道:“袁先生,在下趙賀,這位是在下的八弟趙瑜。我們二人皆是為了尋先生而來,我們的目的皆是一樣,相比袁先生也清楚,袁先生願意站在哪邊?”
袁顯蒼看著趙賀的眼睛,二人久久對視,隨後袁顯蒼笑道:“我站在哪邊,皆看這位小兄弟的。”他的食指指著站在不遠處的我道。
在場的所有目光皆盯著我,這場面好不詭異。
“這老狐狸。”我心中暗罵,臉上卻笑了開來,道:“袁先生難道不知麼,我一向是跟著晉王爺辦事的。”
他也笑了,道:“那我也跟著晉王爺了。”
呃,你以為你是陳凱歌啊。
我們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