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懂得以人倫紓解才能在修道路上走得更遠,你現在不過是壓抑的慾望反彈罷了,否則怎麼解釋你剛才那般飢渴的吻住我?”說完他指間邊揉著那根精緻的粉色,並用手指在上面輕彈了下。
張書鶴的確感覺到身體僵硬,慾望來得讓他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是否被下藥他還有能有所感覺,而身體現在的狀況,的確不像是被下了藥,但這又怎麼解釋之前毫無徵兆,突然間被摸了幾下就會如此洶湧的情況,在他剛要開口問,卻感覺到身下那處敏感突然被手指輕打了下,一波即痛又有幾分快意的感覺讓他不由的哼了一聲,聲音有些顫抖,竟然分辨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愉,雖然身體在慾海中起起伏伏,但他神智還有幾分,聽到自己發出這種聲音,臉色也是一變,也許金斬元的話有幾分道理,但他還不至於傻到全部信以為真,想到什麼有些反應過來:難道會是那盅藥?
頓時向正親吻他耳朵及脖頸的金斬元咬牙切齒,說親吻已經是好的,那動作跟啃咬幾乎沒有區別,“你那日讓我熬的長條東西倒底是什麼?”他喝下藥就立即消化藥汁,也未來得及問。
金斬元聞聲時,本來是埋在一直在掙扎的張書鶴胸口處,並用力的咋著他胸口左邊的紅點,並愛不釋口的發出一陣陣吸咬的親吻聲,聲音大的讓張書鶴覺得羞恥,若非下身正被他用手擼動,癱成一團,他絕對會立即將這妖修從身上踹下去。
金斬元見他問了這件事,才在右面又用力吸了一口,抬頭看向張書鶴,眼睛在月光下,竟是和以前一樣又泛起了紫色,黑黝黝的紫色,像填不滿的黑洞,他低頭咬著身下怒視他的人的下嘴唇,語氣卻是作恍然大悟狀道:“哦,那東西啊,是陰蟒蛇的精囊,有壯精養身修復經脈之效,沒想到現在還存了一隻,捉起來可是不容易,雖然只是幾百年的小蛇,不過效果還是不錯的……”
“精囊?壯精養身?”張書鶴覺得腦子漲痛,但是也終於的找到了他今晚不對勁的所在,那精囊又稱淫囊,裡面包含了發情之物,大概是之前自己有靈氣和功法壓著,一直潛伏在身體裡,一時沒有察覺出來,如今接觸了慾望這才一發不可收拾,任是他再是清心寡慾,但男人精關一開,慾望之處被拿捏著也是身不由已。
□又被金斬元著力的擼撥彈弄了幾下,張書鶴不自禁的腰身一弓,喘息著洩了出來,沾了金斬元一手,他掙脫的身體也是一軟,又被金斬元用力一收,兩人幾乎更加的貼近。
須臾後,張書鶴氣息慢慢緩下來,睜開眼餘光當看向金斬元時,卻出乎意料的見那傢伙正用力嗅著手裡的白色黏膩,並且毫無芥蒂的伸出舌頭,似乎手中的東西是極品美味一般舔著,讓一向鎮定的張書鶴差點都驚厥過去,雖然那東西是自己的,但是此時見著有人如此,仍然不免有些作嘔。
而金斬元卻是完全不以為意,別人這東西他可半分興趣也無,但張書鶴的卻是半點檀腥味也沒有,反而有股清香氣,這與張書鶴長久不食肉食,一直食用玉桃有關,不僅沒有異味,還有一絲絲精氣在其中,金斬元忍不住舔食了一口,只覺得入口滑爽,即不苦澀也無酸味,比意料中還好吃的很,幾下間就在臉色連連變化驚窘的張書鶴眼光中舔了個一乾二淨。
張書鶴原本是要起身,現在完全被金斬元飢渴此舉給驚的半分未動,隨即目光又驚疑不定的落到了他光裸的身上,原來這傢伙褲子里根本就沒穿內褲,脫了褲子就是光的。
當看到他腿上腹部到胸口處時,那一片生得濃密的毛髮,這才恍然,怪不得剛才接觸間覺得面板刺的很,這與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性慾強烈,毛厚黑濃的外國男幾乎沒什麼區別。
張書鶴的目光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但卻早已被金斬元看在眼裡,等到張書鶴拉過被子,忍辱欲起身時,卻是身體被攔腰一置,伏在大紅毛毯之上,張書鶴意識歸位的時候,清楚的感覺到身後正被一根手指給分開的尖銳感覺。
他當真不由的大怒道:“金斬元!”他在末世混了兩世,對於男男那些勾當多少也是知道些,都是出外任務時耐不住寂寞的人紓解一下慾望,張書鶴雖然不反對,但也一直不好這口,再別提被人壓在床上如雌性般伏於同性身下了。
話聲一落,他便左肩便用力向後一震,想要震開身後緊貼著他的堅硬身體,但卻是以卵擊石,對方不僅紋絲不動,他肩膀卻是傳來一陣措骨般的疼痛。
金斬元后知後覺,見狀竟是得寸進尺的又塞入二指,另一隻手卻是抬手的幫他按了按肩膀處,“撞疼了沒?”見沒什麼大礙,語氣裡便立即從緊張換上了即將如願以償的亢奮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