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數句,薛姓女修便起身離開仙香酒樓,而陳鶴也繼續開始在密室打坐修煉,既然想要到別人地般上搶東西,自然要努力一番,如果能一舉進階到後期,那便更多了幾分把握,雪麗每隔兩個月便會結一下仙香樓的收入靈石,除了流動的,固定收入額還是極為驚人的,在收入上雪麗做的極為分明,也從不做手腳,陳鶴出關時便會主動說帳目及交與靈石。
對有靈石拿,陳鶴自然是不拒的,幾年內倒是存了一大筆,身家一時間比那元嬰老祖還要豐厚,半年後薛姓女修又來了一次,將她秘密買到的破青木族地龍木的陣法詳細講解玉簡交給陳鶴,陳鶴看了下也不同佩服起薛姓女修來,居然詳細到每個陣法埋陣眼的位置。
薛姓女修卻是意得的笑了笑,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除了命之外就沒有靈石辦不成的事,更何況只是一個散修家族,而且巧的是那陣法還是從太符門的一位師叔手中買的,破起來更是不費力,陳鶴聽罷便詢問了下,此舉是否會給太符門帶來麻煩,畢竟關係到太符門,他還不想為了一截樹根一下子得罪兩大門派。
薛姓女修卻是咯咯笑了起來道:“陳大哥,那青木族雖然是十大散族家族,也不過是外族,太符門就算現在不比上古時昌盛,但也不是它小家族敢欺負的,並且太符精於符術陣法,不知賣出過多少,要是被人破了陣都上門來找那還得了,總之是沒事的。”
陳鶴雖然從來沒有打探過,但對與此女一些言語,也察覺出她似乎不是太符門中普通的弟子,恐怕是某老祖的得意弟子,或在太符門有嫡系之親,不過這些對陳鶴而言卻都無所謂,此時他所有的想法都集中在那地龍木中。
不知這地龍木的樹中火是否真得如古籍玉簡所說能夠凝出九品靈蓮,想到能將五靈蓮湊齊,便是一向清心寡慾的陳鶴,一時間也是心中火熱。
青木一族在雲夢澤已有近八百年之久,已經形成一股不弱的勢力,所以比試大會發出的玉牌,不少家族和門派都會給面子,而這次太符門也破例讓幾個弟子前去應酬一番,雖然不說有多重視,但也算是給了面子,而巧的是此次帶著太符門十一個弟子前去領隊正是薛姓女子。
薛姓女子見到陳鶴時還衝他眨了眨眼,隨即便凝目肅面開啟飛行法器向雲夢澤周圍的青木島而去,此時陳鶴正坐在太符門眾弟子之中,前不久薛姓女修給了他一個晶石影像和資料,便讓他易容成此人的容貌混於此次去青木族太符門中,此弟子早在三個月前被薛姓女子派出去執行一個任務已身亡,此事並沒幾個弟子知曉,正好被薛姓女子拿來利用。
好在此人在太符門比較低調,並沒有引起其它人的懷疑,加上沉默寡言的性子,一路上竟是成功混在其中來到了青木族,此時青木島各派弟子眾多,門派衣袍顏色不同,掃一眼竟是來了十幾個門派,想來與青木老祖交好的門派還是不少,太符門弟子一到,青木族幾個迎接的弟便極為熱情的將他們迎進了島中。
各族比試定在明日,島中今日已經設下擂臺,獎賞極為豐厚,趁亂動手是最好的,但是卻不是現在,自然要等到明日,老祖現身後才是最好的時機,此時的陳鶴正隨太符門一眾,受那青木島的弟子帶領參觀了青木族的一些奇景建築。
再加上薛姓女子長袖善舞,長得不僅絕色更是妙語連珠,無論是太符門的弟子還是青木族都看得目不轉睛,為了引得美女注意,男修極力想表現自己,一時間氣氛極好,就連青木族的弟子話也多了起來,陳鶴倒是從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資訊。
順便將整個青木族的位置與薛姓女子給的地圖,一一對應,走到一處高圍的石壁時,青木族的弟子對薛姓女子及一干弟子道:“這裡面便是地龍木,師妹……還有幾位師兄不知見過地龍木沒有?”
薛姓女子將一縷秀髮輕繞於耳,聞言目光流轉掩住櫻口輕笑道:“我還是第一次來此,自然沒有見過的,不過聽說地龍木形狀如一條出水神龍,神俊的很,真是讓人有些神往,只可惜不能親眼看到呢。”
盯話說完,那青木族弟子立即拍著胸膛道:“衝著師妹此話我便可做主了,可以帶三人進去觀看地龍木,只是裡面布有陣法,並有人看守,所以只能在陣法外遠處一觀。”
薛姓女子聽罷立即驚訝道:“真的嗎?師兄真是好厲害,如果能觀賞到地龍木,即使比試大會上拿不到名次也是不虛此行了,待日後回太符門也有了跟眾師妹炫耀的本錢呢。”聲音清脆如叮咚泉水,說得那青木族的弟子心血澎湃。
青木族的地龍木是可以觀賞的,但也不是誰都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