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天生性,淫,不比人修清寡,所以陳弟完全不必擔心,只需要坐等著收靈石寶貝即可了,可我更可我更……”黃姓修士邊說邊笑著道。
他說的輕鬆,卻不知對面的陳鶴聽著話,臉上的表情一陣陣忽白忽青,越加難看的緊。
226
但是眼前這件事陳鶴卻是不太好推脫;一是黃姓修士平日的訊息極為靈通,日後需要的地方不會少;而陳鶴為能與他結交也頗費了一番工夫;如果此時拒絕便算是間接得罪了;用著別人時百般討好,用不著便冷酷無情這種人品奇差的人是沒人會想要搭理的,並且聽聞那母豹的主人乃是金丹後期修士,後期與元嬰不過一步之遙,多少也要給三分薄面,這就更不能得罪了。
只是儘管如此,陳鶴還是找了藉口,畢竟黑豹已經是六階妖獸,妖獸只要過五階都是開了靈智的,甚至對人修士的語言都有幾分懂的,極為通人性,如果此時黑豹露出抗拒之意,陳鶴便就又有了藉口,即使得罪一番至少也有理由可講,事後再出點血請客此事便就過了。
但那隻黑豹卻是人事不通,根本不知道交,配,或者與母豹關在一起的真正意思,竟是以為決鬥有獎品,頓時精神抖擻的站起來仰頭吼嘯了幾聲,天知道陳鶴一直把它關在酒樓裡,不出去殺妖獸已很久,它的爪子都癢癢了,所以聽聞有妖獸對戰,所以挑戰意味十足。
但這舉動看在黃姓修士耳中卻是正好相反,以為是雄性妖獸在得知可以交,配時的興奮感,畢竟修仙界的男女雙修便是數之不盡,高階修士養幾個低階侍女伺候乃是正常之事,*於修仙者來說是可疏不可堵,堵了便是積了魔念,到瓶頸時便更加難過了,而妖獸便更是如此,相對比人修而言,妖獸極淫,並更加不會剋制自己的*,有時不同物種都可進行配對。
陳鶴見黃姓修士道擇日不如選日,當即發了傳音符,再看那豹子在腿邊討好用大頭贈他的樣子,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一時氣得臉色鐵青,連眼角都抽動了。
黑豹被帶走後陳鶴便如坐針氈的打坐中度過,但不出兩個時辰,那個黃姓修士便與金丹後期修士匆匆而來,金丹後期修士看向陳鶴時一臉的怒色,隨著門開啟,一道黑道便立即竄了過來,黑豹如戰勝對手驕傲的公雞一邊在陳鶴周圍親呢打轉,並用爪子勾著他的衣衫,顯然是向他討獎賞。
陳鶴看到黑豹一面是露出驚訝之色,隨即心頭卻是不名所以的鬆了口氣,待看向進來臉色不好的兩人便露出瞭如沐春風的笑容,“黃兄,孫兄,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是否是已經成功?”
聽罷那後期修士鼻子都沒氣歪了,什麼也沒說便將手一揮,把他的那隻疾風豹從靈獸袋取了出來,並七竅冒煙的狠狠盯著那隻正蹭著陳鶴討吃的黑豹,而一邊的黃姓修士也有些氣極敗壞道:“陳弟啊陳弟,看看你養這隻妖獸把我師兄的妖獸傷成什麼樣子了,都已經成年了卻連人事都不通,給它只母的它都不知道拱,我師兄這隻疾風本是喜歡它的,湊近想和它親近,它居然將疾風一頓燒打,當真是蠢笨不可及……”
陳鶴聽到此一頓,隨即看向地上的疾風豹,疾風豹不擅火但速度是極快的,但是當時在暗室中它跑的再快也是不如黑豹火焰的範圍廣,原本身條優美的疾美豹此時的身上是極為狼狽,身上整個飄逸的長毛都被燒得一乾二淨,只剩下一層光滑的皮包著血肉,並且身上還有多處燒傷,尾巴也斷了一截。
但是傷腿在一抽一抽卻並沒有發出聲音來,細看之下才發現嘴不知何時被冰塊凍住,張不開嘴自然便沒有聲音,一看到此舉便知確實是黑豹惡劣所為,大概當時疾風豹的慘叫使得黑豹不耐煩便乾淨用冰凍住它的嘴,現在看來真是極為可憐,如果雙方調換一下,若是黑豹被無故燒成這樣,陳鶴就算不把對方脖子扭下來,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看傷勢陳鶴也是清楚的,疾風豹身上的傷不過是貓捉老鼠的耍玩,並沒有傷及要害,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只是對於妖獸來說極沒有尊嚴,不過若是放在以前在海上時,這隻疾風豹恐怕早就火焰中灰飛煙滅了,不會現在還躺在地上淚汪汪的看著主人。
那邊的黃姓修士還在跟陳鶴訴說的著黑豹的兇殘惡劣行徑,連一隻母豹子下得了狠少,簡直不是雄性,是魔頭,陳鶴聽著沒有什麼惱意,倒是臉上有些尷尬了,畢竟黑豹如此兇殘其實跟他脫不了干係,在海上飄流那幾年確實是他有意的將豹子養成這種兇惡狠毒性子,成年前的那段時間是塑形的最好時機,顯然也是極為成功的,目地不過是為日後如有意外它能夠自保,卻沒想到有朝一日它用來欺負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