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哪還得這裡不行那裡不行的。
不顧張書鶴低聲訓斥,硬生生在那處極為吸引他的溫暖之處,來回的揉弄,直到挾得他手指的地方一漲一縮,有了點滑意,這才將巨物抵在了那處淺粉誘惑地。
張書鶴只覺得身後之處極為乾澀,被他粗糲的手指轉了兩圈,疼痛之餘微微有點溼潤,便突然頂進來碩大的物件,雖然和金斬元做過數次,但是每次接納那火辣辣的感覺都會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本來想說的話兒頓時嚥了回去,很快,張書鶴便雙扣住冰冷的石壁,微低著頭露出了一段如玉的後頸,隱在暗處的稍有些血色的臉,也因強自咬牙忍著口中的聲音而變得紅潤起來,緊張而驚慌的情緒,加之生怕會溢位一絲一毫的聲音,讓他整個感官更加的敏感。
而金斬元卻是單臂摟著他的腰,腰身猛力的挺動著,只見那粗長紫黑之物在那淺粉之處一出一進,並深深淺淺或九淺一深,將被他抵在石壁上的懷裡人撞擊的鼻息紊亂,氣雜而短促,也知他是被自己弄得失神禁守了。
本來打算緩緩的動作則是更加的有力了三分,只覺得此時含往自己分身的地方實在是讓他極樂至極,不斷的吞吐,還時不時的吸緊,頂到了深處更是覺得有暖流潤澤,連線處火熱成一片。
不知來回弄了幾回,張書鶴終於從喘息中清醒過來,忍不住轉頭嗓子有些啞的道了句:“夠了,再多就傷身了。”
金斬元也知道張書鶴所說的傷身的意思,人畢竟和獸不一樣,在先天之本就差了不止一兩層,這種雙修偶而為之可以略增長功力,但是過了可是會傷及本精,得不償失,而通常張書鶴說夠了的時候,金斬元也不過是剛剛盡興,也怪不得滿腹怨言,但即使如此,也是不容易才能勉強心尖肉做到這一步,比以前只能看不能吃要好得多了。
此事有關張書鶴身體安慰,金斬元再滿心不願,也不敢拿這個開玩笑,以前弄得厲害,他三天都下不了床,想到這裡便扣著懷裡人的腰,又用力的發狠的頂了數下,這才抽出瞭如小兒臂粗的紫黑之物,顯然正豎得才老高,正升旗抗議。
張書鶴從牆上站直身體,只覺得後面一陣火辣尖銳的疼痛,微皺了下眉,知道金斬元那東西留在他體內,只能找時間儘快煉化掉,只是剛一轉身,金斬元便一隻手扶著他後頸,另一隻手放在他額處,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只來得及吐出一個“你”字時,便被金斬元的舌頭得逞,順利的進入,便纏入他的舌頭來了個很深的長吻,直到張書鶴快喘不上來氣,才戀戀不捨的稍離開了下。
☆、第一百零三章
“我們在明;敵在暗,你如此孟浪,就不怕暗處有手在你後背給與致命一擊?”張書鶴喘了半響,面色有些慍怒道,順勢左手也將被褪下的腰帶拉上來迅速整理了下。
金斬元雖然平時粗魯但也是粗中有細;聽罷倒是在張書鶴光滑的額頭一角用力親了下道:“不過是個區區幻陣罷了;有什麼了不得;我若想讓它知道那便知道;不想讓它不知道那便不知道……”實際上;在它化形時就已經使了手段;別人是看不到的,黑豹天生就有隱秘的能力,當真就如它所說;想讓你看見便能看見,不想讓你見著,就是面對面也是空無一物,這一句倒也不是吹噓。
看了眼張書鶴緩下剛才因為歡愛而面布紅暈的臉色,不由又補充道:“那邪藤此時正進化到關鍵時刻,不如你我早早離開了吧,雖然這幻陣布的不錯,但是憑你我之力想要破開還是不難的。”
張書鶴聞言頓時有點驚訝的抬頭瞥了黑豹一眼,見他此時在寒風中還赤身裸體的樣子,隨即避開了眼神,略沉凝了下,這妖修的行為一向是膽大妄為的,只有沒有碰,沒有不敢碰的,若說它藐視整個末世也都不為過,此時此刻還是第一次有了退意,難道那血藤連他都覺得棘手?
“那以你之見,若是能破開眼前的幻境,再佈下大陣,這些人能不能有一線生機。”
金斬元聽罷便直接否定了,“即使是進化中最虛弱的邪藤本體,這些人也只有送死的份,大陣?哼,也不過是死得早些還是晚些罷了,實話說,那些人裡除了那個老頭,其它的恐怕都抵不過血藤本體的一擊之力。”
這一點其實張書鶴心裡也十分清楚,血藤此物非同一般,它是天生可以群戰的邪物,一根生十手,一個人戰它可以以十對一,十個人戰它也只是一對一,而且還有斷尾重生的能力,說人類不堪一擊雖然有點誇張,但是不無道理。
“那若是加上你我兩人的能力呢?你的火焰應該是道家所說的紫陽真火吧?紫陽真火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