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得周身血脈暖洋洋,說不出的舒服。
確認無虞後,張書鶴三口兩口間便將比拳頭略小的桃子全部吃了個乾淨,最後吃得只剩下一枚桃核後,竟還有些竟猶未盡,不僅口齒留香,周身精氣竟是前所未有的充盈,多餘的精氣不斷從左手不受控制的滿溢了出來,再次湧入了桃核之中。
張書鶴若有所覺般,立即盤腿坐於沙發上,斂氣吐納起來,並不斷的調整吸收著體內精氣于丹田,隨著時間過去,額頭竟是密密交織了一層細汗。
開始時不覺,後來卻越來越覺得兇險,因為周身精氣竟是由緩至盛強烈起來,經脈中的氣已經溢滿開來,即使他盡力控制也仍然會偏差一二,若不是他修煉的吐納之法能夠暫時擴張經脈,恐怕周身大脈絡都會被悉數撐裂,既然不全身溢血而死也會成為一個廢人。
好在這種兇猛的情況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待精氣慢慢降下來後,氣息才開始平穩下來,又不知吸收了多長時間,直到把所有精氣全部儲存於丹田後,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一睜開眼,先看到是黑豹正跳上了桌,眼睛正凶猛泛著紫光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似乎隨時都可以跳上來給他一爪子。
張書鶴想到點燃手中符紙,結果符紙卻是失效,他只能本能反應的往旁邊側身一滾,結果黑豹並沒有預想中撲上來,他卻是滾落到地上,一摔之下終於清醒過來,只覺得全身黏膩的像是掉進了油鍋,鼻間的氣息也是臭不可聞,像是幾年沒洗過澡一樣,低頭一看棉質襯衫上也是汙髒一片。
張書鶴不由一怔,難怪符紙會失效,沾了這麼汙髒的排洩物就算是張道陵的七星劍也半點法力也無,急忙起身找到鏡子,一照之下,整張臉竟是從毛孔中滲出了銅線厚的黑灰黏物,看了兩眼後心下有些疑惑。
隨即沒有再多想的直接走入浴室,夏天本來就悶熱,這東西再混合著汗液,散發出來的臭味幾乎能夠抵得上公共茅廁,在連衝了三遍澡後,才總算是將全身上下洗了個乾淨。
出來後用毛巾擦乾淨了頭上的水後,竟意外發現手臂年幼的時候圖新鮮刺的的一塊花紋刺青不見了,隨即拿過鏡子照了照臉,頭幾年車禍後額頭上的一塊縫了數針的傷疤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然整個人眉眼還與之前一模一樣,但看著鏡中人,竟是不知為何有些陌生起來,壓制住內心的震驚放下了鏡子,然後丟掉手中的毛巾,轉身坐回沙發上開始內視丹田,以前空空蕩蕩的丹田裡,此時竟是精氣充沛,隱隱有些聚集之象。
一時大喜起來,製作七星符本身就需要不少的法力供應,如今丹田中的精氣充盈,倒是一時不必愁沒精氣可用,而那棵桃樹,的確如他所料是天地靈寶,張書鶴就算再不懂,從它所結的果實中蘊含的濃郁精氣也能猜測的出來。
不由的將桃核空間裡的三枚玉桃剩下的兩枚拿了出來,雖不能說愛不釋手,也是拿在手裡摩挲了一會兒才又小心的放回到空間裡。
望了眼天色,頓時覺得有些不對,之前吃下桃子時天氣還是晴天,此時卻是陰綿的要下雨,不由的伸手取過手機,上面竟有六個未接來電,隨後檢視了號碼,是魏老頭的號,可能是那八件古物有訊息了,只是剛才一時凝神居然沒有聽到,隨即便按下回撥號碼。
接通後,張書鶴頓時被魏老頭大罵了一頓,三天一點訊息都沒有,也不接電話,現在世道這麼亂,魏老頭還以為張書鶴出了意外,張書鶴卻是被他罵得有些目瞪口呆,什麼三天沒有訊息,冷不丁反應過來看向手機時間,後背竟是直冒冷汗,原本只覺得是一眨眼的工夫,卻是已經過去了三天之久,隨即看了眼牆角被扒得稀爛,正窩在磚頭水泥塊堆上眼睛眨也不眨,一會兇狠的瞪著他,一會又疑惑的看他的黑豹。
幸好是禁術煉成的僕獸,否則三天沒有餵它食物,說不定早就餓死了。
魏老頭在電話裡吼了一通後,見張書鶴這邊默不作聲,語氣也就隨之緩了下來,又說了他幾句,就告訴了張書鶴一個好訊息,前幾天他拿過去的那八件古物已經出手了,賣的價錢還不錯,讓他現在過去拿錢。
這個好訊息對張書鶴來說,來得非常及時,拿到錢後第一件事就是需要多購買些肉食品,因為僕獸只吃肉食,並且隨著它日後的食量劇增,他儲存的肉顯然並不太多,而且還有其它的一些日用品和消耗品,想到這些,張書鶴忙起身,揣好手機準備出門,臨出門前想到什麼,一揮手從空間中取出一頭剁好的肉骨及兩隻後腿肉,這才拉開門離開。
黑豹似乎早已習慣張書鶴可以憑空拿出東西的舉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