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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有關,逃是逃不掉的,硬著頭皮走過去。“張醫生,還有什麼事嗎?”

“楚航,你和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半個月吧。”楚航胡謅了個時間。

“是嗎?”張宿苦澀一笑,正是自己準備結婚的那個時候,首先錯的是自己,他沒有任何怨恨地理由,“我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希望你能珍惜他。”

楚航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點點頭。

做戲的目的達到了,看著張宿略顯蕭索的背影,楚航竟有種罪惡感,他相信自己做的是對的,可真的一點私心都沒有麼?

對於張宿的死心,韓熙硯沒有發表任何看法,只是有意無意和楚航拉遠了距離。

這一點讓楚航很失落,難道他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他好不容易才壓下去質問韓熙硯的衝動,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不管怎麼說,兩人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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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點,詭異的更新時間

困翻,⊙﹏⊙b汗

白色關係16

16

“韓熙硯,7床有危急值,血鉀9。8。”彭芳點開危急值報告,立刻彙報。

7床是一個因心力衰竭剛剛由急診送進來的中年女性,已經氣管插管上了呼吸機,血標本的檢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血鉀正常值是3。5到5。5,過高或過低都容易引起心律失常,最嚴重的後果是心跳驟停。

由於患者多年來一直慢性腎衰,就算用利尿劑也沒辦法靠小便排出過多的鉀,最快捷有效的辦法是血透。

韓熙硯看了其他血化驗結果,血色素不是太低,可以做血透,便讓床位護士嚴密觀察病人情況,自己去找家屬談話。(在聯絡得到家屬的情況下,血透、深靜脈、氣管插管等操作都必須經家屬簽字同意。)

監護室裡遇到高鉀的情況不算少,醫務人員都保持了高度的警惕,這次也不例外,但某些情況的發生總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韓熙硯離開不到五分鍾,心電監護儀就發出了刺耳的紅色報警聲,心率瞬間由每分鍾一百四十多次變為零。

床位護士、在場的另外兩個醫生童磊和張燕立刻進行搶救。

楚航是輔治班,也一起幫忙。

胸外心臟按壓、電除顫,也用了藥,但仍是沒能讓病人的心臟恢復跳動。

韓熙硯得到訊息趕過來時,已經回天乏術。並非搶救做得不及時不到位,即便找經驗豐富的醫生護士來,也逃不開這樣的結局。

韓熙硯把病人的家屬帶進來見最後一面,半個小時後宣佈死亡。

病人除了丈夫外,還有一兒一女,兒子的情緒很激動,似乎很不能理解早上還能和母親說話,怎麼才幾個小時就已天人永隔。

韓熙硯作為床位醫生,對病人家屬進行了安撫與解釋。

在監護室裡,生命的逝去並不少見,醫護人員必須打起精神救治新的病人,原本以為這件事到此也告一段落,但三天後卻發生了一件誰也預料不到的事。

那天韓熙硯值夜班,而楚航是中班。

韓熙硯照例堅持守在監護室裡,交完班後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有人按監護室的門鈴,是個男子,自稱是7床的家屬,要找韓熙硯醫生。

目前的7床是一個腦梗塞的病人,家屬也在考慮要不要同意溶栓,韓熙硯不疑有它,跟當班護士招呼一聲就出去了。

開啟門,韓熙硯看到等在外面的人竟是前一個7床,也就是三天前死亡那個病人的兒子,眉頭不自覺攏了攏,疑惑他大半夜的找自己還有什麼事。

男子挺年輕,也就二十幾的樣子,見到韓熙硯立刻迎了上來,“韓醫生?”

“對,我是。”韓熙硯點頭,這時才發現男子滿身酒氣,竟是喝了很多酒的,兩眼發紅佈滿血絲,恐怕是幾天未好好睡過。

“我要找的就是你!”男子話音未落,就衝上前幾步,手裡赫然是一把寒光閃閃的水果刀,舉手就往韓熙硯身上招呼。

韓熙硯一驚,卻是避無可避,本能地抬起手臂去擋。

冰涼的劇痛,韓熙硯悶哼一聲,右前臂被刀鋒劃過,長袖的白大褂裂了道大口子,鮮血立刻冒出來,染紅了白衣。尚未來得及檢視傷口,對方下一刀又砍了過來,這回韓熙硯有了準備,抬腳踢在男子手腕上,迫使他手一鬆,刀子掉在地上。

“韓熙硯!”一聲驚呼,監護室的門沒關,楚航下班正要回家,到門口就看到這驚心動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