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我?
夏秋恐嚇,陰深深地飄來飄去,故意抖著聲音陰寒道:“我可是鬼,半夜爬你床……”
葉深面無表情,你爬我床從來沒有第二個結果。
夏秋實在無奈了,這人怎麼就水火不浸、油鹽不進呢?演技好的都能當影帝了。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地無視我的?面癱臉的優勢嗎!!!
夏秋深深地感受到這個冷漠男人的惡劣本性,仰天長嘆,誰受得了你這個惡魔面癱,媽蛋,活該孤獨一生啊!
葉深看著夏秋對著自己比劃中指,冷笑,還是欠教訓,再多讓你自言自語幾天吧!
夏秋沒法,只能自己轉轉,看還有沒有人看得見自己。他飄離葉深,晃晃蕩蕩地走開。
葉深凝眉,找了一處視野開闊的高地,讓助理把檔案帶過來處理,遠遠地看著夏秋,讓他時刻保持在自己視線內。
夏秋挨個試探庭院裡忙碌的傭人,可惜沒一個看得見他。夏秋沒別的收穫,倒是發現傭人通通訓練有素,安靜沉默,幾乎沒有多餘的交流談天。
夏秋遠遠地回頭看嚴肅工作的葉深,隱隱覺得這個男人一直關注著自己。
夏秋使勁兒回想,還是毫無頭緒,腦子裡根本就沒有有關這個男人的記憶,這麼出色的男人,自己若是見過就絕對不會忘記的。
看來,答案還是要到自己消失的那段記憶裡找。夏秋又晃晃蕩蕩地準備飄回男人身邊,雖然男人不承認,但他肯定能看見自己。
夏秋憤憤,簡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飄著飄著,夏秋突然想起一個關鍵的問題,現在是什麼時間?
自己消失了一段記憶,但這段記憶究竟有多長?
夏秋發現自己忽略的大問題,他的記憶裡是自己剛剛揍了周凌三個多月,正在A市打拼,雖然大學時期就一直兼職養活自己,但正式工作還是一名職場新人。
從早上自己睜眼起,這個冷漠男人的態度就不正常,能看見自己、不怕鬼、甚至還很熟稔地逗自己玩。
夏秋想想恰到好處的早飯,這明顯是很熟悉的表現!
陌生人或者短時間認識的人,怎麼可能是這種態度?
既然是熟悉的人,夏秋瞅瞅認真工作的冷臉男人,也不知是該糾結,還是該安心。
夏秋抱頭,那問題就又來了,自己和他是什麼關係?
朋友?夏秋抑鬱,那自己剛剛做的蠢事,又是撒嬌又是色誘的,豈不是尷尬死?
沒臉見人了啊!
炮友?不、不可能,自己絕對不會墮落到找炮友的地步!
夏秋搖頭,雖然二,但他本質上是一個對感情很認真的人,帶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式的天真理想。
那情人?夏秋微微臉紅,有些蠢蠢欲動,雖然這個男人很惡劣,喜歡逗自己玩,但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比常人優秀太多的男人。
長相、氣質、身材、聲音……完全無可挑剔,以夏秋的眼光來看,簡直是完美無缺。
更別說顯而易見的身份加成,龐大的私宅、成群的傭人、良好的教養、優雅的舉動……無不昭示著這個男人有著非同一般的出身。
夏秋甩頭,別胡思亂想了,想知道還是乾脆去問男人,萬一不是情侶,只是朋友的話,自己這樣想入非非的也太不禮貌了。
意淫好友什麼的,太過羞恥,更何況人家未必喜歡男人,若是個直男,那就更尷尬了。
不過,這麼和心意的男人,自己真的沒有和他發展點什麼嗎?
夏秋有些不確定自己的節操,畢竟是這麼出色的男人來著。
夏秋絕對飄回去,認認真真地和男人談一談。
希望男人不要再裝模作樣了,夏秋無奈聳肩,雖然被男人調戲逗弄幾次,但夏秋其實並未生氣,也不知是天性灑脫,還是內心深處似有似無的縱容、心虛。
夏秋並未細想,只要男人願意開口,所有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夏秋飄回去的時候,葉深正在和蘇煙交談。
蘇煙由於上次鎮定的表現,被其他道士一致推舉為和葉深彙報進度的不二人選。
氣場什麼的,不是當了道士就能無視的東西啊!
葉深因為以後一直要養一隻鬼,還是一隻性子跳脫、不安分的鬼,有心和蘇煙交好。
從之前的表現來看,蘇煙也是實力不俗,為人又圓滑玲瓏,比起不通俗務的古板道士要好用許多。
而蘇煙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