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老子了,回頭還要回去審訊,等我忙完了主動聯絡你。”
“抓黃建功做什麼?”鍾彥宏不解地問。
劉浩洋說:“讓人開車去撞阿路的,就是黃建功。”
鍾彥宏靠了一聲:“阿路殺他爹還是奸他娘了,這麼趕盡殺絕,太喪心病狂了吧。這真是條瘋狗。”
劉浩洋說:“那就這樣了,我先掛了。我得去忙了,事情還有一大堆。”
鍾彥宏說:“嗯,那你要記得吃飯。”
臨掛電話,劉浩洋又想起什麼來:“阿路還好吧?”
“挺好的。你就記得問他,也不問問你男人好不好?”鍾彥宏吃醋了。
劉浩洋笑了:“他是病人,我當然要問一聲。我不問你,是因為知道你很好,比小強的生命力還頑強,怎麼可能不好。”
鍾彥宏嚷嚷:“我哪裡好了,不要以為睡得著吃得進不生病就算好,我為你提心吊膽,小命都去了半條了。”
劉浩洋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行啦,行啦,我知道了,等我回來再說吧,要走了。”
“去哪兒?”鍾彥宏問。
劉浩洋說:“回家啊。我還在f市,這狗雜碎,比兔子溜得還快,追得我們都累死了。”
“那你們開車一定小心啊。”鍾彥宏又仔細叮囑。
“行了,明白了,掛了。”他一邊打哈欠一邊把電話給掛了。
鍾彥宏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無奈地搖了下頭,做刑警的家屬,真是提心吊膽過日子啊。
鍾彥宏打電話的時候,於路已經醒來了,於南正要給他擦手洗臉,於路說:“我已經沒事了,頭也沒那麼痛了,我自己起來弄吧。”
於南想了想,同意了。
於路終於離開了那張禁錮自己的床,起來上了個廁所,洗了把臉,只覺得神清氣爽,回到屋裡,就不想躺了,但還是再於南的注視下爬上了床,謹遵醫囑,必須靜臥。
“今天的決賽電視臺會不會直播?”於路問弟弟。
於南說:“不知道,一會兒看看。”
鍾彥宏進來了:“想也知道,肯定沒有,頂多比完賽後弄個剪輯,一整天呢,哪個電視臺會一整天直播?又不是奧運比賽。”
於路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那就看不到了。”
“急什麼,阿海最遲明天就能到家了。”鍾彥宏說,“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黃建功被抓起住了。”
於路還有些糊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抓黃建功幹什麼?”
鍾彥宏說:“你不知道?你昨天出車禍的事,是黃建功指使人乾的,他這是故意殺人罪,牢子有得他坐了。”
於南罵了一句:“我操他祖宗十八代!黃建功!”
於路還是有點懵,是黃建功叫人來撞他,不是於林的仇人來報復他?他和黃建功之間,除了羅玉芬的糾葛,並沒有其他的恩怨吧,他至於要弄死自己嗎?這樣的話,這人的心眼也未免太小了點。他在心裡想了又想,不由得又想到了海哲,黃建功和海哲似乎有生意往來,會是海哲讓他來對付自己的?可是自己和海哲也沒有直接的矛盾啊。於路越想越糊塗了。假設是海哲的主意,自己尚且如此,那海軒呢,他不是更加處於危險之中了?
他想得投入,連於南說的話都沒聽見,於南伸出手,在於路面前晃了晃:“哥。”
於路回過神來:“啊?”
於南說:“哥,你早上想吃什麼?”
“隨便。阿南,我的手機呢。”
於南說:“你的手機已經摔壞了。你要打電話嗎,用我的。”
於路點頭:“好,我跟海軒通個電話。”
於南說:“那我去買早餐了。”
鍾彥宏想著黃建功已經被抓了,於南一個人出去應該也沒什麼事,就沒拒絕。
於路撥通海軒的電話,剛響,電話就接通了:“於路。”
於路笑:“我用阿南的手機打的,你怎麼知道就是我?”
“就算不是你打的,他聽見我這話,也該知道把電話給你了。”海軒說,“睡醒了?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頭也不怎麼痛了。你今天什麼時候比賽?”於路問。
“上午十點開始,比完後我就回來,下午就能到家了。”
“你不等結果?”
海軒說:“讓那兩個小子給我等,我先回去。”
於路想了想說:“撞我的人是黃建功指使的,他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