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裡使陰招,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以前不是個這樣的人,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今天這一步了,是他太會裝,還是他遭遇了什麼性情大變。他真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人嗎?”
於路默默地聽完,然後才說:“他的身世應該挺可憐的吧。”
“他是個私生子,一直跟著母親生活,母親去世後,才到我爺爺身邊。”海軒說到這裡,突然沉默起來,他記得當初看到海哲的時候,一身寒磣,神色也侷促不安,遠不及後來那麼自信坦然,到他自己有能力之後,他在衣著用度上異常講究,全都是名牌,連廁紙都要進口的,還特別喜歡收集奢侈品,想必早期的生活經歷給了他很大的影響。
於路小聲地問:“他會死嗎?”
海軒說:“即便不死,以後恐怕都站不起來了,據說是撞到頸椎了,癱瘓的可能性非常大。”
於路睜大眼:“這麼嚴重?”
“照他的性格,要是癱瘓了,估計比死了還難受。”海軒說。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許久後,海軒突然說:“睡吧,不管怎樣的人生,剛開始可能都無法選擇,但到後來,都是個人意志決定的,是生是死,是榮是辱,都是自己選擇的。他走到今天這一步,只能算是咎由自取。”海軒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懷裡這個人,遭遇家破人亡的慘劇,卻依舊不亢不卑不屈不撓地活得那麼積極陽光,海哲擁有了世人想要的一切,還是要做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這值得人同情嗎?不值得!
於路躺下來,細細咂摸著海軒剛才說的話,覺得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海軒抱著於路躺了一會,突然又想起什麼來,按亮了床頭的小燈,拉開抽屜,從裡頭拿出潤滑劑來,掀開被子,伸手脫於路的衣服。
於路有些意外:“你要做嗎?”
海軒說:“我去g市,不知道要去幾天才能回得來,今天不做,不知道哪天才能做了。”他一邊說,一邊扒光了於路所有的衣服。
於路只好伸手去脫他的衣服:“你輕點,明天一早你們要出門,我要給你們做早飯,別讓我起不來。”海軒做|愛的方式有時候很粗魯,搞得地動山搖的,床似乎都能被搖散架,雖然於路並不反感這樣,因為確實很刺激過癮,但是這樣折騰過後,他就得請病假,因為全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痛苦難受,再起來去買菜給大家做早飯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海軒低頭吻他:“我一定會很溫柔的,放心好了。”
結果於路發現,溫柔更是一種漫長無邊的折磨,細碾慢磨的感覺讓他隔靴搔癢一樣,別提多難受了,結果人家還忍得住,花樣百出地愣是弄了快兩個小時才到達頂點,於路覺得自己如脫了水的魚一樣可憐,只剩下了喘息的份兒了。
“你太過分了!”於路趴在床上,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海軒說:“我只是做了你要求的事。”
“你絕對是故意的。搞這麼久,你就不累嗎?明天還要開幾個小時的車。”於路半眯著眼睛打哈欠。
海軒將他從床上撈起來去洗澡,挑眉說:“沒有那個金剛鑽,我怎麼敢攬瓷器活?”說著又壓低了聲音說,“剛才我的金剛鑽鑽得舒服不?”
於路臉唰一下全紅了:“你好下流!”
海軒很難得地哈哈笑了起來。於路聽著他的笑聲,知道他現在算是放鬆下來了,即便是短暫的,能讓他放鬆,也還是不錯的。
他們這麼一折騰,就到了半夜了。於路累得跟條狗似的睡得人事不省,直到鬧鐘響了起來,他依舊睡意深重。
海軒替他將鬧鐘關了,一看時間,五點半,昨晚一點才睡,這個點就鬧醒來,這人的自律效能不能不要這樣強啊。於路迷迷糊糊地繼續睡,聽見屋裡的響動:“幾點了?”
“還早呢,你繼續睡。”海軒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於路閉著眼睛跟瞌睡抗爭:“不行,我要起來給你們做早飯。”
“我去做。”海軒說。
於路心想,他和於南今天都要走了,怎麼還能讓他做早飯呢,起碼也要親手給他做一頓早飯。一二三,起來!奈何身體不聽大腦使喚,眼睛都睜不開。於是他用力跟疲倦作鬥爭,一二三,滾起來!然後“咚”一聲響,落在了地板上,把正在收拾東西的海軒嚇了一跳:“你幹嘛呢?”撲上來撈人。
於路睜開眼,用力抹了一把臉,打了個哈欠:“我起床做早飯。”
海軒將人從地上拉起:“你就不能不這麼倔?”
於路咧嘴笑:“就想給你做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