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斌也起身,跟著老爺子進屋去了。
海軒見他們走了,趕緊蹭到於路身邊,挨著他坐下了,將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看著於路,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於路將他的手拿下去:“別亂摸,還有人在呢。”
海軒的鼻尖上滲著汗珠,湊近於路只隔幾公分遠看著他:“那我們去你房間說話。”雖然天天都能影片看見,但是跟觸控到完全是兩種感覺。
於路覺得海軒馬上就要親上自己了,趕緊起身:“你先去洗把臉。對了,你吃飯了沒有?”
“吃了。”海軒說著往衛生間去洗臉。
突然老爺子屋裡傳出來一聲暴喝:“滾!”
海軒和於路都嚇了一跳,趕緊往老爺子屋裡去,秦衛斌一臉不滿地站在老爺子屋裡,老爺子拄著拐,坐在床邊,白鬍子都在顫抖。
於路趕緊上去摸他的胸口安撫他:“師父,你沒事吧,你彆著急,有話好好說。”
秦衛斌梗著脖子說:“師父,今天就當著小師弟的面把話說清楚了,我照顧你二十年了,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因為我沒有在你身邊侍奉你,就否定掉我做的一切。就算是親爹,我這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我要求的都是我應得的,這並不過分,小師弟他也理解的,他說了不會要師父的任何東西。”
於路和海軒對視一眼,這秦衛斌,對師父的財產執念深得可怕,生怕自己分走了師父的財產,哎!
金南山氣得大聲說:“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還輪不到你來給我分配,老頭子我還沒死!”
於路說:“師父,你別生氣。師兄,你做的一切師父都記在心裡的,他心裡都有數的,你何必要在這個時候說。”
“師父今後要跟著你生活了,我只想現在討他一句話而已,這難道過分了嗎?”
海軒將秦衛斌拉了出去:“秦老闆,老爺子正在興頭上,你為什麼要挑這個不合時宜的時候說這個話題呢。我說了,老爺子的東西我們不會要,就一定不會要,到時候一定都給你。”
秦衛斌沉默不語。
於路在屋裡勸了好一會兒金南山,老爺子犟脾氣上來,非要於路現在收拾東西馬上離開,於路知道現在天氣正熱,萬一給老人熱著了不好,勸了好一會兒才把人勸安定下來。
出來的時候,秦衛斌已經走了,海軒洗了臉出來,看著於路,兩人相視無奈而笑。於路進了自己房間,海軒跟在後面將門關上,先抱住於路啃了一通,然後才問:“你師父到底有多少財產,怎麼秦衛斌對這事念念不忘?”
於路搖頭:“我不知道,沒問過。”
海軒說:“他帶了什麼東西去咱們家?”
於路說:“帶了一套紫砂茶壺,就是他常用的那套。還有兩幅字畫,另外還收了些什麼我不清楚,都用盒子裝著的,我沒開啟看,直接放箱子裡了。”
海軒說:“你師父以前小有名氣,以前應該認識一些人,可能有些古董字畫之類的。也許買了不少房產地皮之類的,放到現在都增值了,應該會有點錢。”
於路說:“我們又不需要他的。”
“但是秦衛斌需要,他怕你師父給了你。”海軒說。
於路皺著眉頭:“又是這種事,真麻煩。”他想起海軒家裡為遺產的事鬧得舉家不寧,心裡就有些難受。在利益面前,感情原來是那麼的脆弱,不堪一擊,他看著海軒,又想起自己家裡的弟妹,希望他們將來不會走到這一步。
海軒拉著他的手:“我困了,陪我睡個午覺。”
於路看著已經收得只剩下席子的床,點了下頭:“嗯。”
兩人躺在床上,側過身互相對視著,海軒伸手摟住於路的腰,將他拉近一些:“想我沒?”他的氣息像羽毛一樣落在於路的臉上,於路只覺得那羽毛都撩到自己心上去了,又癢又麻,他臉有些發紅,閉了一下眼睛:“嗯。”
海軒並不打算讓他糊弄過去,扯著他的臉頰:“說出來,不要敷衍。”
於路將他的手拿開:“嗯,想了。”
海軒說:“有多想?”
於路心說這怎麼形容得出來。海軒將於路的身體貼到自己身上:“你看我,哪兒都想,腦袋想,心裡也想,身體也想。”
於路慢慢感覺到抵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起了變化,便想往後退一點,被海軒攬住了腰不讓動:“我最誠實了,你不獎勵一下?”另一隻手去抓於路的手,按壓在自己起變化的地方。
於路慌忙抽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