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衝動。
在飛機著陸之前,他一直都和藍關在機上的套房裡,兩人單獨相處時所做的事,自是不用他多說。
拜此所賜,他的腰部和雙腿痠軟得連站直都有困難,可是憑著一股絕不在藍面前示弱的骨氣,他總算能勉強自己挺直背脊並抬頭挺胸。
雖然一開始說要藉重他的才幹出任保鏢一職的人是藍,可是近來他發現自己扮演的角色與其說是貼身保鏢,倒不如說是宣洩情慾的床伴要來得更貼切。
他身上的確裝備著保鏢該有的裝置與武器,但卻完全毋需負起巡邏之類的必備工作;他被要求只要隨時隨地都跟在藍的身邊就行了。
總而言之,這是一份怎麼看,都不像是保鏢一職該做的工作。
諷刺的是,唯一稱得上像工作的,反而只有在床上的時候。
對於藍到底打算怎麼處置自己,雷伊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怎麼,你這樣就不行了嗎?」
近得像是貼在耳邊的低語,令雷伊驀地吃了一驚,訝異地轉過頭看著對自己笑得十分猖狂的男人。
「你的體力不是應該很好嗎?」藍低低地笑了,一面走著,一面用只有雷伊聽得到的聲量說道。
死命地掩飾卻還是被最不想讓他知道的人知道了,雷伊覺得自己聽到所剩無幾的自尊又碎裂的聲音。
「今天早上讓你多睡那幾個小時還不夠嗎?」藍彷彿在享受雷伊的羞恥,繼續著這會讓他臉紅憤恨的話題,「不過是幾次的宣洩會要去你這麼多精力?要是你的體力當真這麼不濟,今晚要陪我做通宵可能很困難了。」
還以為他今早讓他睡個回籠覺是出自好意,雷伊現在才明白,他不過是在製造另一個嘲弄他的理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