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抓得他生疼,過了一陣那頂在身後的東西終於沒有那麼杵在那裡了。他以為龍巳是用意志壓抑了欲`望,但是他太小覷了龍巳的淫邪了。
龍巳也服了自己,看來真是憋太久了,居然動都沒動,單靠著他就出了精。他自己也覺得沒臉,轉身就鑽進被子裡,裝醉酒。
溟走過來,摸著他額頭,看他外袍都溼了,裡面大汗淋漓,估計肯定是跟這些名士聚會又嗑藥了,那些金石粉磕了渾身燥熱,怕他不舒服,就幫他把外袍脫了,看到那溼了一塊的褻褲,啞然失笑。
龍巳決定裝睡到天荒地老,就聽溟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他心裡一陣失落,就覺出那發熱後的晚上風涼了。
然而很快,溫熱的絲巾覆上來輕輕擦著他不斷出汗的的脊背。龍巳於是就想,要不是自己在裝睡就可以轉身抱著溟睡覺了,於是他就在思考怎樣能不漏痕跡地轉過身去呢?
【我應該先裝作不舒服然後轉個身】
【可是那樣就不擦背了怎麼辦】
【那我應該直接拱進他懷裡】
【我還是抱著他呢?】
【對,我還是……】
【有道理……】
【我……就……】
其實此時已經接近子時,龍巳本就睏倦,再加上醉酒,最近沒有睡好,剛發洩過等種種原因,竟然在他思前想後的情況下睡著了。
再說這邊還在宴飲的敖殷感覺到一陣心慌,好像空氣中的危險臨近了,他正想著這是為什麼就發現敖巳那個小子先溜得不知道哪兒去了,這個場景這麼似曾相識,讓他想到,那隻金翅大鵬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