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般溫潤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
其實這也並非是鬼蓮第一次看到仙君的身體,可不知為何,就是在現在這般情慾迷亂的氣氛下,身體的裸露竟然能附加如此多無法言喻的情動,瞬間就將埋藏在深處的火點燃了起來。
可惜那要送上門來的兔寶寶在脫了自己的袍子之後,就不知道要怎麼往下了。
那春宮畫冊裡的圖片畫的都是些已經成功交合的姿勢,至於具體的過程要如何操作法,比白紙還要純潔些的兔寶寶完全是個睜眼瞎。
光著身子騎坐在鬼蓮的身上,又這樣被鬼蓮一瞬不瞬地盯著看,仙君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喉嚨裡蹦躂出來似的。
“接,接下來是要怎樣……”
淚眼婆娑地看著鬼蓮尋求幫助,可憐兮兮的仙君卻只看到了鬼蓮一臉邪氣地用舌舔了舔上唇的模樣。
“你把我綁了,我又如何教你?”
鬼蓮向來厲害,仙君哪裡敢解開他?若鬼蓮到時候又跑去找那勞什子的僮兒,那他真是哭都沒眼淚了。
仙君有些無助地在鬼蓮身上微微地調動著姿勢,可誰知就這麼要命地蠕動了數下,鬼蓮體內的邪火頓時燒得更旺,□某物的反應也異常明顯起來。
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坐在了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上,已經看過了畫冊的仙君自然知道是什麼東西,頓時害臊得臉都要滴出血來。
顫巍巍地伸手勾進鬼蓮的褻褲裡,輕輕往外一提溜,那巨大得嚇人的東西就這樣露了出來,嚇得仙君的心跳都漏跳了半拍。
看著眼前那根青筋勃發的事物,仙君狠狠地嚥了口唾沫,額上的冷汗也跟著下了來。
待會就是要把這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裡嗎?
仙君只覺得一陣眼暈,完全無法理解楚風館裡的小倌們都是怎樣做到這件如此高難度的事的。
相對於仙君的糾結,鬼蓮那邊也有些窘迫。
雖然在睡夢中無數次地意淫過將仙君壓在身下的場景,但這次正兒八經真槍實彈地被仙君握在了手裡,感覺又是完全不一樣的。
難以言喻的致命衝擊。
光是被仙君這樣握著,鬼蓮都已經覺得自己像足了那快要爆發的火山,若這時仙君能懂得上下擼一下的話,估計鬼蓮也堅持不住就那麼交代了,屁股好不好也能暫時逃過一劫。
可惜仙君是個又白又二的,將那東西握在手裡的時候,只想著怎麼樣才能把它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可思來想去的也沒個門路可走,仙君索性把心一橫。
既然這楚知秋和僮兒他們都沒死在這件事上,他仙君大約也是不會死的。
然後便抬高自自己的腰,將那渾圓的頭部對準了後門的入口。
剛將身體壓進去一點,仙君就很不出意料地——疼哭了。
鬼蓮也被仙君的乾澀給扯得臉都白了一些,也顧不上裝模作樣了,直接一下就把捆著自己手腕的腰帶給撕了。
仙君看得目瞪口呆的。
“你,你怎麼這麼容易就掙開了?”
鬼蓮很想給仙君一個白眼,他把一個能擊斃天界九大長老的人看成什麼了?
可惜再厲害的人,也就栽在這沒頭沒腦的仙君身上了,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鬼蓮得了“自由”,一把將騎在自己身上的仙君給提溜到了床上。
仙君還是不死心,扭捏著又要往鬼蓮身上騎,沒兩下就被鬼蓮給掀翻到床上了。
“你是真心願意?”
仙君點點頭,然後又白了張臉強調道:“你,你待會輕點……”
怕痛又怕死的小白痴。
鬼蓮看得是又愛又恨,原本還以為這人是反感這種行為才抗拒他的,誰知道原來只是怕痛,真是弄了個大烏龍。
自己那般藏著掖著小心翼翼地,現在想起都覺得有些憋屈。
“不想痛是吧?”
鬼蓮笑得像邪惡的狼外婆,低下頭來吻住了兔寶寶的唇。
仙君緊張得僵在那裡,任鬼蓮在自己的唇上輾轉蹂躪。
“開嘴。”鬼蓮命令道。
“嗯?”
仙君傻愣了一下,鬼蓮趁著空隙便鑽進去了。
兩人的唇舌攪拌著,鬼蓮幾乎嘗便了每一個角落,這才意猶未盡地拉開了一點距離。
看仙君被自己吻得快要窒息的模樣,鬼蓮只覺情動,渾身散發出一種濃郁的甜香味來。
那帶著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