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疇內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看著有些晃了神又無助得有些許“可憐”的林天一,安樨禁不住笑了笑。
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完全不再是之前在行政部辦公室初次相遇時的無害與惴惴不安,小兔子的假象已然完全剝落,隨著胸前妖蓮的盛開,林天一隻覺得安樨清冽、冷豔且邪惡得可怕。
安樨緩緩地向自己走近,那看向他的眸子竟然隱隱地透著暗紅的微光。
林天一直覺覺得自己是一隻待宰的獵物,脊背上的寒毛都給豎了起來。
“你,你想要做什麼?”
聲音有些難以抑制的顫抖,雖有些丟臉,但面對著如此妖孽的物件,林天一沒有被嚇得尿褲子已經算不錯了。
“做什麼?自然是……做你方才想要對我做的事啊~”
安樨的語氣中不無戲謔,林天一這才想起方才自己把安樨的手腳綁起來的時候自己的齷齪心裡,頓時覺得氣短,臉都給憋得漲紅起來。
“你,你不是同道中人,不必勉強。你想要錢的話,多少我都給。”
林天一雖然對著安樨確實是懷有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但安樨是不是也跟他一樣是個彎的那就不好說了。俗話說得好,被狗咬了也不能反咬狗一口不是?雖然他對安樨抱著是見不得人的心理,但這也並不意味著安樨就非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林天一的話並未能使安樨停下腳步,只見安樨走到自己身邊,伸出手指來,輕輕在林天一的胸口處畫了幾下。
安樨的指甲細長,胸前的面板被那指甲刮到,泛起了道道紅印。
在林天一的胸口畫完,安樨將手中的葡萄酒倒在了方才被畫的部位上。林天一隻看到一片微光在自己的胸口透出,低頭一看,隱隱的是八個繁體字。
“這是什麼鬼東西!”
安樨並不理會他,只是將手中空了的高腳杯給丟到一邊,抻開長腿便跨坐在林天一身上。
“果然,是純陽的八字麼……”
安樨的眼神有些迷離,似是在思考什麼,竟有點放空的感覺。
林天一頓時覺得不妙,便試圖使力將那扣著自己的手銬腳鐐給掙開——畢竟那些只是情趣玩具罷了,若他真的有心掙扎,也並非沒有掙開的可能。
“果然,是你麼?”
安樨的原本低垂的眼瞼忽然睜開,那雙帶著妖異血紅的眸子越發顯得詭異。
“什麼是我是你?我又不認識你!”
感覺到安樨的手在自己身上不斷地遊走,那冰冷的指腹並未給林天一帶來任何安撫的快感,反而讓他覺得如墮冰窟一般。
看到林天一慌亂的神情,騎在林天一身上的安樨似乎心情不錯,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若是別人敢這般對我,老二早就被卸了拿去餵狗了。”
安樨的手指一路向下,猛地一下握住了林天一的那話兒,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你!”
林天一下身一陣抽搐,差點沒翻了白眼昏過去。
“我承認之前的事是我不對,但怎麼說我也是未遂。殺人不過碗大的疤,你若真要報復,給我個痛快好了。”
林天一的額上滲出冷汗,呼吸也因劇烈的疼痛而急促起來。
誰知見到他這幅模樣的安樨忽然笑了起來,胸前的那朵妖蓮也隨著他的笑聲搖曳著,晃得林天一的頭更暈了些。
“好不容易才遇到這樣一個九真純陽的八字,聽說一千年也未必能有一個的。我怎麼捨得殺了你?”
出乎林天一的意料,安樨俯下身來,吻到了林天一的唇上。
“唔嗯……!”
安樨的接吻技術出乎林天一意料的好,連他這樣那方面經驗豐富的人都差點折在了他手裡。
跟那妖蓮一樣甜膩的氣息從兩人相接的唇舌中傳遞了過來,那氣味直入肺葉,就像是被打了催情的毒藥一般,林天一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後那剛才被掐得完全疲軟了的老二立刻又像打了雞血一樣重新抬起了頭來。
“不錯嘛!恢復得那麼快。”
林天一也萬萬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安樨的一個吻就弄得這般反應狼狽,只覺得是安樨給他下了什麼迷藥,讓他的身體如此奇怪不聽指揮。
“不過真是可惜了,雖然結果都是交媾,但今晚我們兩人在床上的角色,註定是要換一換的。”
林天一一聽安樨的話,立刻臉都白了。
這也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