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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在耳,在說開了彩票這個話題之後胡瀚三就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之中,不管是頭獎大獎還是小獎,他都覺得他好像已經中了一樣,只是託比的一句話,卻潑了他一頭的冷水。

託比說:“如果以你這樣的黴運都能負負得正的話,那那些運氣好的正正得正的人早就把頭獎給中光了。”

一句話就戳中了胡瀚三的死穴讓他直接蔫了下去。

胡瀚三當然沒有給他好臉色,直接轉過身用後背對著他,不過在轉身之餘,他也在怪自己太得意忘形不自知地就把自己那點僥倖的心理給直接脫出了口。

話題到這裡就徹底結束了,雖然時間還算早但是胡瀚三卻沒有再繼續跟託比探討下去的慾望,睡意很快又浮上來,這次他沒有再拒絕它,而是讓它徹底把自己給拉進了周公的世界裡。

然後就到了現在。

不得不說在這個星球這麼多的日子,昨天是他睡得最安心的一個晚上。

睜開朦朧的睡眼掀開被子坐起身,胡瀚三很沒形象地手拍著嘴巴打了個哈欠,而後視線對向了正前方的窗戶。

窗簾已經被拉開到最旁邊,窗玻璃也被推開到了其中的一邊,胡瀚三感受著那從細微的縫隙裡面鑽進來的冷風,腦子一點點的清醒起來。

好像……貌似昨天正對著房間的那幢挺高的洋房不見了?

胡瀚三覺得很費解。明明昨晚上還看見對面有燈光的,怎麼才幾個鐘頭就連洋房也一起沒了,難道這樓還會自己飛走了不成?

周圍的情形這時候也漸漸地映入他的眼簾,本來他以為天已經亮了的,畢竟這一覺他自己感覺睡得是比較足的,但是現在他發現房間卻還是籠罩在一片黑暗裡,這黑暗不同於夜晚那樣伸手不見五指,反倒更像是窗玻璃被什麼東西遮住了似的陽光透不進來。

“這什麼情況。”皺著眉頭嘴裡嘟囔兩句,胡瀚三大手大腳地爬下床,想要去看看外面到底是個什麼天色。

地板有些微涼,胡瀚三赤腳走在上面,幾步就到了只有兩三米之遠的窗戶旁邊。這時候他的眼睛已經完全從酸澀中脫離出來,看東西開始變回之前的清明,用力眨了幾下,他終於看清楚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房間變暗。

——是託比龐大的軀體。

不知道什麼時候,託比變回了獸形的樣子,整個熊身端坐在後院的空地上,把周圍的所有建築都給擋得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胡瀚三挑眉,伸手碰上了託比像山一樣高聳的後背。

背上的毛跟他之前觸碰過的一樣柔軟,長長的繞著他的手指打了好幾個圈,胡瀚三把手抬起觸控那些毛尖的表面,然後就感覺到了細微的癢透過面板從手掌中心一直爬到了全身。

大概是他的觸碰引起了託比的注意,原本不動如山的後背突然左右搖晃了一下,陽光從縫隙裡面鑽進來,才一下,就又羞澀地縮了回去。

託比拖著龐大的身軀轉了個身,背上的毛刷過一邊的牆壁,巨大的屁|股在地上移了兩下,那熊臉就正對向了胡瀚三還未來得及收回去的手臂。

“你醒了?”銅鈴般大的熊眼緩緩地轉著眼珠子,託比微微地垂下那個比窗戶還要大的腦袋,張開了血盆大口。

胡瀚三霎時感受到了久違的心跳加速的感覺。

以前他跟託比還在叢林裡的時候,每次託比跟他說話他就會有這樣的反應,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怕託比一個不小心就把他給吞進肚子裡。

後來逐漸習慣了這種感覺就慢慢地消失,直到他跟肥肥肥回了這個城鎮,才算是徹底地斷了那種不安。

沒想到現在竟然會再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而且,他們現在的距離,顯然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來得近。

託比嘴巴里的熱氣源源不斷地噴灑在他的臉上,雖然沒有口氣,但是這個感覺還是不怎麼令人舒服,胡瀚三眯著眼睛盯著他那一口尖利的牙齒,開始考慮他是不是應該建議託比去牙科把這些壓給磨平了從此以後做個完完全全的素食主義者。

“你怎麼變回這個樣子了?”平了平怦怦亂跳的心跳,胡瀚三單手撫上了託比湊進窗戶裡的鼻子。

他還記得他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因為實在緊張得不得了就沒憋住在託比的鼻子上撒了泡尿,那時候他以為他會死在託比的利牙之下,根本就沒想過會有那麼一天,他跟託比能平和地面對面在一起聊天。

這應該算是質的飛躍。

託比被他摸得很舒服,喉嚨裡滿足的哼哼兩聲,他控制著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