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握著他的手溫軟乾燥,也不像神志不清。
陰陽眼掀了被子將兩人蒙在被窩裡,因為已經入夏,這被子薄也遮不住多少光。兩人就鑽在裡面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會兒後陰陽眼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他舉起鄭精的手放在嘴前,親吻兩下又細細地啃,骨節分明的手被糊上一關節口水,鄭精很是生氣,手向前一伸就碰到陰陽眼的胸膛,在那很黃很暴力的海綿寶寶上蹭了又蹭。
陰陽眼心情瞬間就不好了,他埋怨說:“你怎麼能這麼不講衛生呢……”
鄭精翻個白眼,順手搗了他一拳,說:“有話快說,我還有事。”放官人皇鴿子,挑戰性這麼大的事情他可做不來。
陰陽眼更幽怨了:“我就不能是單純來看看你嗎……分開這麼長時間你就不想我?”
鄭精無奈,但他確實是想的。也就沒吱聲,權當預設。
陰陽眼頓時喜笑顏開,他引著鄭精的胳膊環住他的腰,讓兩人緊緊貼靠在一起:“我有個秘密想要和你說。”
鄭精說:“是文滄告訴你的?”
陰陽眼點頭:“他知道個寶物,我想去取。”說罷反射著月光的眼亮晶晶地詢問著鄭精,‘你去麼?’。
鄭精想起白琰說得殭屍和寶物,感覺大戲要上演了。出於跟著主角不吃虧的理念,他很快便點了點頭。
可這頭一點下去,他又覺得奇怪。
白琰這怎麼突然又沒動靜了呢……他現在不敢叫白琰,萬一陰陽眼吃醋可就不好了,以前為了這事他們冷戰熱戰過挺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