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大熊的腦袋砍去。
即使他現在渾身是血,及時他已經沒剩下多少的力氣,但這裡有太多的人需要他保護,更有一個自己願意為之放棄生命也要保全的人,他不能倒下!
一陣濃重的血腥味在四周散開,大棕熊甚至來不及叫一聲,就被銀霜劍砍斷了腦袋,只剩下一半掛在脖子上,而另一半則掉在它的腳邊。
尚雲清禾輕輕落地,一雙血紅的眼睛,舉著冒著寒氣的銀霜,一步步朝著宋棐卿的方向走去,那人正被榿樹糾纏,而那裡也有眾多的弟子等待著他。
他一把扯過宋棐卿的胳膊,看著他慘白的臉,厲聲道:“你給我住手,去找清稠,讓他帶著你離開,現在,馬上,給我滾!”
宋棐卿忍著陣陣發痛的腹部,咬著牙道:“不用你管,就算你離開了,我也不會離開,少管我!”
“你!”尚雲清禾舉劍砍斷不斷湧上來的榿樹枝,正要帶著宋棐卿離開,卻是自己的手臂被樹枝纏住,接著便聽到不少弟子慘叫的聲音。
“族長,夫人,宋公子,救命!”
……
陣陣求救的聲音,讓兩人將注意又放回到了戰局中,宋棐卿皺眉道:“這些榿樹我們前次已經對付過,看來這次也必須……”
“不行,你的狀況很差,我不建議你再與謁靈牌溝通,它已經很久沒有反應,你認為這次你強行耗費真氣溝通就有用了嗎?”尚雲清禾立刻阻止道。
宋棐卿道:“那還有其他的辦法嗎?你告訴我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被困住的那些全是你靈府的弟子,你就這麼看著他們被那些樹枝給勒死?”宋棐卿指著被榿樹包圍的一眾弟子,對著尚雲清禾道。
尚雲清禾一會兒看著那些年輕的充滿期待的臉,一會兒看看臉色慘白的宋棐卿,抓著他的胳膊,痛苦的掙扎著,最後啞聲道:“宋棐卿,我不希望你冒險。”
宋棐卿聞言一愣,看著一臉痛苦的尚雲清禾,陷入沉思,他是在關心自己嗎?他害怕自己死去嗎?宋棐卿猶豫了,他是否應該冒險,應該如大長老說的那樣,擁有謁靈牌就要盡責,保護好靈府之人。
而在此時,藏在暗處的榿樹妖對著景幽道:“左使,是否將這些人全部處死?”
景幽想了想道:“不著急,看看宋棐卿怎樣做。”
這邊他們觀察著,那邊卻聽到榿樹枝內一道聲音響起,“宋棐卿,不要,不要啟動謁靈牌,這是個陷阱,大長老的陷阱,你千萬不要上當,大長老他們叫你來,就沒打算叫你活著回去,你趕緊離開,我們會自保,就算不行,也不要你死。”
尚雲清禾聞言才發現端月銀翹也在其中,他一邊憤恨的砍斷榿樹枝,一邊衝著端月銀翹問道:“你說什麼?大長老是什麼意思?”
端月銀翹已經被纏住手腳,卻絲毫不慌張,一邊掙扎著,一邊憤怒的道:“我親耳聽到大長老叫宋棐卿來支援,他不顧宋棐卿的身體,一定要讓宋棐卿再次使用謁靈牌,你說,他不是分明叫宋棐卿來送死?”
“你再說一遍?”尚雲清禾已經發怒,他將一湧而來的榿樹枝全部斬斷,抓起端月銀翹的前襟,陰狠的問道。
端月銀翹焦急的道:“你還問什麼,還不去關心你的阿卿,你沒注意到他現在在幹什麼嗎?”
話音剛落,尚雲清禾迅速轉身,看著宋棐卿已經雙目緊閉,雙手結印,周身也隱隱泛著金光,身體緩緩向空中升起,他大驚,想要立刻阻止他的動作,怎奈他現在到了戰團中心,而宋棐卿則是在稍外圍的地方,此刻想要立刻過去阻止已經不容易。
“停下,讓他停下!”尚雲清禾大吼,但卻沒有人阻止,因為他們不是忙著戰鬥,就是被榿樹纏住身體不能動,而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卻是希望宋棐卿用謁靈牌的力量救他們。
榿樹妖對景幽道:“左使,我們是否先離開,那謁靈牌的力量甚為強大,我拍待會兒我們會受不了,上次我被那聲波振的現在心口還疼。”
景幽擺手道:“不急,你們也不會有上次那麼難受,他的功體已經受損,在加上謁靈牌的一部分力量,已經分解去對付魔胎了,待會兒你聽我指揮。”
那榿樹妖雖似懂非懂,但卻是命令的絕對執行者,一聽到一會兒有命令,便老實的看著不遠處的宋棐卿等人。
只見宋棐卿周身精光大盛,他也浮與半空中,周身隱隱被一團白金色蓮花包裹,尚雲清禾就這麼看著這樣的宋棐卿,絲毫阻止的力量都沒有,雖然也也很喜歡這個時候的宋棐卿,但他卻很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宋棐卿,上次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