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的葉片,這些葉片就這青色的玉身,活靈活現,仔細看,便能分辨出,這葉片是蓮葉。
大長老眼角突跳,不可思議的看著尚雲清禾,焦急的道:“你們兩個如何了?如何了?你,你,尚雲清禾,老夫早就警告你,讓你離宋棐卿遠一些,你……你們……”
大長老一雙骨節突出的乾癟手指顫抖的指著尚雲清禾,氣的聲不成聲,語不成調。
一眾人十分好奇,清稠不解的問道:“大長老,宋公子如何了?可是還有機會醒來?”
大長老閉了閉眼,對清稠道:“你二人先出去,我與清禾有話要說。”
清稠兩人看了對方一眼,又看了看清禾,清禾衝他們點點頭,面容平靜,這二人這才離開。
‘蓮葉現,胎落成。蓮花開,魔胎降。謁靈滅,破魔無望。’
這句古老的,關於謁靈牌的繪語,恐怕只有尚雲府裡他們六位老頭子知道,當初他們也在商量著要不要將這句預言告訴清禾他們,但轉念一想,由男子保管玉牌的機率並不多,這句預言並不一定就能實現,況他們該如何向懵懂的孩子解釋,這預言的意思?難道要告訴只有十六的尚雲清禾,讓他不要與宋棐卿發生關係嗎?
什麼是發生關係,這孩子懂嗎?也許晚些時候,等他們都爬不動了,或者,最後一個人黃土埋到脖子上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但就是這樣的疏忽,造成了今日的禍事,沒想到自從宋棐卿出現,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這下連魔胎都出現了,大長老看著臉色沉穩,卻隱隱透著對宋棐卿關心的尚雲清禾,深深的長嘆一口氣。
“清禾……”這一叫,彷彿用盡了大長老所有的力氣,“宋棐卿……沒什麼大礙,只是,他現在情況特殊,你今後,不能再見到他!他會醒來,但你永遠也見不到他醒過來,他要留在賢莊閣的密室裡,直到……直到他醒來。之後,我們會想辦法從他身上,取下謁靈牌,然後,我們放他自由,我們尚雲府不需要他的能為了,我們要不起了。”
尚雲清禾靜靜的聽著,拳頭一寸寸收緊,待大長老說完,他看了看昏迷的宋棐卿,緩緩問道:“為什麼?他出了什麼問題?大長老,我可以不利用他,但你不能私自將他放走,也不能把謁靈牌從他身上取下,你知道的,他的病……”
“住口!”大長老幹癟的手掌在輪椅上重重的拍了幾下,沉痛的道:“尚雲清禾!你忘了你是靈府族長?宋棐卿有什麼地方吸引了你,你告訴我?他是為我靈府做了什麼了不起的貢獻了嗎?莫要執迷不悟,我已經答應了閒雲兄,明年開春,你將迎娶他的女兒端月凝雪,那才是謁靈牌真正的女主人,我早該跟你說,不然也不會釀成……你好好想想,把人交給我,他就會醒來,若是不交,他將永遠沉睡,直到,死。”
說完大長老便自己划著輪椅離開,只留下昏迷的宋棐卿與無助的尚雲清禾。
過了一會兒,受大長老之命,守在門外的尚雲清稠與柳煙聽到室內傳出一陣瓷器落地的聲音,跟著便沒了動靜。他二人對視一眼,雖十分擔憂,但卻無可奈何。
尚雲清禾抓著昏迷的宋棐卿的手,輕聲道:“阿卿,怎麼辦,我要是不交出你,你就再也醒不過來,但是要是交了,我就,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真後悔,為什麼要跟那老頭說謁靈牌的事情,我真後悔,為什麼以前沒有好好對你。”一行清淚由尚雲清禾的眼下滑落,滴落在宋棐卿的手上。
……
“你……要見我?”
“既然如此,我一介布衣,就要沾你靈府的光,做一陣子明面上千萬人祈望的……族長夫人了。到時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族長海涵。”
“我以前,是不是真的很喜歡你?”
“是是,我不該私自下山,更不該亂跑,我給你道歉行了吧,別生氣了。”
“不,我認錯,我錯了。”
“你信我嗎?”
“信!”
“我每次看著你在我受傷的時候忙碌,我都在想,要是你一直能這樣,只是為了我,單純的為了救我,我想我應該非常,非常開心。”
“宋某說到做到,你救了我一命,還收留我,自然是該為你效命,但,哪日宋某的這條命沒了,可是還了你的恩情?”
一段段回憶,勾起尚雲清禾無限的傷感,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經歷了這麼多,經管不是那麼轟轟烈烈,還有許多讓人啼笑皆非,甚至幼稚無聊,但那些是屬於他和宋棐卿的記憶,是今後無論尚雲清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