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葉堂堂主貞問連之死到羅碧煙失蹤,再到那個無關的賭徒和被自己殺死的殺手。看著,一切都再正常不過,可是心中卻是有疑問。
“陳頭,今天那個被你打死的人是要殺的人是你。”
聽了章是非的話,陳逸吃了一驚。
“陳頭,我從那視窗對過了,他要殺的人確實是你。”
“等等,章是非。和義社有何理由要殺我?”
“估計是怕我們查下去。那槍是和義社的,人卻道上的殺手,無名無姓,頭,咱們不能再查了。”
“人沒找到,這便不查了,這申報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吧。”
“陳頭,再過幾天咱們拿一具屍體給申報就算了……”
“事情要是有那麼簡單就好了……咱們都陷入了陰謀啊……”陳逸露出讓章是非無比頭痛的笑容。看來這陳逸是想要做些什麼了。
第三話:人之人(4)
陳逸要做什麼?這一天的晚上,陳逸拿著那把手槍闖入了和義社的大門,和義社擒住陳逸將他囚困起來。這件事傳到了章是非耳中,章是非慌張地前去和義社要人,和義社的老大揪住章是非將他摁在牆上拿槍頂著章是非的腦袋上:
“我這不是妓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程爺!這是個誤會!”
“誤會!你他媽的找死呢!讓付祿民過來!”
章是非冷汗直流,讓付祿民知道那還得了啊。沒幾下,章是非跑得不見人影,心中為陳逸祈禱:陳頭,保重吧。陳逸不知道自己完全被章是非出賣了。
和義社的柴房內,程爺點菸深深吸又吐了一口煙。
“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麼?竟敢懷疑到我頭上,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欠打啊!”
陳逸乾巴巴地笑道:“老程,能先把我放下來嗎?”
陳逸被吊在柴房內很不舒服。
“看老子的心情。”陳逸黑了臉,只是柴房太暗,看不到。
“我懷疑貞問連沒死。”
“呵呵,我就覺得古怪,貞問連什麼時候那麼好心要和我結盟呢,原來是被利用了,這老小子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毀掉他!”
這就是陳逸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所有的事情全部指向羅碧煙,好像安排好了是的。這樣的事情,是不會有人去懷疑一個死人的。死人在這樣的事情當中往往被忽略。更重要的一點是:付祿民的線人是怎麼知道在當日的百樂門會出事?肯定是有人無意透露給付祿民的線人。還有,這女記者也恰巧在現場,這所有的一切都太巧合了:
巡捕房、女記者、兩大黑幫。
洪葉堂堂主死;女記者失蹤;巡捕房陷入其中。
如果,女記者不失蹤,那麼便與巡捕房無關。
再者,兩大要聯盟的黑幫根本就沒有派出殺手要置貞問連於死地。
那麼,排除兩大黑幫。
剩下的便是巡捕房。
“嘿嘿,說來說去,就是逼你們巡捕房陷入啊。可你說了貞問連可沒死。可當日大家都親眼看到他死了。”
陳逸沉默,輕聲說道:“有兩個可能,貞問連早死了。在百樂門死的是替身。”
“小子,你的推測無法讓人信服。”
“我知道,可你知道我受了槍傷吧。”陳逸一想到自己中槍之時面色一陣蒼白,當日以為是自己疏忽,其實根本就不是。
“嗯……”程爺頓了一下,恍然道:“是啊,我怎麼忘了,能打中你的人絕不是普通人。”
當時自己沒有多想,但所有的事情指向巡捕房的時候,陳逸便豁然開朗。知道自己底細的人不多,程爺是一個。自己早就脫離了以前的地方在上海灘平靜地過了那麼多年。能打中自己的人,必定是瞭解熟識自己的人。自己怎麼就沒想過呢?黑道兩大幫派全部盤查過了對貞問連之死毫無線索和證明。那便是無辜的了,而且巡捕房從頭到尾都沒有置身事外。付祿民不可能惹得起,章是非他們就更不可能了。那麼便是自己了。
所以陳逸很驚恐的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來,因他而發生。
而程爺想的是誰竟然那麼厲害將整個上海灘的黑幫玩弄鼓掌之間,可重點不在於這裡,重點是……
“媽的,你小子要害我!”程爺急忙替陳逸解繩。陳逸笑得雲淡風輕:“我不是讓你將我放下來了嘛。”
“狐狸。”
聽到程爺這樣形容自己,陳逸想到的是柳青陽,要說狐狸,那也是柳青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