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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事不能碰。”雷術一個冷顫。
“我只是要找個人,我沒有那麼厲害去碰這件事。”陳逸說道,連付祿民都不敢碰的事情,自己還能去碰不成。
“找人?找什麼人?”雷術問道。
“一個女記者。”
“女記者,哪來的女記者?”
陳逸不得不把所有的事情重複一遍。
“這事有點棘手。”
陳逸拍拍雷術的肩膀,露出一抹讓雷術膽寒的笑容:“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最多能找到一點訊息,其他的我不能深入了。”
“一點就夠了。”
雷術,三十二歲,嘉興人氏。在上海十年有餘,貪生怕死而好賭。他在販賣上海各大訊息。手中的訊息大大小小卻不知從何而得。只聽聞他後面有一老闆。陳逸與雷術的相識是在三年前,三年前一場槍戰中陳逸把雷術給救了。也是從那個時候起,陳逸有不知的事情便會直接找雷術,從一開始的樂意幫忙到最後一看到陳逸便會逃跑便可知這陳逸找他鐵定沒有什麼好事。要說還個人情也該早還完了,可這陳逸不死不休。每一次打探的訊息都是十分棘手的事情。所以,這雷術看到陳逸一次便逃一次。雷術也算是怕了陳逸。
第二天,雷術鬼鬼祟祟的走街竄巷還撞翻了一個雲遊大夫的草藥箱子。
“對不起、對不起。”雷術急忙道歉替大夫拾起草藥。
“不急、不急。”他回到。
這麼年輕的聲音,一抬頭便看到那一張年輕的臉,對他溫和的笑。
好年輕的大夫!
“大夫年紀輕輕,為何不進藥膳房呢?”雷術搭話,這大夫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舒服。只是他長袍上那不知是什麼的飛禽讓人覺得不舒服,總感覺是活物一樣,眼睛一直盯著人看。
“窮苦人家上不得藥膳房和西醫院,所以便做個雲遊大夫為百姓做點事。”柳青陽說道。
“大夫真是善人。”雷術說道。
“能幫助一個人,便能減少一份罪惡。”
“大夫有什麼罪惡?”
“是人的罪,而不是我的罪。”
雷術摸摸腦袋一笑,並不是很理解這大夫的話,看來這走江湖的都挺神秘的,收拾好這些草藥和柳青陽打了一聲招呼找陳逸去了。
“稍等。”
“還有什麼事?”雷術疑惑道。
“替我將這個交給陳逸,讓他戴在脖子上。”柳青陽不變的笑容。
“啊,你認識陳逸。”雷術驚訝。
“認識。”浮現狐狸一般的笑容。
這個怪人和陳逸是什麼關係啊?他怎麼盡認識一些古怪之人。雷術心中喃喃自語。看這玉佩也看不出價值。
悄悄地溜進巡捕房的時候,陳逸早就候著他了。陳逸逮住他進自己偷懶的隔房之後問道:
“還真是快。”
“還不是你在催命!”雷術氣得大叫。
“說說,看來這女記者還活著。”陳逸從來就不是善人,女記者要是死了,只要巡捕房拿出屍體,也算是了結了。真是什麼人不惹竟然去惹上海灘四大黑幫之中的三大黑幫,不管是哪一幫都是他們所惹不起的。
“是活著,你知道那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嗎?嘿嘿,和義社和洪葉堂要結盟,後來出來了一個殺手攪局。那天死的是洪葉堂堂主,洪葉堂在那天之中損失慘重,在百樂門亂成一團的同一時間洪葉堂被襲,這一次洪葉堂算是損失慘重。洪葉堂的二堂主懷疑和義社不軌,為了剷除洪葉堂而假裝結盟而與斧頭幫聯手鏟除洪葉堂。讓上海灘四大黑幫的天下變成青幫、斧頭幫、和義社這三個黑幫的天下。但洪葉堂又拿不出證據,斧頭幫一怒之下放言若沒有證據證明斧頭幫參加其中,那麼這三個幫派之間就成為世仇了。所以當天在場的女記者被綁了,她手中有照片拍到了那暗殺的殺手。只要看到殺手,就真相大白了。可是這女記者真是失蹤得巧妙,誰都找不到她在哪裡。”
“找不到她?你是說,這三個幫派到現在為止一直在找這女記者和她手中的照片。”
“是,這事情真是夠古怪吧。”
“這不可能!”
“你不相信我?這確實是真的,那女記者並沒有在這三個幫派之間。”雷術還怕他不信,接著說道:“那女記者像是憑空消失了,現在三大黑幫都在找她。為了避免上海灘動盪,青幫出面周旋這三個黑幫。現在就等著那個女記者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