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有其他人?」犬鐸反問。
「欸……」杜千年不禁呆住。「可鷹族是群居的。」
剛才來的路上,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見到一群德國狼犬的……
「那是釋隼的選擇,我為什麼非得跟其他看不順眼的人住在一塊?」犬鐸哼了一聲。
「應該是別人受不了你,才不肯跟你住在一塊吧。」不是他要說,這傢伙真的是很傲嬌,不坦率又難相處。
既然如此,那就代表這裡的一花一草全都是靠他打理的……實在是個怪才,又或者該說,他是悶得太無聊了。
「除了這裡,其他的地方隨便你們使用。」犬鐸利用湖泊邊的曲徑走到對岸,指著右手邊掛有簾子的山洞。
「那我就選旁邊這間。」東方肖抱著修進入隔壁的小山洞。
「大家都累了,我去準備一點吃的。」釋隼笑說著。
「準備什麼?你日夜趕路根本就沒睡,給我進去躺著。」犬鐸不由分說地扯著他往裡走,放下簾子前,臉色不善地道:「各自休息,晚點再準備吃的,順便討論接下來的計劃。」
「走吧。」炎禾歲拉著杜千年走進左手邊的小山洞。
裡頭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個原始的山洞,不過倒是挺暖和的,和外頭相較,這裡暖得像天堂,烘得杜千年的瞌睡蟲又快要壓境。
炎禾歲取下裝著隨身物品的木箱,掏出墊地的毛毯。
「再睡一會吧。」一切準備就緒,他便拉著他躺下。
了不起的杜千年,當場表演三秒入睡的本事給他瞧。
只是入睡之前,他不禁想,怎麼這症狀和他初到十八王朝的昏睡狀態這麼像?嗯……等他睡醒再好好想想。
當杜千年醒來時,他懷疑自己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因為天色還是暗的。
「真的還假的……」他低喃著。
他從來沒有過昏睡一天一夜的紀錄,而且這會睡醒了也不覺得睡眠充足而精神抖擻,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疲憊,但就算再閉眼,大概也睡不著了。
杜千年看向洞口,沒有點燈的山洞裡,暗得只見微弱的光線飄動……他不禁用力地眨了眨眼後再看一次,發現那光線真的是彎曲飄動,就像是隨風輕拂的煙嵐。
見鬼了,光線怎麼可能是這種形態?
他爬起身,但屁股都還沒離開溫暖的毛毯,便讓人給一把撈進懷裡。
「上哪?」炎禾歲眼也沒張地問。
那帶著磁性的嗓音讓杜千年打了個顫。都怪他貼在耳邊,溫熱的氣息太擾人。
「外頭有奇怪的光線,我去探探。」他縮著肩回答。
「什麼奇怪的光線?」
「會轉彎的光線……欸,麻煩你放開手。」杜千年抓住他在胸口上造次的手。
他是犯人不成?非要他這麼手腳並用地控制他的行動,
炎禾歲挑揚起眉,放開撫在他胸口上的手。
杜千年微詫地眨了眨眼,正疑惑這傢伙曾幾何時也聽得懂人話,那隻魔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滑入他的褲頭,一抓。
「啊……」杜千年不由得低吟了聲,微惱地掐住那隻魔爪。「炎先生,可以麻煩你尊重一點嗎?」
他真的已經找不到字眼來形容這個不知羞恥的傢伙了。
「尊重是什麼?」他啞聲反問。
「尊重就是……不要揉啦!」他低罵著,因為身體已經被他調教得異常敏感,彷彿對他的手有了記憶,只要他一碰觸,就能掀起他體內的狂潮。
電流從下腹竄起,瞬間刺激他的心臟,牽動他薄弱的意志力,隨著他靈巧的指頭打轉。
「尊重就是不要揉?」炎禾歲低笑著鬆開手。「那我就尊重你。」
杜千年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有沒有人性啊這傢伙!竟在這當頭棄他於不顧……
「有時候不用太尊重也沒關係……」他咬著牙,強迫自己把自尊丟到一邊。
「所以……」
「快點啦!」混蛋,別奢望從他嘴裡說出任何央求的字眼。
「你要是太大聲的話會被聽到的。」炎禾歲附在他耳邊低喃,溫熱的氣息有意無意地拂過他敏感的耳廓。
杜千年很想罵人,但當弱點重新被掌握住時,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溫熱結實的胸膛貼著他的背,那熾燙的大手磨人地摩挲著,從頂端緩慢地滑到根部,指尖邪惡地輕捻慢捻著玉囊,他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