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白把兩個人的手機並排擺著,傻笑。
時風問:“笑什麼?”
時小白說:“小白和主人用同樣的手機,就好像和主人是一個LEVEL的了。”
時風說:“用這款手機的人多了去了。”
時小白說:“主人用的和別人用的就是不一樣的。”
時風笑了笑。
買了手機後時風又給時小白添置了幾套衣服鞋子,雖說他能用神力給時小白變衣服,但那還得他天天構思如何設計,也是夠殺腦細胞的。
二人大購物了一番就要回程了,可到了停車場,時風發現他們又被跟蹤了。
時風把大包小包放進後備箱,就繞到一根柱子後揪出了谷一鼓。
谷一鼓穿著風衣,戴著口罩,墨鏡和帽子,活脫脫是個變態的打扮。
時風問:“你在做什麼?”
谷一鼓說:“跟蹤你。”
時風說:“我說你穿成這樣做什麼?”
在夏天裡這麼穿不被人圍觀就算好的了,還想去跟蹤別人,這傢伙腦袋被門夾了嗎?
谷一鼓一提起自己的裝扮就來氣,他指著時風說:“都是你的錯!”
時風莫名其妙。
谷一鼓摘了墨鏡和口罩,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特別是眼周的黑眼圈能和熊貓媲美了,明顯是被人給揍的。時風想起薛影發的那個帖子,原來所謂的揍了一頓變態是指把谷一鼓給揍了嗎?
谷一鼓說:“你的腦殘粉把套麻袋打了一頓不說,還發了通緝令,A大的人個個都把我當成階級敵人,但凡有A大的學生認出我了都會追著我打,我這待遇連過街老鼠都趕不上好麼!”
時風說:“怪我咯。”
谷一鼓說:“就是怪你。”
時風說:“呵呵,你想討回公道嗎?”
谷一鼓說:“不!”
時風:“……”這個套路不大對啊。
谷一鼓說:“被打一頓而已,無所謂,當偵探的,誰沒被打過。”
時風問:“那你想做什麼?”
谷一鼓說:“你跟我說那個跟著你的男孩兒是誰我就不跟蹤你了。”
他所指的男孩兒是時小白。
時小白是在車邊等時風的,可時風和谷一鼓說了老半天沒有回來,時小白就等不住了。
時小白插入時風和谷一鼓之間,宣告主權般摟著時風的手臂,說:“主人,你不要和這個討厭鬼說話啦。啊,對哦,隊長有發他的懸賞,我要給隊長通風報信。”
時小白用新手機對著谷一鼓拍了張照,馬上就發給了薛影。
谷一鼓被閃光燈閃得閉了閉眼,他向時風控訴道:“瞧瞧,他在光明正大地通緝我,時風你都不管管嗎?”
時風說:“是你自找的。”
谷一鼓說:“你這個人的心地一點都不善良,和你的外表嚴重不符。”
時風說:“拜拜。”
時風說著就要走,谷一鼓忙拉住時風的衣角,說:“誒,你還沒跟我說這男孩是誰呢?嘖嘖嘖,管你叫主人,你是在玩什麼十八禁遊戲嗎?沒想到你有這種癖好。”
時小白去打穀一鼓的手,說:“你不要碰我的主人。”
谷一鼓說:“我沒碰到他。”
時小白氣鼓鼓地哼哼,“那你不要拉拉扯扯。”
谷一鼓說:“小男孩兒,你和時風是什麼關係啊?”
時小白說:“我不小,哪裡都不小。”
谷一鼓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重點是後半句啊!你是時風的誰?”
時小白說:“我是主人的……關你屁事哦!”
谷一鼓掛上怪蜀黍般的笑容,說:“哎呀,小帥哥不要這麼渾身都是刺嘛,跟我說說也沒什麼損失啊,你不會是時風的小男友吧?”
時風說:“夠了,我們走了。”
時風不想再跟谷一鼓扯淡,牽著時小白就回到車上,谷一鼓死皮爛臉地趴在駕駛座的車窗旁,頭都要探進車廂了,他突然說:“嘿,時風,你這小男友不會是你那隻貓變的吧?”
時風眼皮一跳,面上卻是波瀾不驚,他冷笑道:“谷大偵探,你是靈異小說看多了吧。”
時風說完這句下就踩下了油門,揚長而去,捲起的灰塵嗆得谷一鼓打了好幾個噴嚏。
☆、33
33
薛影被時小白一口一個“主人”給震碎了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