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夢。
小琦趕緊在冰箱裡取了些冰塊,用毛巾包裹住放在孫曉的額頭上。隨後奔上樓,拍醒了還在睡覺的趙柯。
“幹嘛?”趙柯極費力地睜開一隻眼,不高興地問。
“你是狼,又不是豬,都大中午了,還睡。”小琦使勁地扯著趙柯的胳膊,“退燒藥,孫曉發燒了。他現在睡樓下的沙發上,你把他扛上來。”
“靠。”趙柯只能隨便套了件T恤趿拉著拖鞋揉著眼睛走下樓,在廚房旁邊櫃子的抽屜裡,翻了一陣,找出支體溫計,用酒精消毒後塞進孫曉的嘴裡。“你去把齊子和憤憤喊起來,讓他們把他丟上去。我去買藥。”趙柯快速地洗漱後,人也清醒過來,見溫度計上顯示39度8,趕緊揣了錢包換鞋出門。
“老么咋這麼脆弱,我記得去年冬天,咱們仨都重感冒,他也沒被傳染。昨天就是泡了點海水,吹了會兒海風,就熱成這樣。”齊宇昂同何峰將孫曉架上了樓,扔在床上,不住地搖頭,“都說小孩兒的抵抗力差,小琦這可勁地蹦躂。”想到小傢伙剛才喊他起床時,對他拳打腳踢的,齊宇昂就憋屈。
“不知道這附近的藥店在哪?來的時候我似乎也沒瞧見有藥店。”何峰託著腮說道,“要不,把他送醫院去吧。”
“瘋子,你覺不覺得,老么他就沒旅遊的命啊。今年咱們春遊,他和暗戀了好幾年的女朋友分手;我記得他說過,高中那會兒,本來他們一家人要去哪旅遊的,結果他老爸患絕症……”齊宇昂同情地拍了拍孫曉紅通通的臉頰。
“可憐的娃。”何峰也捏了捏孫曉滾燙的手掌。
小琦端了盆裝了幾塊冰塊的水,走進房便看見二人的爪子在孫曉身上摩挲著。放下水,把兩人拉開,“你們倆該幹嘛幹嘛去。讓病人好好休息。”將毛巾浸溼,又覆在孫曉的頭上。
“倒是有個好弟弟。”何峰對著齊宇昂擠了擠眼睛,拉起齊宇昂出了房間。
趙柯沒多久就買回了退燒藥,喂孫曉吃下,“去年冬天,重感冒肆虐,我都不可倖免地染上了感冒,他都沒事。怎麼昨天那一下就發燒了呢?”趙柯同樣提出了疑問。
“估計是魔王損耗太大,孫曉受了影響,再加上看見大烏賊,受了驚嚇,也是很可能的。”小琦想了會兒,掏出符紙,點燃後將符灰灑進開水裡,給孫曉灌了進去。
“你要不要再跳段‘大神’?”趙柯感到自己的額頭有汗滴落。
“我不會。你可以獻醜一段。”小琦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再去海邊轉轉,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情況,順便通知一下族裡的那些老傢伙。”趙柯撇了撇嘴,晃出房間。
藥吃下去,也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有效果。小琦將趙柯床上的毛毯和被子都壓在了孫曉身上。神志不清的孫曉直哼哼,本能地掀著被子,把手和腳都伸出被子外面。
小琦將被子整好幾次,都被孫曉掙開。索性再次蓋好後,整個人壓在被子上,睡在孫曉旁邊,隔著被子抱著孫曉,防止他再亂動。
沒多久,孫曉倒是不再亂動,嘴裡卻開始說著囈語:“媽,好熱,開空調成不?”“媽,我鐵定找一漂亮又乖巧的媳婦兒,把您伺候得好好的……”
“果然就是好色之徒,做夢也想著娶媳婦。”小琦嘟著嘴,看著孫曉燒得發紅的臉,鬼使神差地一口咬在孫曉臉上。
“媳婦兒,別亂咬……”孫曉將被咬的一邊臉頰在小琦的耳邊蹭了蹭。
“想媳婦兒想瘋了。”小琦的臉也燒了起來,又準備向孫曉臉上咬去。結果孫曉的頭偏了下,小琦直接咬在了孫曉的嘴上。
孫曉下意識地回咬住小琦的唇瓣,小琦徹底蒙了。孫曉趁機將胳膊伸出被子,圈住了小琦,滾燙的舌頭舔了舔小琦的唇角,“媳婦兒,你好甜。”
小琦黑了臉,使勁地擰了孫曉的胳膊,孫曉吃痛,將胳膊移開,小琦一胳膊肘頂在孫曉的肚子上,“誰TM是你媳婦兒。”紅著臉跳下床。不知道從哪找了跟長尼龍繩,費了好大的功夫,將孫曉用被子裹嚴實了,繞了幾圈尼龍繩,還打了個蝴蝶結。最後,惡趣味地用手機拍了好幾張。
孫曉是實實在在被熱醒的。頭上的汗浸溼了枕頭,身上就像裹了保鮮膜後又被纏上了多層厚包裝。孫曉掙扎了半天,也只是從床上掙扎到了地板上,腦袋還撞上了床邊的矮櫃上。他就不明白了,昨天晚上吃過粥後,不小心在沙發上睡著了,一醒來,怎麼就被包成了粽子,還TM是蒸熟的粽子。只不過這形狀比較像基圍蝦。
“趙柯,小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