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味道更是無以倫比的敏銳。尋著沿途散發過來的血氣,西爵找到了一個研究所,直接破門而入,當他闖進去後看到了那個場面之後,西爵全身的血液凝固了,暴怒更是無可抑制。
那是他的殘殘,他要放在手心裡疼的寶貝,如今卻被綁在冰冷的柱子上,渾身是血,一絲生氣都沒有,就像一個失了魂的娃娃一般,飄搖在這冰冷的屋子裡。
西爵一巴掌揮開了丁一怪,將殘殘護在懷中就帶了出去。
他走後,身後的屋子轟然倒塌,而丁一怪也被埋在了廢墟之中,那些研究多年的成果,瞬間湮滅,那個科學家夢,支離破碎,徒留一地碎石瓦礫。
☆、Part7 做運動
抱著殘殘的原型,還真的有些重呢,西爵自責的看著懷中虛弱的不像話的殘殘,心情已經無法單單用心疼來形容了。
也許是感覺到了主人的氣息,殘殘微咪開了眼,看到真的是主人後,卻只能發出了咿咿嗚嗚的聲音,發現自己不能開口說話了,殘殘用了僅剩的氣力使了使勁兒,稍後便變回了人型,躲在西爵懷裡害怕又激動的叫了一聲:“主人,疼。”然後便又光榮的昏了過去。
變成人型的殘殘,失去了衣服的掩飾,胸膛上交錯的痕跡,有的皮肉向外翻著,有的咯起著腫圈,觸目驚心。
饒是歷經千百年時光的洗禮,面對心愛之人的傷痛,西爵心痛不能代他痛,悲憤不能代他傷,抱著殘殘的手,有力卻仍舊抵不住的顫抖。
殘殘的傷,是自己保護不周留下的,是自己太過自以為是,認為自己真的無所不能,殘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是如何都不會受傷的,也正是這樣的認知,才會發生這等子的事,歸根究底,自己畢竟不是上帝,無法控制萬事萬物的發展,無法預知那些未曾發生的未來。終歸,是高估了自己。
那慘白的小臉,那乾裂的嘴唇,都時時刻刻凌遲著西爵的心。殘殘身上的任何痕跡,要留也只能他西爵留。只要一想起殘殘帶著哭腔無力的聲音,只要一想起殘殘喊疼的神情,西爵的心就恍若硬生生的被切割成好幾塊。
西爵將殘殘平躺放在床上,西爵的手上頓時散開出一道橙色的光柱,光柱隨著西爵的意念圍繞著殘殘。片刻之後,光束不在,而殘殘身上的痕跡,終是不見蹤影,恢復了原先白嫩晶瑩的酮體。
殘殘依舊昏迷著,西爵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體力不支的坐倒在地板上。
治療光束是吸血鬼王族擁有的奇異能力,吸血鬼族是在暗夜生存的,吸收的自然就是暗夜的力量,負面的力量,但作為吸血鬼族的王,西爵擁有著正負雙面的力量,只是治療光束向來都是禁忌,一旦啟用,消耗的便是半年的精氣。
西爵看著完好無損的殘殘,卻是粲然一笑,悄悄的也爬上了床,支著頭躺在殘殘身邊,看著他,玩著他的睫毛,等待著他的甦醒。
時間流逝的很快,幾個小時就在西爵的動手動腳和傻笑當中過去了,但是來日方長,不是嗎?永世的生命,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接受,成就的,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找到一段經久不衰的感情和一個永遠不會耐煩厭倦的伴侶的。
西爵看著殘殘依舊置氣的臉和滋潤微嘟的唇,西爵真的再也控制不住慾火,再也抵擋不住誘惑,棲身上前,一口吞下了殘殘的唇,西爵嚐到瞭如此可口的味道,更是在殘殘身上開始上下其手,侵襲著殘殘的領地。
在一陣酥麻吸癢之後,殘殘無可抑制地發出了嚶嚶聲,隨後便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殘殘,想要嗎?”西爵的聲音軟到發酥,在燦燦耳邊響起著另類的樂章,殘殘笑著躲開西爵唇的靠近,身體開始做出了最自然的反應。
“我的殘殘,也是一頭小餓狼嗎”看著殘殘逐漸潮紅的臉蛋和帶著□掠奪的眼神,西爵打趣道,也就更加賣力地為殘殘服務著。
握著殘殘變得壯碩的棒上下□著,殘殘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楚正在發生的變化,自己為何會變得越來越飄飄欲仙,可西爵是絕對不會給殘殘這個機會的,西爵用唇奪去了殘殘的呼吸,擋住了殘殘的視線。這傻小子,居然還想欣賞自己的活春宮?真是初生牛犢啊。
在西爵嫻熟的技巧下,殘殘很快就釋放了,那些白濁一噴射出來,殘殘便舒服的嚶啼了一聲,像一隻偷了腥的小貓似的無辜的看著西爵。
“飽了沒?”西爵邪惡地問道。
殘殘搖了搖頭,西爵頓時黑線,“小小年紀,不用太飽的,對身體不好。”
殘殘羞愧的低下了頭,隨後埋著腦袋卻是撒嬌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