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怕的往後退著,看著西爵的臉越來越黑,殘殘邁開了腳丫子撒腿就跑。
“跑?你以為你快的過我?”西爵伸手拎小雞似的提著殘殘的領子。
“主人,放我下來先。”殘殘的腳騰空的做著腳踏車運動。
“放你下來,放你下來和我躲貓貓嗎?”
“不是 ,那個,主人。”
“昨天才剛開始吃的是吧,好小子啊,學會和我鬥智鬥勇了都。”
“主人,殘殘撒謊了,殘殘錯了。”
“錯了?這句話遲到了太久了我告訴你。”
西爵把殘殘往沙發上一溜,“老規矩。”
殘殘看著西爵不像在開玩笑的表情,不敢再造次,只能把自己的兩條手臂掛在沙發靠背上,高高撅起了小屁屁。
“呦,我倒是奇了,這捱打還能抵塊布的呦。”西爵四處尋找著可以利用的工具,突然眼角瞥見本本上還連線著的資料線,眯起了眼邪魅一笑,這殘殘,該讓他好好記頓打了,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但凡拿身體開玩笑的,都不值得同情,都必須嚴懲不貸。
殘殘聽到西爵的話後,整張臉紅得像吃了幾斤辣椒似的,無奈,殘殘小力的用手扯了扯褲褲,然後拼命的扭動著,將褲褲終於給蹭下來了。
“怎麼,表演隔空脫褲的特技呢?”
西爵將資料線折了折,就直接在殘殘白白的臀上試起了威力。
只一下,殘殘的臀上就留下了一道紅色的條條,那不似藤條的凌厲,不似皮帶的蕭瑟,帶著一絲硬軟,兼顧著藤條和皮帶的特質。
第一下,殘殘勉強還能忍受的了,可接下去西爵絲毫沒有放水的第二下,第三下…
“疼,主人,歇歇,歇歇。”
殘殘想伸手卻又不得不縮回去的樣子,讓西爵不免又心疼了,若非痛到極致了,他的殘殘是不會隨便喊疼的。西爵的大手撫上了殘殘細嫩的臀肉,那一下下抽上去留下的痕跡,腫起了的一條條稜子,一條條交錯著,就像剛剛玩過了切西瓜的遊戲一般。
“很疼?”
殘殘沒有扭過頭去看西爵的表情,想了想,“不,不疼。”
“撒謊還撒上癮了是吧,不疼?那我們繼續。”
其實西爵並沒有用很大的力,不過也許是那資料線太過給力,西爵又打了5下就實在有點下不去手了,殘殘臀上的面板大體都腫了一圈,而殘殘的臀,也是時刻緊繃著,就怕西爵來個突襲。
“知道錯了沒?”西爵已經懶得和殘殘置氣了,畢竟氣多了傷身,畢竟和殘殘交涉還是需要勇氣的啊。
“殘殘錯了,主人對不起。”
“錯哪了?”
“殘殘錯了,錯的很離譜。”
“我問你錯哪了,不是問你錯多少。”西爵在慶幸,幸虧自己不是什麼三高,不然鐵定被這傻小子給氣瘋。
“殘殘不應該撒謊。”
“沒了?”
“恩。”殘殘十分沒有底氣的應了一聲。
“我本來想放過你了,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屁股給我撅高了,今天我就給你緊緊這個皮兒。”西爵照著同一個地方一下一下的抽著,直到快要抽出了血絲仍舊沒有停手。
而殘殘,就像練就了雲氏18踢一般使勁抬著小腿,到最後,終是掙扎不動了。小屁屁也漸漸要從靠背上滑落。
西爵一把扶住殘殘落下來的身子,看著殘殘滿臉的淚水,那和泥混在一起的淚,就這麼掛在白淨淨的臉蛋上,令人憐惜,卻又忍不住憋笑。
“還是不肯說嗎?”
殘殘咬了咬嘴唇,愣是沒有說話。
“你看我這也打不下去了,不說就不說吧。”西爵的話中,隱隱透著一絲的落寞,是自己給殘殘的愛不夠深刻嗎?殘殘還是不信任自己嗎?西爵抱起殘殘,向樓上走去,這次,一定疼壞了吧,還沒打得這麼狠過呢,西爵自嘲一笑,該怎麼做,才能真正走到這小傢伙的心裡去呢?西爵第一次,有了煩惱。
“唔唔,主人不要生氣了,殘殘說,殘殘說。”
“殘殘不想變胖,殘殘怕自己變胖了,主人會不要自己了。”
“傻瓜。”西爵感覺到殘殘的話中,充滿著不自信和濃濃的擔憂,這是在擔心自己有一天會丟棄他嗎?“殘殘不要擔心,就算殘殘變得圓咕隆咚了,主人也還是喜歡的。”
“真的嗎?可是主人你上次還…”殘殘不相信的看著西爵。
“你記錯了。”西爵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