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殘委屈的低垂著眼,扭扭尾巴就想逃。可明顯的行動緩慢,就被西爵大手擰住了臀肉,旋轉了90度,“變不變回來?”
殘殘噙著淚水汪汪的眼珠,微微向上看了看,卻還是固執的搖了搖頭。擰住90度的手正向著180度變遷,殘殘還是固執的不做任何改變,目不對視,口不言語。
“不聽話就別認我這個主人。”西爵放開了折磨著殘殘的手,忍無可忍的吼出了這句話。
殘殘呼之欲出的就要變回人型,可他害怕看到主人嫌惡的目光,害怕這樣的自己再也不配窩在主人的懷裡小憩,嬉鬧。
殘殘收回了悲哀的目光,扭動著身子就要離開,此時此刻,他只希望自己最難看的樣子不要落在主人的視線之中,留在主人的記憶裡。
這死殘殘居然連威脅都不怕了,現在的西爵真的拿殘殘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打一頓吧,最後心疼的還是自己,威脅吧,你看,現在都不頂用了。
扭動的速度太慢,西爵的目光太過炙熱。殘殘為了躲避西爵的目光加快速度拼命的逃離著,最後乾脆蹦躂了起來,肥重的身子就在這地板上咚咚咚的跳著。
可這才跳了三步,就一個跟斗摔在了地上,西爵慌忙去扶,卻是落入了殘殘一片委屈的神情之中。
“好了殘殘,告訴主人,到底怎麼了,我們變回去好不好?不是說好了不能有事再瞞著主人的嗎?”
也許是西爵的聲線太過溫柔,也許是殘殘的內心太渴望關愛,鬼使神差的,殘殘自覺的變回了人型,只是將臉深深埋在了膝蓋之中。
西爵一看,就知道不對勁,這遍佈的紅塊,應該是過敏了吧。看著殘殘死活不肯將頭抬起來,西爵也猜到了始因,沒有再逼殘殘,只是一聲不吭的為殘殘拿過衣服穿戴好。
自從殘殘來了之後,家裡是配備了家庭醫生的,可那醫生前幾日回老家去了,於是西爵便帶著殘殘外出就醫。一路上,殘殘的頭始終沒有抬起來過,他不知道主人要帶著自己去哪,也不想知道,他怕主人是為了尋一個地方將自己給丟了。
西爵一手開著車,一手緊緊握住殘殘變得十分冰涼的小手,傳遞著西爵特有的在乎和承諾。殘殘欣喜的抬眼去看西爵,而西爵卻趁此機會捏住了殘殘的下巴,“好了,別一副怨婦的模樣了,原本不醜的臉也被你折騰成苦瓜了。”
殘殘小臉一沉,又欲低下頭去,西爵卻是彈了殘殘腦門一下:“我永遠不會嫌棄你,小笨蠶,不要再胡思亂想,我的殘殘無論怎樣都是最可愛最美好的。”
“啊,主人,看路啊。”殘殘剛被感動得稀裡糊塗,就發現了正前方一輛大卡開了過來。
西爵看著殘殘嚇得驚恐的眼,微微笑著,輕巧的擺了擺方向盤就躲了過去,“小笨蠶,你的主人早就練就了一心三用的高招了,你學不來的哦。”
西爵臭屁一笑,殘殘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定,主人真的很寵自己呢。
☆、part12 拍一拍,就不癢了
西爵牽著殘殘的手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醫療室,什麼掛號都是放屁,甩出一疊人民幣,將排在前面的人趕了個遍,原本擁擠的走道瞬間只剩下三人乾瞪眼,西爵將殘殘擺在醫生面前:“過敏了,你給看看。”
那醫生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殘殘,“吃了什麼之後開始發紅疹的?”
殘殘支支吾吾語不成調話不成句的,“房子,巧,巧克力。”殘殘是極不情願老實交代的,可是他除了巧克力還真的沒吃別的什麼東西,也不能隨便抓一個來頂替。殘殘偷偷看了西爵兩眼,臉還沒變色,那應該還沒發火,殘殘不敢想,要是被主人知道了自己吃完了整座小房子,還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會不會怒火沖天。
原來是巧克力,聽了殘殘的回答之後,西爵只是暗暗記下,以後再也不能讓殘殘碰巧克力了。這次就算了,天知道他有多見不得殘殘失望的小臉,有多迫切的想要答應殘殘提的所有要求,所以當殘殘吵著要巧克力的時候,他的心早就軟化了,可是要是他知道殘殘對巧克力過敏,他是怎麼也不會拿給殘殘的。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體質,也會對不同的東西過敏,有的人對糯米過敏,有的人還會對塑膠過敏,所以呢…”
“夠了,你演講呢你,我是要你治病,不是聽你廢話。”醫生還在長篇大論著,西爵卻是早就忍不住了,看著滿身紅疹的殘殘心疼了,那樣的坐立難安,有點癢卻不敢抓的小心翼翼。
醫生抖了抖,接著快進道:“他應該是對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