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亥將扶蘇隨意安葬於無定河畔的一名為疏屬山的獨立山頭之上,讓這父子兩死後也不得團聚。
兒子死是死了,可憐到死都不知道其父賜死的原因是因為溺愛,不捨得留他在人間百年。(難怪後世YY其父子的文會那麼多了╮(╯▽╰)╭)可惜扶蘇卻是成了炮灰,既沒了帝位又沒能走上修真之路。
同樣不知情的胡亥本意只是對這大哥一直以來的仇視不想讓他在死後還能享受父皇的寵愛,故而從中作梗沒讓他們父子團聚,卻是無形中破壞了始皇的大計,也是這扶蘇仁厚不該落得最後與始皇一道魂飛魄散的結局。
那時的徐福早已進入了始皇陵中主持始皇復活的大計,對人世的一些細節自是□乏術,況且從絲絹記載的字裡行間可以看出徐福對扶蘇的存在一直是頗有微詞。
已是走火入魔的徐福一心想靠輔佐始皇成就不世霸業,踏上那無上仙道,對扶蘇這個可以說是始皇心中唯一的柔軟一直都覺得礙眼無比,可以說胡亥的陰謀能得逞也不無這徐福的放水。
絲絹上對始皇復活前的一些事的記載到此為止,接下來都是關於如何使始皇和一干人臣復活的繁瑣儀式,傅鶴見徐維對這些不感興趣也就沒再往下念。
徐維自然是失望的,他心心念唸的偶像不在這,對冥城裡的人就更沒什麼好感和興趣了,那徐福還是修真之人呢,如此的倒行逆施、心胸狹窄,能成道才怪。
徐維捲起絲絹恭敬得奉還明溪,臉上皺的快滴苦汁了,咱不怕高手,但就怕高手是無賴,而他們碰上的這一群不僅僅是無賴,根本就是一群無恥的小人,而他馬上就要面對這一群無恥小人中的小人。
“能不見嗎?就說我傷重未愈。”
“這句話我前天已經說過了。”
“那……那就還在昏迷中。”
“徐福是個不錯的煉丹師……等到他沒耐心了,相信一定不介意稍微浪費下時間來看看你。”那位煉丹師的煉丹術何止是不錯,明溪冷冷的想到,徹骨的寒意遍佈全身,族老自散靈智打回原身供煉丹不就是這位經的手,哼!徐福!!
“看來這位大人我是非見不可了……”徐維一屁股坐在床沿,趿拉著腦袋喪氣不已,他無比清楚的感到修為高低的差別,若是此時他修為能力壓這些人之上,此時還會陷入進退兩難嗎?到時還不是想走就走,想怎麼留就怎麼留。
傅鶴看著這樣的徐維,緊緊的握緊拳頭暗恨著自己的弱小,自己不是一向最明白拳頭大才是強者嗎?可是現在呢?他都記不清自己已經多久沒鍛鍊了,最近段時間更是沉迷煉丹完全忽視了自身的實力。
雖說修為不是一觸而就,他們再怎麼練也不會一夜就大乘,傅鶴明白這一點,可是近階段時間精神上的鬆懈讓他現在還是懊悔不已,明知道危機就在眼前他們本該更積極才對。
與這兩人的焦急和懊悔形成鮮明對比,明溪到是相當的沉得住氣,冷冷的嘲弄道:“只是徐福罷了,就如此的頹喪,若是讓你見的是白起,你們是不是就要馬上自刎於此了?”
“一個徐福就夠我們受得了,哪還用殺神出馬。”徐維聽到明溪所言立馬哀嚎道。
“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去見徐福,並且他讓你做什麼最好都應下,否則的話你很快就真的可以見到白起了。”茶杯在修長的白玉指尖間轉動,明溪心算著徐福可能會有的計劃,至於白起他倒反而不太放在心上,之所以這麼說純粹是為了嚇唬兩人。
“那我們該怎麼做?”即是無法逃避,徐維乾脆光棍的認命,乖乖的問道。
“徐福會教你們的,待你見過我們再從長計議。”一甩袖子轉身出門的明溪臨出門前只留下了這一句話,嘴角是輕諷的自嘲他還要去‘稟報’上面人已經醒了,可以召見。
……
“你信他?”
“不得不信,我們能不能離開這安全脫身全靠他了。”
“可無界……”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無界只怕也不是安身之地,你先回去繼續抓緊煉丹,我有個感覺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而玳瑁族的強大會是我們最後的底牌。”
“……多加小心。”
沒有過多的贅言,傅鶴深深的看了一眼徐維轉身就回了無界,他留在這也是於事無補,
徐維不捨得看著傅鶴的身影消失在屋內後,收拾心情,重新在桌邊坐下,為自己倒了杯靈茶平復心緒,接下來還有個難關在等著他。
在一壺靈茶見底時,徐維總算是有了些底氣,他和傅鶴現在都是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