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些氣餒。
他伸出手指頭,輕輕按了按男人的凸起。
伊萊哈特心下不禁微微嘆氣,抓住了這只不安分的手,睜開眼,看了看略帶訝異的花手,他只是小憩,但也禁不得如此挑逗。
“還需要其他服務麼?”目的達成,林峰笑眯眯的拋了個媚眼,也不介意自己的爪子還在對方手中,他拿出另外一隻手,繼續劃拉著那個凸起處。
全身治癒效果已經達到,來第二遍是不奢望了,誰家沒事也不會和錢過不去,平白無故的就請花手服務,這是正兒八經的治療,又不是做其他生意。
也就是希望貴客能預約下次,做細水長流的打算。
“……今晚繼續。”伊萊哈特沉默片刻,才開口沉聲說道。他手指輕攏,捏了捏花手的腰,直到對方被撓到細肉軟了下來,不再繼續撥弄自己的胸膛。
林峰看著男人站起,動作利落乾脆的穿上軍裝,儘管覺得自己技術還可以,一次下來,肯定能撐一段時間,不過既然客人有所要求,他還是很歡迎錢幣們長著翅膀飛入懷中。
男人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出帳篷,萊恩遠遠的守候在一旁,見到這邊的動靜,便準備立馬奔過來,一會等大人離去後,他再細細同花手講些在狩獵隊中需要注意的事項。
誰能招惹,誰不能招惹,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不能,這些忌諱,對於一個新人而言,還是比較重要的。
無論在哪裡,總是會有一定的欺壓,大家都不是善心滿滿的生物,這種心理上的不光明處,也是環境之下的人之常情。
“收拾一下,換另一處地方。”伊萊哈特同林峰淡聲說道,他見人類聞言從帳篷中走了出來,便彎下腰,迅速的幫忙收拾好一些必備的物品,卻並未攜帶其他基礎的配備。
林峰不知換地的原因,但還是習慣性點點頭,這裡對方是老大,他沒有什麼異議。
身上的小囊向來都不離手,這是職業習慣,重要的私人財產,肯定要貼身放著,精油這樣昂貴的吃飯家伙,萬一丟了,得白乾多少次才能賠償。
萊恩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名花手和長官走了,他們進了一個相對而言大上許多的帳篷,然後花手似乎把東西都放在了裡面,坐到門口……伸展了下身子。
長官剛才居然在親自動手幫忙花手收拾和搬運。
長官沒有帶著帳篷一起走。
長官把花手帶入了自己的帳篷中……
他倆共用一個帳篷麼?!
萊恩一臉驚悚,他看了下身後站著的幾人,同驚悚。
一來就和長官關係這樣密切,身手了得,還是個花手。
不少路過的獵手也不動聲色的悄然看向帳篷的方向,他們略帶訝異的表情刺激了同樣關注這邊的黃衣,他捏了捏指尖,看了白袍青年一眼,對方依舊神色如常的正在忙碌著,從表情上看不出絲毫端倪。
“我覺得該提醒下大人,找臨時的花手試試不打緊,但要是同床共寢……這樣似乎不太妥當,畢竟那也是沒有查清底細的人類,若是有個萬一……”黃衣斟酌著措辭,儘可能隱藏心中的怒火。
外來客,總是會受到土著居民的排斥。
白袍淡然的抬起頭,“這些不該由我們提,更何況,伊萊哈特大人的身手,你我心中有數。”
一名領隊,若是將自己處在危險之中而不自保,那他也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這樣的蠻族,並不是優秀的花手所心儀的物件。
“可……”黃衣還是有些不甘心,一路走來,他連大人的身體都碰不到,以前也只是白衣伺候著,聽說是純粹的做治療,僅限於用手,不允許其他部位的接觸。
而且也只能被觸碰受傷的位置,全身按摩那樣的事情,他們甚至都不敢奢求。
“我們可以換一個思路。”白袍見同伴心神不寧,便語氣柔和的安慰道,“或許大人是為了就近監視,才將那人放在身邊,聽說他能獨自對抗十一頭變異種,這個訊息雖不知真假,但肯定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黃衣聞言,不禁心有所思,仔細想了想,臉上帶著幾分豁然,“的確,他看上去是在伺候伊萊哈特大人,可事實上,肯定連大人的身體都沒碰到,畢竟現在大人身上並沒有傷痕,不會允許他人觸碰,是我自亂了陣腳。”
白袍為同伴的正確認知而感到高興,他拉起黃衣的手,輕輕拍了拍,“以前都是我負責伺候大人,有機會,也引薦你過去幫忙如何?”
黃衣頓時面露喜色,連忙點頭,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