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兩人纏綿悱惻,身體裡的熱流猛烈的往下。身狂奔的時候,白皓覺得身體有點異樣的感覺,胃在攪動,好像是……
他一把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慕川,“嘔……”
時常伴隨著他的乾嘔又來了。他迅速衝進慕川的洗手間,雖然知道每次都不會吐出什麼,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靠在洗手檯邊上,彎腰對著下水道的口子。
瞪著黑漆漆的口子矗立幾秒,顫抖的胃又恢復平靜,這種感覺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慕川詫異的跟進來,“你怎麼了?”
白皓搖搖頭,“不知道,可能有點腸胃感冒。”他開啟水龍頭洗手,順便抹了一把臉。
“上次在片場你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現在?”慕川的眼底泛出複雜的神色。
“嗯,老長時間了,最近太忙也沒時間去看醫生。”
“還是讓尤里幫你約醫生過來看一下吧。”
“不用不用!”白皓立馬制止,“大男人哪那麼嬌氣,我以前生病了經常沒時間看,忍忍自己就好了,連藥都不用吃。”他抽了一張紙巾擦擦嘴上的水,故作輕鬆的裂嘴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慕川眉間閃過一絲溫柔,瞬間又轉成揶揄,“你能長這麼大也不容易。”
“我成長的路途還真不容易,跟衰神一路同行,倒黴對於我來說比一日三餐還習慣。”
“倒黴這種事跟性格也有一定的關係。”
“我以前也這麼認為,但這不是性格的緣故,我給你舉個例子。”
慕川眉毛一挑,“你說。”
“上中學的時候,有次我跟同學路過一片施工路段,路中間挖了一條又細又長的水溝,也就三四十公分的寬度,大家都很隨意的跳過去了,我也很隨意的跳了一下,結果不偏不正就掉下去了,還不是掉了一條腿,整個人都下去了,還好水溝不深。”
“可能腳下滑,失足了,這很正常。”
“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我好歹也是我們學校的跳遠冠軍!但是第二天再次經過那裡,我又掉進去了。”
……慕川眉角皺了一下。
“如果你說第二天也是失足,我認了,第三天我還是從那條路上走,你猜結果如何?
“又掉進去了?”
“這次沒有,因為水溝被工人填平了,但是我在被填平的水溝處把腳崴了。你說奇怪不奇怪,後來我仔細想了想,感覺我好像每次走到那裡腿都不受控制。”
慕川抱臂,眸子稍微眯了眯,“那是你假想的。”
“什麼假想,我深思熟慮過的。”
“這事確實有點意思,等以後有時間我讓亞伯給你檢查一□體。”
“亞伯是誰?”白皓疑惑。
“忘了?在佛羅倫薩參加Anita的Party時你見過的。”
白皓兩條美妙扭了一下,恍然,“你說那個拿刀片戳我的人吧。他是醫生?”
“NO,”慕川唇角微勾,“是男巫。”
“……”
白皓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景,難怪覺得那個人滿臉詭異。同是巫人,Anita就可愛多了。
“他比Anita厲害?”
“巫術高一點。”
“哦。”
見他沒事了,慕川到客廳給他倒了一杯白水。被白皓的胃這麼一折騰,兩人也沒再繼續之前的動作。
“先不要回家了。”
“啊?”
“你沒聽到剛才尤里說麼?你家樓下有記者埋伏。”
“……對,沒事,我化個裝就可以,”躲狗仔隊這種事,白皓的經驗多了。
“住別墅吧,剛好也不遠。”慕川把桌上的鑰匙拿起來又遞給白皓。
白皓望著自己手裡的鑰匙,有點無奈。說實話這兩棟別墅到自己手裡後他還從來沒去看過,這麼大個兒的禮物沒有實在感,總覺得不是自己的。
本來以為慕川要跟他一起過去,結果慕川囑咐了他兩聲,叫了司機讓他先走。
白皓也搞不清楚自己心裡究竟在期待什麼,到目前為止雖然自己一直在說服自己接受慕川,但是對於他的真實身份還是有芥蒂。
望著那個青春朝氣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慕川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亞伯,是我,有空的話來一趟中國……好。”
天水別墅爆炸事件的轟動程度遠遠超出了大家的預料,第二天世紀集團門口的人又增加了一倍,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