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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液噴在了紹的腹部,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將水根的頭撞在了牆上,臍下一陣抽搐,低吼著噴湧出來。
紹紓解完慾望後,便抬起身,先平復一下氣息,也不理事後,一直茫然瞪著屋頂的水根,然後就披著衣服到院子裡用水沖涼。
沒衝幾下,紹突然意識到有人正躲著自己身後的那堵牆後,窺探著自己。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沖涼,突然猛地轉身,一個箭步就越過牆頭,按住了探頭探腦的那個人。
那人顯然沒料到,紹跟劉翔似的,跨過牆就這麼過來了,臉被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有好幾只黑糊糊的槍口也對準了紹的腦袋。
“別動!不然我們可要崩爛了你小子的腦袋!”
紹並不怕那幾只槍,不過當他看清被自己按住的那位的臉時,著實愣了一下。
三十八
被壓在下面的是老熟人,君山監獄的獄友——黑道大哥廣勝。
因為當初借了他的光,吃了頓紅燒肉大餐,紹對他還算有印象。
他這個本該在獄中的人,卻突然出現在偏僻的鄉下,紹不由得愣住了。
廣勝看了是他,也是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
“咳,好傢伙,怎麼是你啊!”廣勝先讓周圍拿槍的幾名手下放下槍口,就衝著紹嚷嚷:“我說戴鵬老弟,別按著啦,讓我站起來話。”
紹慢慢鬆開了手。
廣勝從地上爬起來,先狠狠地拍了下紹的肩膀:“好小子!還是你有門路啊。藉著看病的機會就跑路了。也不知會一聲哥哥我,太不仗義了!”
對於廣勝的自來熟,紹只是揚了揚眉毛。
還真是真李逵撞見了假李鬼;真越獄碰著假越獄了!
原來是紹與水根走後,君山監獄突然發生了一起大火。廣勝跟幾名手下趁亂逃了出來。他本來就是替老大頂罪,要真捱到刑滿釋放的時候,估計看見女人都硬不起來了,既然有機會,怎能不跑?當他們越獄後,立刻全省的通緝令就下來了。
他們先聯絡了老大。人家老大現在也是在做著洗白的生意,但顧忌到保全義氣的名頭,就託人給了他們一筆跑路費,讓這幫災星趕緊遠遠地跑路了。
正好廣勝以前有個相好,原來是夜總會的三陪小姐,很得廣勝的喜歡,廣勝入獄的時候,挺夠意思,給了姑娘一筆錢。
姑娘從16歲起就外出打工,撈著偏門。遇到廣勝樣有情有義的也真不容易。
真感情這麼一湧,姑娘立刻打包行李回了老家——清源縣,一門心思地等廣勝出來。
所以廣勝拿到錢後,第一件事兒就是來會會老相好。
這地方雖是鄉下。但總有外地的遊客來個農家樂幾日遊的,有幾張生面孔出現也不足為奇。
廣勝正忙著給相好久旱的良田撒播甘露呢,就聽見隔壁院頓撲騰。
男人這方面都好比較。
廣勝琢磨自己都憋好幾年了,得來一發高射炮吧?好嘛,隔壁的哥們比他還飢渴。
自己第三次都偃旗息鼓了,那面還是撞著牆做得“咚咚”作響。粗重的喘息聲,勾得相好兒又不依不饒地來纏自己。
廣勝已經彈盡糧絕,英雄氣短,不由得惱羞成怒,那隔壁的動靜實在不像一般男女燕好聲音,監獄裡呆過的人對這茬兒都不陌生。
於是廣勝不耐煩地推開纏上來的女人,出院叼著煙,聽到隔壁院裡傳來洗澡的聲音,就和院裡納涼的幾個手下,站到牆頭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在淳樸的鄉下麼彪悍。
結果紹就麼翻牆頭過來了。
廣勝先入為主,以為紹也是越獄同好。就拉著紹進屋子裡,擺上酒肉,順便套套話。
因為倆學生身上的錢不是很多,紹和水根晚飯吃的是全素宴,一水的綠色蔬菜。
紹還保持的前世的飲食習慣,鮮卑人無肉不歡。所以晚飯幾乎沒吃。現在看見整隻的燒雞,也不客氣,沒幾下,一隻雞就剩下半副骨架了。
“我說,戴公子,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啊?”
紹也不說話,悶頭只是吃。
這時屋裡開著的電視插播了一條當地的即時新聞。
原來是在清源縣的東北處,有一片茂密的山林。突然山體發生崩裂,從縫隙裡不斷流出殷紅的水。
同時還發現了山體外八具屍體,死因分別是溺水,利器割斷喉嚨還有勒頸致死。
他們的身份現已查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