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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既然如此,那他也很有可能再次變回貓囉(基本上貓能成精變成人就已經夠不可思議了!)?

對於自己的推論感到十分得意,渾然沒發覺自己已經被吃足了豆腐,肌膚細滑的大腿被摸了不下數十回。

直到男人的手突然往上曖昧地撫摸起他的兩腿之間,少年才回過神來,驚覺大事不妙。

他都忘了這隻兔子隨時隨地能發情,而且吃飽了精神足,沒地方發洩自然就會——

「苗大白!你想做什麼!?」

「想做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啊。」男人很誠實。

「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不舒服嗎?」

嗯,是不會。

除了很累之外,倒也沒有不舒服……

不對!問題不在這裡!

「就是因為昨天和你做了一晚上,我才變不回貓的!你想害死我嗎?」

聽見少年這麼說,男人沮喪地低下了頭,但手仍舊放在少年的腿上。

過了一會兒,男人才問:「真的不行?」

「……」

其實,也不是真的不行。

反正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再壞也不會壞到哪裡去,不是嗎?

而且在動物的觀念裡,「交配」也是一種象徵權力與地位的行為,一旦被壓在下頭,就只有乖乖認輸聽話,先保住小命再說。

所以其實男人大可以直接撲倒少年,反正少年也不會再反抗。但男人卻沒有這樣做,還是好聲好氣地想徵求少年的同意,真不知道是太軟弱還是太貼心?

莫非這就是人類口中常提到的「草食男」嗎?

「苗苗?」男人又喚了一聲,隨即在少年細嫩的大腿上吻了吻。

很輕柔的吻,被那樣輕輕吻過後,彷彿大腿上那些麻疼的感覺一下子都減輕了許多。

然後有別的什麼東西從肌膚底下浮現。

他們都不知道那種感覺叫做「情慾」,只知道一個很想要,另外一個似乎也並不那麼排斥……反正都已經被上了,被上一次和被上兩次也沒什麼差別(嗚)。

「苗苗,好不好?我好想要。」

少年微微斜眼瞄了一下男人的胯下,果真見到那兒已經鼓脹起來,想到昨天晚上那個東西就在自己體內不斷進出,一開始雖然不太舒服,但隨著體液不斷分泌然後潤滑,抽插變得比較順暢,性器與甬道出口處敏感皺褶的摩擦也變得很舒服……想著想著少年的臉便熱了起來。

糟糕,他其實好像也不是那麼排拒再來一次耶?

可是他是雄性耶!怎麼會對另外一個雄性(而且還是不同種的生物!)產生這種慾念?

苗苗再度困擾起來,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難道是因為變成人類的關係嗎?

這短短一天發生的所有匪夷所思事件以及後續思考反應,不斷在少年的腦海裡浮現,讓他一直不能專心回應男人的乞求。

最後,男人見他雖然一直不小心分神,但似乎也並不反對自己的求愛,於是大起膽子想要更進一步。苗苗的身體比想象中輕很多,他幾乎沒怎麼費力就將少年整個人攬在自己懷裡,苗苗略略吃了一驚,反應卻已經沒有昨夜那麼激烈。

少年坐在他大腿上,抬起眼,有些挑釁又有些挑逗地望著他,隱隱的琥珀色光芒從墨黑的眼瞳裡散發出來,在昏暗中更是明顯。

男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做出了一件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卻又熟悉的舉動——他低頭吻住了少年。

苗苗微微睜大了眼,不明白為什麼男人又忽然用嘴封住自己的嘴?

這種舉動很好玩嗎?

這兩人就這麼維持著嘴對嘴的姿態,過了好一會兒,少年才忍不住開口問:「你在做什麼?」

「聽說這個叫做『親吻』。」

少年仍是一頭霧水。

苗苗活了這麼久,從沒見過哪隻成年動物會做出嘴對嘴的無意義舉動——又不是剛出生的小鳥,嗷嗷待哺,需要母親一隻只對著嘴餵食!

他們都已經成年了,而且苗大白的嘴裡也沒有任何食物啊?

「做這個有什麼意義嗎?」少年又問。

他很想離開男人的唇,但他每問完一句話,男人的唇就會緊緊貼上,像是膠帶一樣黏著不放。

苗苗有些氣惱,又有些莫名其妙,正想開口罵人時,男人突然將舌頭伸了進來!

少年趕緊想閉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