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

“是什麼？”

蘇曉楠對暮遮嵐的欲言又止很不滿意，“每次都這樣，裝神秘。”

暮遮嵐任他抱怨但笑不語，他繼續拉著重錘拉力器，胸口的肌肉像是炸開一般，一塊塊讓人眼紅。蘇曉楠盯著他看了一會，問：“這麼練都不出汗？”

暮遮嵐翻了個白眼，“你見過哪個鬼流汗？”

“真的不會流嗎？”蘇曉楠半信半疑的，跟暮遮嵐相處了這麼久，他現在越來越看不出來暮遮嵐跟人到底有什麼區別了，簡直就快融為一體了。暮遮嵐挑眉睥睨：“怎麼，你要摸摸看嗎？”

“……內什麼，我也做力量練習吧。”

蘇曉楠起身抱頭逃跑，暮遮嵐勾唇，這人怎麼就這麼不禁調戲。

練了一會，暮遮嵐起身去指點蘇曉楠了，蘇曉楠本來就不擅長運動，被暮遮嵐這麼一盯著更是毛手毛腳，汗流的更厲害了，動作也是彆扭古怪，暮遮嵐看的心煩，伸手去拍他的胳膊，“你這麼練會肌肉拉傷的。”

當那冰冷的手掌拍在胳膊上時，蘇曉楠打了個寒顫，肉眼可以看見整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原本熱的冒汗的身體也奇蹟般的得到了緩和。

“你的手……”

蘇曉楠扭頭看暮遮嵐，暮遮嵐沒說話。蘇曉楠心裡有些酸，是啊，無論暮遮嵐再怎麼積極樂觀，他終究與自己不同，那冰冷不通血液的手……

“嗯，肌肉拉傷就拉傷唄，反正是是在夢裡。”

蘇曉楠試著轉移話題，暮遮嵐知道他的心，心裡有些暖，他笑了笑：“你真正麼認為？”

“難道不是嗎？”蘇曉楠看著他，“不就是過過夢癮麼？”

暮遮嵐大笑，“說你二還真不是蓋的，本君怎麼會去做那種沒意義的事，你雖然是在夢裡，但這鍛鍊卻是確實的受用。”

“什麼意思？”蘇曉楠沒明白怎麼回事，暮遮嵐解釋：“你現在在夢裡的一切動作，在床上也會做。”

“呃……你的意思是我的肉體現在正閉著眼躺在床上一推伸胳膊一會蹬腿的？”

這要讓別人看到不整個一神經病嗎？

“肉體？”顯然，暮遮嵐的關注點跟蘇曉楠不在一條線上，蘇曉楠臉一紅，罵他，“無恥！”

“你今天才知道？”暮遮嵐壞笑，身子前傾，一點點靠近蘇曉楠，蘇曉楠秉住了呼吸，看著暮遮嵐，“你要幹嘛？”

暮遮嵐並不回話，繼續向前，蘇曉楠緊張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暮遮嵐人長得本就俊俏，也許是鬼與人的不同，他的肌膚更是好的不像話，身上還有淡淡的青草香氣，蘇曉楠被這曖昧的氣氛弄得渾身不自在，暮遮嵐卻逗他逗得來興趣，倆人的距離近到呼吸想聞。

“其實——”

暮遮嵐開口了，那丹鳳眼勾人的盯著蘇曉楠看，蘇曉楠忍不住吞嚥口水，暮遮嵐將他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其實你也喜歡男人吧？”

這話猶如重磅炸彈投入蘇曉楠的腦中，“轟”的一聲炸開，他看著近在咫尺那張精緻的臉，問：“你說什麼？”

暮遮嵐沒有回應他，而是看著他輕輕的笑，那笑不似平日裡暮遮嵐的性子。沒有一絲輕浮與調戲在其中，只是發自內心的笑。可蘇曉楠被這單純笑弄得心煩意亂，他怎麼都有一種被鬼騷擾勾引了的感覺。

“暮遮嵐。”

蘇曉楠看著暮遮嵐的眼睛叫著他的名字，暮遮嵐沒想到蘇曉楠會這麼大的膽子，愣了下，看向他的眼睛，“嗯？”

蘇曉楠看著他，問：“這裡，對於我來說是夢中，而你卻是真實的在吧？”

“當然。”

暮遮嵐點頭，迷惑的看著蘇曉楠，“你問這個幹什麼？”

“所有感觸你都能如實感覺？”

蘇曉楠追問並不回暮遮嵐的話，暮遮嵐點頭，“是啊。”

“那好。”蘇曉楠點頭勾唇壞笑，在暮遮嵐詫異的注視下，他猛地拱起右膝，撞向暮遮嵐的命根子。

“讓你調戲我！別以為我好欺負！”

“唔……”

可惡啊

蘇曉楠這下真的是差點要了暮遮嵐的命，他捂著下/半/身彎著腰痛苦不已，臉色都變了。

“沒、沒事吧？”蘇曉楠慌了，他並沒有覺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沒想到暮遮嵐會反應這麼劇烈。暮遮嵐不說話，深吸氣，那私密部位傳來的劇痛讓他痛苦不堪，居然比死的時候還痛，他忍耐了足足有一分鐘了表情仍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