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調似的,坐在高位的男人又重複了一邊:“我才不在乎這些,我就做我覺得對的——而作為我領地的子民,你們所需要做的所需要說的只是一句‘遵命,尊敬的公爵夫人’——聽懂了嗎,那隻無禮的兔子已經死了,因為無禮,因為反抗,它被我砍下了腦袋。”
“什麼?!”
男人說話的語氣讓羅修不得不收起嘲諷的表情再次震驚了——
那隻短命兔子真的被砍下了腦袋?
死了?
真的成短命兔子了?——重點是,那隻兔子把老子帶進這個奇怪的地方卻不負責把我帶出去就這樣死了?!
還有沒有天理!
“怎麼了,”公爵夫人說,“你這表情是在告訴我你不信嗎?”
“……”
我還以為“拉下去看了他的腦袋”只是您的口頭禪,現在聽見你還真砍了人家的腦袋震驚一下還不行麼?羅修腹誹著,卻看見坐在上位的男人手一動——他手上的扇子消失了,他抬起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啪啪”兩聲優雅地拍擊了下自己的掌心:“僕人,去給我把那隻兔子腦袋上的耳朵取過來給他看看。”
羅修微微睜大眼,看著站在公爵夫人身邊的羊頭怪恭敬地彎腰鞠躬,低低地說了聲“遵命,尊敬的公爵夫人”後,他轉過身,從自己的身後取過來了一隻鑲嵌滿了寶石的金色寶箱,他捧著那個寶箱來到黑髮年輕人的面前,然後開啟了它——
那理應是放著珠寶的天鵝絨墊上面,赫然放著兩隻帶著血、斷口處血肉模糊的兔子耳朵。
羅修心頭一跳,撲鼻而來的血腥氣息讓他下意識地緊緊皺起眉,看著那兔兒上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強行撕扯下來才留下的碎肉,強忍下了想找個什麼地方拼命嘔吐一頓的衝動,黑髮年輕人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