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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經是中頭彩了。」

我說這句話不是一時被金錢衝昏了頭腦,而是,絕對是,發自肺腑的。他改變了我的生活,和他在一起時,我不會想到飛馳的時間。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影響我的,但他身上就是有這種魔力。

我希望親口告訴他這一點,因為,我有一種預感,好時光不會太長久了。我不想等到離別的時候有任何遺憾。

最後一波紙鈔緩緩地降下來,在我們的腳邊堆積,我們隔著空曠的街道,他深沉的看著我,嘴唇動了一下,好像想說些什麼。

或許他會說些什麼的,如果不是那陣稀稀拉拉的掌聲打斷了他。

「真感人。」一個尖聲尖氣的聲音響起來。

文斯和我同時朝街道遠端看去,魯茲出現在路中間,穿著還是一樣出格。

「真的,你們可以進教堂了,我當你們的見證人,不收小費。」他揚起手臂,一把銀匕首激射而出,直逼文斯。

文斯的表情冷酷下來,他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射線改變了方向,j□j教堂門口的告示牌中央,紅色愛心燈應聲破碎了。

然後,大概有十來個魯茲的同夥,從兩邊包圍了我們。

作者有話要說:

☆、談判

「換個地方。」檢視了形勢,文斯說。

魯茲同意了,我想他們還不想在人類中引起騷動。所有人沉默著向小教堂走去。

我正要邁進門檻,文斯按住了我的肩頭:「萊爾,這沒必要。」

「如果你要嘰歪什麼你不想我受傷之類的廢話,還是省省吧。」我說,「我滿十八歲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你在做死。」文斯指出。還真是毫不留情啊。

我搖搖頭,大義凜然,「我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代理人,好嗎?不論什麼情況,我都會站在我的客戶身邊——富貴還是貧窮,疾病還是健康。」

文斯一臉無奈,「我替你想好了墓誌銘:肉體消亡,而娛樂精神永存。」

「感謝來稿,我會慎重考慮。」我說,我們一起走進禮堂。

「借用一下你的場地,神父。」魯茲說。

「誰是新人?」牧師微笑著迎上來。魯茲揮揮手,他的一個手下抓著後領把牧師拎起來,好像對待一隻蘇格蘭摺耳貓,牧師的體型也像。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我要報警了!」抗議無效,他被一直拎出門外。碰的一聲,大門在他眼前合上了。

魯茲站在聖壇前,萬眾景仰的耶穌基督的雕像正垂頭盯著他。我們在走道里,並肩面對著他,他的手下環繞在我們周圍,還真像是一場正兒八經的婚禮。

「啊,終於清靜了。」門關上後,魯茲長舒了口氣。好像剛拍死了一隻擾人清夢的蚊子。

「你好,文斯,我們又見面了,」他雙手撐在攤開的聖經上,「雖然這比我想象中要快——很多。」他頓了一下,「不過管他呢,我來找你,是想跟你探討一個問題,一個關於尊重的問題。」

多麼諷刺,一個吸血鬼隨意踐踏上帝的地盤,居然還談什麼尊重。真不知道我怎麼憋住的。

文斯朝我偏過頭,「那個詞怎麼說來著,你喜歡用來詆譭我的?」他耳語問。

「厚顏無恥。」我低聲回答,「還有,那不是詆譭,是事實。」

魯茲清了清嗓子,像發現有人在課上開小差的法語老師一樣舉起食指,「注意點,紳士們,我們正在談尊重的話題。」

文斯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你知道,在我的空閒時間,」魯茲開始了,我想起TED的那些演講者,他一定是一個粉絲,「我進行了一些社會心理學方面的研究。」

希望他控制在十分鐘之內,我的腳開始發酸了。

「有些人,好像天生就有一種缺陷,無法和他的同類保持長期穩定的關係。」魯茲指了指文斯,「不用瞎猜了,我指的就是你,親愛的。這讓我十分好奇,所以,為了找出原因,我做了一些深入的剖析,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我想你會很感興趣的。」

文斯挑起一邊眉頭,「繼續。」我想我知道魯茲要說什麼了。

「你是一個自命不凡的混蛋。」

文斯脫下空氣帽子,向他致敬。默默的承受這個嘉獎,真勇敢。

魯茲笑起來,「你看,要贏得尊重,你首先得學會尊重別人——就像我一樣。」應該是反例,我想,「然後我們再來回顧一下你的所作所為。你來到西海岸,連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