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有一種被猛的扇了一巴掌的感覺,腦袋嗡嗡直響。
“老……爺……!!”阿直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沒事!”我高聲應道。
心底其實很有些洩氣。
原本以為找到了個方向,原來又是徒勞,感覺自己完全被這個“是夢不是夢”的問題搞得心煩氣躁又異常無力。
回到鍾家時,已經是傍晚了。
剛進大門沒走多遠,魚伯就迎了上來,“老爺您回來了。”
“嗯。”
魚伯跟在我後面,笑呵呵的問道,“您今天去哪兒了?太夫人老夫人都在中廳,可等了您好幾個時辰了。”
“有事嗎?”今天什麼日子?
“做蘿仙酥果的師傅請到了。”
“阿旺師傅回來了?”
“不是,是新請來的石先生。”
“石、先生?”做糕點的怎麼還出來個先生?“他能做蘿仙酥果?”
“是的老爺。”魚伯不假思索的答道。
“……?”蘿仙酥果不是鍾家獨創的嗎?這新請來的人就能做?
再說當年阿旺師傅十幾歲開始就跟著鍾家太夫人鍾瀾學做蘿仙酥果,學了二十年,三十多歲開始才能獨自制作……難道都是白學的?
坑爹的??
中廳。
太夫人和老夫人正坐在裡面的兩個主座上,下面客座首位上也坐著一個人,月白衣衫,鬢髮如墨,正在垂首飲茶。
“祖母、母親。”
“佚兒,快來見過石先生。”鍾老夫人看著我高興地說道。
其實鍾老夫人倒不老,四十幾歲的模樣,保養的不錯,笑容總是溫婉的,還是依稀可見從前動人的樣貌。
“石先生。”我對著那人道。
那人沒有站起來,只是抬了頭看著我,面容沒什麼起伏,聲音微沉,“鍾老爺。”
我心底猛的一驚。
是他!
西鹿山溫泉裡的那個人!
“石先生?”我又對著他念了一遍,心底轉過無數個念頭。
那人看著我,淡淡的道,“石金湖。”
“石金湖……”我心裡不停的默唸這個名字。
我聽過嗎?
認識嗎?
好像有印象又好像沒有?
石金湖、石金湖、石金湖……到底是誰?
我在心底焦急的想著這個名字,卻完全找不到半點線索。
這時石金湖不緊不慢的站起來,對著太夫人和老夫人的方向微微點了個頭,就向門外走去了。
“等等!”我連忙追出去。
“你不能走!!”我一把拉住他。
他停下來只是看著我,沒說話,臉上仍是沒有過多的表情。
我有千言萬語要問他,卻不知道該先說哪一句。
“老爺,您怎麼啦……”魚伯在一旁低聲詢問道。
我回了回神,“那個,石先生要住在哪裡?”
“就在咱們府上啊。”魚伯答道。
“額……”我鬆開了石金湖的手,尷尬的笑了笑道,“和石先生一見如故,有些問題想請教石先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