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個車站的事情!
這是武鐵飛看到她表情後的第一個想法。明明知道卻不說,還有她的那個孩子以及隨身片刻不離的包……
武鐵飛甚至懷疑過,她懷裡抱著的孩子是炸彈!
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例子,近年來恐怖主義猖獗,前段時間,還曾發生過夫妻不惜犧牲自己的嬰兒,充當人體炸彈登上飛機的駭人新聞。
廁所裡發現的東西讓武鐵飛更加困惑─他發現了焚燒的痕跡。
武鐵飛試圖收集了一些紙炭的碎屑,然後失望的發現上面並沒有什麼字跡。雖然沒有字跡可以為耿小梅的古怪行徑作證,可是「一個女人抱著孩子拎著包上廁所,焚燒了什麼東西」這件事本來就很可疑。
然後是那個叫做大仔的年輕人。
他是這節車廂裡面唯一沒有車票的人,也是最早向四人搭訕的人,更是最早詢問幾人名字的人,還是幾個人當中唯一沒有說出自己全名的人。
雖然另外一名少年也沒有說,不過由於他的明顯拒絕,其他人似乎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年也是沒有說出自己名字的人。
這點就很可疑,按照以往經驗,這是很多詐騙犯的手法。
最後就是剛才一直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年輕人。
想到這兒,武鐵飛看了眼坐在自己隔壁位置的少年,他看上去和大仔差不多年紀,長相出色,性格卻與周圍格格不入。
他戳穿了自己的員警身分,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點洩漏了身分,不過這充分說明了這位少年的觀察力不容小覷。還有就是他的同伴。
武鐵飛忽然想起了一開始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少年的同伴。那個人在開車出去沒多久就出去了,然後再也沒有回來,可是身為對方的同伴,這個少年卻什麼反應也沒有,甚至看到嚴守春拿著自己同伴的票,坐了自己同伴的位置也不驚訝……
很怪。
還有就是他告訴自己,關於十七年前那個被削掉腦袋的列車長的事情,他說是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