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盤果然不愧是法寶,不過是兩日的功夫,他們就到達了百川宗的山門之前,若不是百川宗有著地利,也不會如此放心緊緊讓一個兩個元嬰期的修士就帶著一群金丹期的深入哀牢山脈歷練了。不過,他們這一次能夠在這裡如此的安全,也是因為自己一直在搜尋魔修的蹤跡,不然,就他們的實力……早就被人制成了法寶的一部分吧。
這兩天,在司盤之中,顧桓清一直在躲避著他,不,與其說是在躲避他,不如說是他一直講自己悶在房間之內,不眠不休的修。煉,也是奇怪,小小年紀,又是門派之中的天之驕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又那麼多的心思壓著,生生把自己弄成了這樣一種暮氣沉沉的樣子,既然是少年,就應該更有活力才是。
不過,總有些好事的小弟。子喜歡談論這種問題的,封淵剛剛從入定之中醒來,就聽到了別人的竊竊私。語,實在不是他想要偷聽別人的談話,只是,這個司盤一共就那麼大的地方,按照他的神識,就是不想聽,也會鑽到他的耳朵裡來,不過,他完全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的仔細聽了下去,他可是想要在百川宗裡好好混上一段時間的。
聲音漸漸清晰了,“喂,你們看見了嗎,那個曲霖又去找二師。兄了,他還真的有面子啊,好好的修。煉不做,居然整天都想著籠絡男人,看二師。兄那個樣子,還把他當做是一個寶了呢,連碧芸仙子那裡新進的小師。妹都絲毫不放在眼中,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還能想些什麼,不就是想要坐擁齊人之福嗎,你也不看看,他之前對著顧師。兄那種殷勤的樣子,現在呢,曲霖投懷送抱一下又和他好成那樣,我看啊,他是想要從曲霖身上採補,又從顧師。兄那裡得到雙。修的好處了,也是兩不誤了。”又是一陣心照不宣的笑聲,這種話題,真是讓人汙了耳朵,不過,也讓他粗布摸清了他們三人之間的情況,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怎麼辦,他好像對顧桓清的好奇又多了一點。
封淵心中早已有論斷,在百川宗裡的老怪物眼中,自己身上的異象倒是半點瞞不住的,他也沒有想過要瞞,難不成他還能一輩子都不用自己身上帶著的兩種異火?讓別人知道也好,至少,無關的人萬萬不敢來打擾他的,也是少了許多麻煩。
一到山門,顧桓清就通報了自己的師尊,天一道。人,這個修士出現的時間點太過於奇怪,他不得不防。封淵倒是自然地跟在他身後,沒有半分緊張,他本是誠心來到這裡,於情於理,都沒有絲毫不對的地方。
他跟在顧桓清之後,悠然自得的進了山門,這裡的大陣,最多是迷惑元嬰期的修士,對他倒是一點妨礙也沒有,他只是專注地觀察這個法陣,能夠傳承千年的護山大陣果然有它的獨到之處,兼具防守,攻擊,還有迷陣的功效,內裡又鑲嵌著諸多小型陣法,自成一體,息息相關。這樣的陣法,果然可以保住一個大宗門千百年的基業。
臉上一絲心思未露,封淵倒是謹慎了許多,若是稍微多透露一些,他們也未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一進門,封淵就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三個合。體期的大修士,其中修為最高的就是之前遇到顧桓清的師尊,應該和大乘期不過是一線之隔,也難怪他在宗門之中地位獨到,這位天一道長恐怕是最近這麼些年來,百川宗最有可能飛昇的人選了。
在三位合。體期的修士看來,封淵那些微末的修為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他們一起出現在這裡,大概是賣天一道長一個面子,不然,一個煉虛期的長老大可以打發了他。倒是天一道長開口了,“我聽我的小徒說過,你在哀牢十萬大山之中找到了他,並且說想要暫時在百川宗中修行,你可知道不入百川,不得入百川之內。”
“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封淵淡然地微笑,“我封淵,不過是個微末修為,自然瞞不過各位道尊的,我的修為心法自成一派,便是拜入某位道尊門下,也未免有太多精進,倒不如我自然逍遙,在天地之間閒散。此次,若不是魔修頻頻打擾,我也不會離開十萬大山,那裡才算得上我真正的修。煉寶地?”他不卑不亢地站在那裡,倒是多添了一些風骨,只是顧桓清更加奇怪了,哀牢山脈之中靈氣多紊亂,帶有暴。虐之意,倒是適合妖修,他怎麼執意要在那裡修。煉呢?
還未等他問上什麼,封淵已經自己說了出來,“我被魔修算計,被投入異火之中,誰知我大難不死,反而從中獲益良多,因在哀牢十萬大山之中潛修多年,我一直注意裡面的魔修數量,他們一直在尋找什麼東西,而且在盡力排擠其餘勢力,我懷疑,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大計劃,索性,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