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高聲鳴叫,鐘鼓聲響過三次,但見天際一條條白色影子,恍如群星墜落一般,四面八方湧來,全朝著九華山的長生殿方向落去。
寬廣的長生殿大門前,站立著的全是九華長門弟子,白衣長袍仙氣飄飄,從長門開山立派至今,天鑼鼓從未響過,可如今這突然的嗡響,傳遍長門響遍天地人三界,這是何意?
無人知曉。
“天鑼鼓無端作響,定是有事發生,玄虛速速命人前去查探,人界可是發生何事”一身白衣藍袍的長門掌門,淨玄白鬚華髮,高坐上方,面對著天鑼鼓的突然嗡響,心裡惶惶不安。各司長老端坐下方,皆是眉宇深擰,實難想出天鑼鼓發出聲響的緣由。
“柏青長老,莫不是連你也看不出來?”柏青長老,隸下掌管玄機閣,專司測天機,欲未來之事,而此番,柏青長老端坐下方,也只有捋須嘆氣的份。
“難道天下還有事是你玄機閣探測不出來的事嗎?”下坐首位說話之人,乃是掌教淨玄坐下大弟子壑青雲,壑青雲莫約三十出頭的年紀,卻已是鑄劍閣長老。
柏青長老皺眉嘆息,實在無能為力。而此時長生殿外卻有弟子通報,天山派掌門,和莫仙子,與南華戟掌門求見,淨玄聞聲擰眉道:“速速讓他們進來”天山派掌門鶴錫群,從不輕易離開天山,莫仙子李如歌數年來行蹤更是難定,南華掌門戟棲已是多年不問世事,而現如今這三人居然都齊聚一日,前往長門,看來天鑼鼓響是乃禍非福焉。
淨玄聲音落下,門外隨即有弟子引進三人,來者兩男一女,兩男人莫約六十年歲,女子樣貌輕靈,亦不過才是十六上下,娉婷身姿妙曼,碎步漣漪,三人踏入長生殿皆是俯身行李。
“請淨玄掌門怒我等唐突,長門天鑼鼓突然發出聲響,地界眾妖顯得激奮異常,我天山神獸亦是低鳴咆哮不安,故而特拜訪長門,求教淨玄掌門天鑼鼓突然嗡響,可是為了何事?”鶴錫群踏步上前,雙手作揖,神態恭敬的看著長生殿內,那高坐上方的長者。
淨玄皺眉:“天鑼鼓突然發出聲響,本門也實為不解,莫說你天山神獸,就連我長門鳳凰也是突然嘶鳴,長門仙獸惶恐不安”
“淨玄師伯也不得解嗎?”莫仙子李如歌聽聞此言,踏步上前。李如歌本也是長門弟子,只是十幾年前自師傅仙遊之後便離開長門,來往於天地人三界,短短數年便已是名聲大震,柏青看著眼前的李如歌,沉沉開口:“天鑼鼓響,我玄機閣也測不出這天機,仙門之內怕是無人知曉了”
仙門中雖然各門都設有占卜預測之司,能力卻遠遠不及長門,如若連長門長老也測算不出,那天下只怕當真無人知曉了。
長門天鑼鼓,響聲傳遍天地兩界,徐徐銀光恍如流星飛射,佈滿天地之間,一身長衣白袍的男子,迎風而立,站與樹梢巔上,清秀的雙眉看著天際隱隱閃現的銀光,微微輕擰。
雪白的發,耀眼如絲,衣玦翻飛,淡藍光芒猶如那守護使者般繞在他的周身,冷豔更為奪目,逼人的仙靈之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修長清逸的背影背對著身後的弟子,及地的一頭銀絲雪發隨風飄揚,長袍翻飛。
“清揚師叔,掌門召喚命我等速速返回長門”乘風御劍而來的弟子,白衣飄揚,在看見男子立在樹梢巔上得身影時停□形,雙手作揖。男子點頭,長袍一揮,頓時身輕如燕,直接乘風而行,御劍緊隨在男子身後的弟子,看著他那一身翩然白衣,眨眼間便消失無蹤的身影,心思流轉,眸中,滿滿皆是羨慕之色。
琉璃珠般的眸子,靜得恍如大海深處,細長的劍眉直入雲鬢,蜜色的薄唇輕敏,清漣的容顏冷豔自威,晶瑩的肌膚恍如凝脂玉液,風清揚,長門掌教淨玄的師弟,號玄胤上仙,雖修仙百年有餘,但仙骨極佳的他,容貌依舊維持於十九年華,只是少年時,因被人所害,險些入魔這才導致他了少年白髮。相比與仙門中那些需還御劍才能乘風之人,風清揚卻已經可以直接踏風而行,一身白袍飄飄,衣玦翻飛,恍如天際璀璨明星,一閃即逝。
雙手負於身後,腳尖輕踏風浪,風清揚身輕如燕般朝前御行而去,雪絲銀髮宛如白泉之水閃閃光亮,踏風而行之際,遠處山巒之間忽見煞氣沖天,,風清揚雙眉微擰,心中為這股煞氣而微感訝異,離開長門四處除妖已有多年,如此強烈的的靈煞之氣,風清揚還是第一次見,莫不是有何妖物修煉得體,於此時出關?不知天鑼鼓聲是否與此物有所關聯,心裡細細思量,風清揚望著哪處山巒,一閃而逝,落了下去。
山峽兩岸間的峽谷裡,片片通體碧綠的樹葉漫天鳳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