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證據,他們一來,嚴上校就出事,誰知是不是有陰謀。”金大成疾言厲色,以他為首的一群人,全部戒備起來。
陳浩陽臉色一黑,趕忙給金大成打眼色,暗恨這傢伙不爭氣,平時不都好好的嗎?今天偏要來嗆刺,蕭颯和白景這一行人可都不是善渣。
接收到陳浩陽的目光,金大成臉色一變,態度更加義正言辭,怒氣衝衝的指責道:“陳浩陽,原來你跟他們是一夥,劉朝暉現在死無對證,我金大成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查個水落石出,嚴上校一定不能枉死。”
聽他這說話的語氣,不知道的,肯定會以為,他對嚴亮有多忠心。
陳浩陽被噎住了,恨不得一巴拍到金大成臉上,話說到這份上,他還有什麼不明白,軍隊領頭幾人已死,剩下能說上話的人,只有自己和他地位最高,面對權利的誘惑,沒接觸到還好,明明只有一步之遙,誰又能抵抗得了,如果不是見識到蕭颯幾人的手段,他恐怕也會放手一搏。心裡只隱隱後悔,原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才多圈出幾個人,沒想到卻盡拆自己臺,冷冷道:“金副官慎言,嚴上校身亡那會兒,剛才白公子遇刺,我們有不在場證據,就不知你姍姍來遲,是去了哪兒?”
金大成急怒,破口大罵:“陳浩陽,你休要血口噴人,我的一幫手下都能作證,當時我正在房中休息,聽見響動才出來,沒想到軍隊竟多出幾個陌生人,並且還自相殘殺,你們究竟安的什麼心?”
陳浩陽冷笑,既然已撕破臉皮,他也不需要留情:“原來你也知道血口噴人,嚴上校親自迎接白公子,我亦是奉命作陪,金大成你處處含沙射影是何意,莫不是以為嚴上校身故,你就可以爬上頭?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當值亂世,能帶我們活下去才是正理,你有幾斤幾兩本事,大家心知肚明,沒有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