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變化,按照正常的推論,應該是這個色鬼吸取了自己的元陽而產生的效果,可實際上,雖然說出來比較丟臉,可陳風也知道,要說吸元陽,說不定是自己吸的比較多……
「風,你在想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張模糊的臉孔出現在陳風面前,嚇了他一大跳。不知什麼時候,煌又蹭到了他身邊,正摟住他的腰,不滿的看著他。
不著痕跡的把自己剛才腦子裡的想法拋開,陳風一臉不爽的看著煌:「別突然出現到我面前來嚇人。」
煌不滿的撇嘴,雖然現在的身形很模糊,可也完全沒到能夠嚇人的地步吧。
不過,經陳風這麼一說,他倒是真的考慮起來,應該去弄一副身體了,不然,還真不方便陪陳風去參加那個拍賣會。
「風,你以前有喜歡過什麼人嗎?」煌笑咪咪的問道,心裡卻打定主意,如果風喜歡上其他人,他就立刻去把對方幹掉,奪了那人的身體。
「沒有。你問這幹嘛?」陳風還在琢磨拍賣會的事,隨口回答。
煌的眼睛突然一亮:「那麼……風在遇到我之前,還是處男囉?」
陳風立刻警覺起來,雖然不想承認,可他一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還是處男,說出去也不太好聽吧。
生怕被煌嘲笑,陳風一臉不屑的咧嘴:「怎麼可能?」
煌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身體周圍浮現出一股黑色的霧氣。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話裡透著一股的殺氣。
「是誰……是誰碰過你?」
雖然他也曾經想過,陳風這二十幾年不可能是一片空白,可真從陳風嘴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不可抑制的讓他紅了眼。
煌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陳風的心顫了顫,但他仍然嘴硬的說道:「老子幹嘛告訴你。」
煌的眼睛中,血色又濃郁了一些,「說!究竟是誰!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去把跟你有關的人全部殺光。先從那個張建開始……」話音剛落,煌的身形立刻化作一蓬黑霧,飛速的朝著門外飛去。
陳風嚇了一大跳,他很清楚,這個死色鬼可是連天師都不敢惹的厲害傢伙,如果他說要殺光那些人,搞不好那些人一個都逃不了,特別是那些跟了他許多年的部下,他可不想讓他們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而送命。
「操!你給老子回來。」陳風跳了起來,大聲罵道。
黑霧原地盤旋了一下,煌陰惻惻的聲音傳了出來:「說,究竟是誰碰過你。如果你說了,我就只殺他一個。」
陳風語塞,一時之間,讓他上哪找個「姦夫」出來啊?
看他支支吾吾的不說話,煌更生氣了,轉身就要飛走。「看樣子,非得殺光他們了。」
眼看煌馬上就要飛出窗外了,陳風終於急了,臉憋得通紅,罵罵咧咧的說道:「操,算老子怕了你,老子沒別人行了吧。老子就被你一個死色鬼碰過!媽的,老子出了名的性冷感,你他媽隨便找個人問問都知道。」
嗖的一聲,那蓬黑霧瞬間飛回了陳風身旁,變成煌那個模糊的身體,一把把陳風壓倒在了沙發上,語氣中帶著不可抑制的興奮:「我就知道,風是在為我守身。」
陳風的臉立刻黑了,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在煌的頭上,可惜,只是從那抹輪廓中穿透而過。「去你媽的守身。老子是性冷感。」
煌揚起笑臉,像小貓一樣在陳風的脖頸上蹭了蹭。伸手在他的胯下壓了幾下,笑咪咪的說道:「風和我做的時候熱情得很,哪裡冷感了?」
陳風的臉開始變得黑紅參半,說不出的怪異。雖然很想反駁煌的話,可陳風心裡也奇怪,雖然最開始的幾次做愛都是被強迫,可不能否認的是,即使是在被強迫的過程中,他也得到了快感。
更別提,在他破罐子破摔和煌同居之後,兩人之間的歡愛就更和諧了,和諧得讓他覺得兩人好像早做過無數次。
他身上每一處的敏感點都被對方掌握住,無論是他的顫抖、呻吟,還是難耐的低喘,對方總能立刻做出反應,滿足他的任何需要。
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陳風有著完整的二十幾年來的全部記憶,而且確定,這個色鬼是在幾個月前才出現的,他真懷疑自己跟這傢伙是不是已經做了十幾年的情人了,不然,怎麼可能在性事上如此的和諧?
煌自然不知道陳風腦子裡現在在想些什麼,但是,剛剛得知陳風為他「守身如玉」這個事實,讓他興奮得無法自拔,既然一時之間陳風沒有反抗的動作,他便理所當然的把他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