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陶素的犧牲應該讓穆森昱知道，做了好幾天的心理建設後，膽小的卓清清突破了自己的極限，做了一件大膽的事情。那就是，她敲開了穆森昱的房門，把這件事告訴了正在房間裡休息的穆森昱。

陶素沒有想到，膽子比老鼠大不了多少的卓清清居然會做出如此的事情，當他趕到是，卓清清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完了，陶素整個人都不好了。

罷了罷了，要是穆森昱嫌棄自己妖怪的身份，自己轉身就離開就是了，這輩子總不能再被這個人捅一次吧。

“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

“恩？”

“你到底是鬼？是妖？”

“一直？”

“是的，一直！從一開始就沒覺得你是人？”

“那麼你希望我是妖是鬼？”好吧，他也知道這個問題很無聊，可是他這不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嗎？

沒想到，穆森昱居然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妖吧？感覺應該會更有能力保護你自己一點。”

得到意料之外答案的陶素，飛撲過去抱住了自己的戀人，自己真的好傻，兜兜轉轉了這麼久才看清楚這個人。他現在總算明白了，他就是他自己，不是任何人。

“你能告訴我，我前世到底是怎麼對不起你的嗎？”保住陶素，穆森昱問出來困擾自己多年的疑問。

可是對於這個問題，陶素卻不打算回答，陶素捂住了穆森昱的嘴：“噓，咱們不說這個，我知道你不是他。”

蒼天，請他幸福這幾十年吧，他陶素愛的是穆森昱這個人，拋開他的前世，不管他的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