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樣?”
空見懷裡的小狐狸翻著白眼,分明就是一樣,還不承認,虛偽,假道學。
晚上,懷希慌慌張張的來找空見,說秋娘犯病了。他的眼裡滿是擔憂,空聞覺得這孩子知道些什麼。
幾人跑過去看,那秋娘一會兒掐自己,一會兒去抱著三郎,場面甚是混亂。請了寺裡精通醫術的長老,紮了幾針下去,暫時安靜了下來。
空見仔細打量了秋娘,她眼窩深陷,面色蒼白額前隱隱的有團青氣,似是條蛇的模樣。他思量了一會說:“大師,請你在女施主的人中別上一針。”
那年邁的長老略一沉思,便在人中橫穿了一根銀針。只見那秋娘猛的睜開了雙眼,眼裡閃著寒光,咬牙切齒的說:“小和尚,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害我。”那聲音竟不是孟秋孃的。
空見皺眉:“你不是孟施主,你是個什麼妖精,為何潛在女施主體內?”
“哼,我是什麼不用你管,你乖乖的放了我,咱們好說。”
空見嘻嘻的笑了:“你若是有本事就自己出來。”
那妖精見他不放,咬牙道:“你就不怕我毀了孟秋孃的身體?”
“你若毀了,你也就完了,不信,大可一試。”他轉向空聞說:“你帶著空我去看看,附近哪裡有蛇洞,那畜生的本體在那裡,它沒有本性,小心傷了人。”
那妖精見空見讓人去找她的本體,心裡大急,忽然大笑道:“你以為一根銀針就能困的住我?那你就打錯了主意”孟秋娘突然伸手去拿別在人中的銀針。空見猛然出手,白光閃過,那孟秋孃的四肢再不能動。
小狐狸叼著一個小葫蘆顛顛的跑來,空見拿過葫蘆對著那孟秋娘,嘴裡唸唸有詞,卻是收魂咒。
那妖精大叫,聲音悽悽慘慘:“三郎,三郎救我,我是秋娘啊。”
三郎雙目赤紅:“你不是秋娘,你是妖精。秋娘讓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恨不得殺了你。”
“三郎,我雖不是秋娘,可這些年都是我在陪你啊,陪你花前月下的是我,洗手做羹湯的也是我,對你笑意溫存的還是我,你怎能這麼狠心。三郎,那孟秋娘早就不再愛你,她把你們的親骨肉都拋棄了,只有我是真心待你,三郎。。。。”
三郎聽他說到孩子急切的問:“你說什麼孩子,你說清楚了。”他亦有耳聞,說秋娘為他生了一個孩兒,可始終未見秋娘提起。
那魂魄不甘的掙扎,被一絲絲的在孟秋娘體內抽出,化作一股青煙,收進了葫蘆裡。空見拿了符紙封了口,遞給了小狐狸。
三郎去抓那葫蘆,小狐狸飛快的跑了,三郎大聲的叫喊:“回來,快回來,我還有話問她。”
空見拉住了他說:“你問孟施主也是一樣。”
三郎苦笑道:“這麼多年,她若說,早就說了,怎會等到今日。”
那長老拔了孟秋娘人中的那根銀針,又在她的身上連施了幾針,孟秋娘幽幽轉醒,眼神雖然暗淡,卻還清澈。
長老收了針,開了付方子,搖著頭說:“慢慢調養吧,這病亦非一日之功。”懷希在人後緊握了拳頭,沒有上前,隨著長老慢慢的出去了。
空見見沒事了,再找懷希,已不見了人影,他也回了禪房。
空聞帶人回來的時候說:“那蛇沒用我們動手,不知讓什麼野獸撕的稀巴爛。”小狐狸在床上眯著眼睛,聽了他的話,動了動鼻子,嘴角彎彎翹起。
晚上懷希得了空,來找空見,空見正在和空聞閒話。看著懷希提著個精緻的食盒,在裡頭拿出一碗臘八粥,他指著那食盒問:“這麼精緻的東西,不是寺裡的吧,你哪來的?”
“青霜姑姑給我的,我留了一碗給你吃。”懷希笑嘻嘻的說。
“青霜?”空見思索著這個名字,莫名的熟悉,猛的想了起來:“是不是成園的那個青霜?”
“正是,你怎麼知道?”懷希驚訝的問,他拍了自己的光頭,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們一定是打成園過來的。”
空聞點頭,想起那丹鳳眼的女子,目光溫柔的看著空見說:“是十三了嗎,真好”他心裡猛地一驚,看著懷希那雙單風眼,按下起伏的心緒問他:“你是怎麼認識那個青霜的?”
懷希沒有看出他的異色,隨意的說:“我小時候就認識她,她經常來看我,還給我帶一些吃食和衣裳。”
空聞已聽出了端倪,看著懷希,目光復雜,心裡暗自思忖:那女子知不知道懷希吶?
空見沒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