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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勒出纖長窈窕的身形。鴉青的長髮挽了個墜馬髻,斜斜的簪著根碧玉簪子,面容白皙,眉目如畫,唇若塗朱。額間一簇鮮活的火苗。竟是與七葉一般無二的模樣。

那女子嫋嫋的走到了常笑的跟前,伸手便要他手裡的鳴玉:“給我。”那聲音若黃鶯鳴唱,婉轉動聽。

常笑抬眼看了那簇火苗,微微垂眸,將鳴玉遞給了她道:“他在昏睡。”。那女子接過鳴玉,臉色帶著憐惜,眼中流露出溫柔的笑意,輕撫著鳴玉背上的毛,慢慢的向雲淵走去,笑的一臉的燦爛,眼底卻是一片冰冷,道:“雲淵,別來無恙啊?”

雲淵一見那女子,驚愕的長大了眼睛,:“百馨?你不是死了?”

“咯咯咯咯,我死了嗎?為什麼要死,活著多好啊?”她輕撫著鳴玉的後背,那動作說不出的溫柔:“兩千年前,你要將我殺死,害我母子分離。今日你又打傷我的兒子,你看這賬可怎麼算好呢?”

雲淵對付繁季已是落了下乘,若再加上一個百馨,他自認必死無疑。

百馨低頭輕撫著鳴玉,目光柔和,面容恬淡,她的兒子呀,她日思夜想的兒子,如今卻讓仇人傷了。她恨的咬牙切齒,卻是帶著笑道:“如今咱們也該算算老賬了,還有你,繁季。”她轉向繁季道“咱們兩個跟他的帳今日一併算了。”

繁季在她現身便收了功法,定定的看著她,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對百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緒,如今有了官生的記憶,他終於看的明白,百馨於他是師長,也是填補了他心中缺失的母愛,他輕聲的叫道:“你來了。”

百馨看著他微微一笑道:“來了,你也醒了,如今咱們就算算當年的帳。”

“你要怎樣算?”雲淵問道。

“怎樣?還能怎樣,把你欠我的還回來,當初你刺了我一劍,如今我也要刺你一劍,今日你將我兒子打回了原形,我便也將你打回原形,如此而已。”她說的輕描淡寫,聽的人卻是心驚肉跳。

雲淵冷聲道:“你兒子是讓繁季變回的原形,不是我打的。”

百馨笑道:“我不管,反正我看見的時候你那風刃正好打在我兒子的身上,別的我可沒看見。”

雲淵的臉色沉了下來,沒有綠芒,他們四個的戰力在繁季面前都撐不了多久,百馨今日來擺明了是要他的命的。以繁季的性子,不會殺他,但是,百馨卻不是個良善的主。若如此,便只有拼一個魚死網破。

心下想好,再也不跟他廢話,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百馨慢慢踱到常笑跟前道:“你替我抱著,待我打完了這一架,莫弄醒了他。”

繁季看著了一眼常笑,微微點頭,常笑揮手化出了一個結界,將幾人罩在了裡面。

百馨走到了雲淵面前道:“你是想讓我自己動手還是自己動手?”

雲淵冷哼一聲道:“憑本事說話。”說話間已動了手。

常笑幾人只見的場中寒光閃閃,烈焰熊熊,光影變幻間不定。看的他們肝膽俱裂,不一時場中便安靜下來。百馨未來時,雲淵已是強弩之末,何況如今加上百馨,繁季站著沒出手,百馨就將雲淵打敗了。

百馨笑著將一綹散落的頭髮掖在耳後,看向雲淵,又問道:“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 雲淵死了,哈哈哈,終於寫死了,我很討厭這個人物,話說其實他也挺可憐的

☆、雲淵赴死休

繁季的臉色平靜,看不出喜怒,手裡把玩著三塊玉牌,一黑一白,一黃。

雲淵面白如紙,一如當初在白玉精舍初見那般模樣,予呆住,他敗了,一直以來,他在予的心裡都是不可戰勝,高高在上的,如今卻敗了,一時間他的心裡五味雜陳。

繁季拿著那三塊玉牌道:“你可知你為何敗了?”

雲淵抬起那白色的臉,咧嘴笑笑,道:“敗便是敗了怎麼還問緣由。”

“你看這是什麼?”

雲淵看去,繁季手中拿著的那塊碧綠的玉牌,不是綠芒還是什麼?他的眼睛一亮,瞬間又恢復了死寂,苦笑道:“我為了這塊玉牌費盡心計,最終卻落在了你的手裡,可見老天待我不公。”

繁季倒揹著手,道:“你已經走火入魔,沒有碧芒,你的功力已然不純。當初我把玉牌借給百馨,沒告訴你是我不對,但你只需問我便好,為何要殺了百馨?”

雲淵的眼中忽然迸發出一道神采:“你說是借給百馨的?”

繁季點頭:“當然,你以為呢?這總歸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