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生,七葉“嗖的”變成了鳴玉漂在池中裝死,繁季不知在哪拿出的長衫,穿的整齊,面不改色的將官生交給了她。
七娘走後,鳴玉漂到了繁季跟前,四爪朝天看著繁季。
繁季低頭,看他笑的猥瑣,皺眉道:“笑什麼?”
鳴玉“吱吱”笑了一會兒,翻過來狗爬的走了,繁季低頭看向自己,寬大的長衫,外面看不出一絲端倪,可是在底下向上看,一覽無遺。他的臉色發黑,難怪笑的一臉曖昧。
他也不脫外衫,直接下了水,抓住了鳴玉道:“看見什麼了?”
鳴玉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縫道:“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了。”
“哦”繁季揚眉,眼中有了笑“如何?”
鳴玉咳了兩聲:“咳咳,如金槌倒掛,似雙珠懸墜。”
“哦?別的呢?”
“咳咳,色似紫菇,長如官生之臂,顫巍巍不止。”鳴玉抬眼向繁季望去,繁季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白光一現,七葉精赤的站在繁季面前道:“你無恥,居然就,居然就……你個老色鬼。”他抓過池邊的衣衫,披上飛快的消失了。
繁季慢慢沉下水,把那浸溼的衣衫扔上池邊,輕輕的彈了一下那倒掛金槌,那物微微的動了一下,直挺挺的站著,繁季的臉上現出一抹笑來,仰躺在池邊,七葉……
七娘看著睡的正酣的官生,笑著幫他擦了嘴角的口水,低頭開始縫製手裡的衣衫。繁季告訴他說這孩子長的快,他縫的時候要做的大些,免得做完了就小了。
官生長的快,七娘手裡的衣衫剛縫完,他穿上剛剛好,七娘笑著幫他拉平衣襟,笑眯眯的把他抱在懷裡,有滿肚子的話要說,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只緊緊的抱著,生怕一撒手,他就跑了。
聽著外頭的吵鬧聲,七娘的嘴角翹的高高的,常笑的身邊養的人都是這樣的有趣。自那年易陽跑到了這裡,常笑追來後聽說繁季要為官生養魂,就再沒回去。在旁邊蓋了茅屋,易兩人住了下來。而後他身邊的那些動物也追了來,先是大青二青,再是小金和那條青龍。
說起那條青龍,易陽吃了那大的醋,只讓小金解決了,小金日日找那青龍比鬥,打來打去的打出了交情,每日裡誰也不離開誰,易陽樂見其成,常笑笑彎了眉,朝著小金樹拇指。小金無聲的道:“我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成長的痕跡
門外小金惹了二青,大青不幹了,三人打了起來,青龍見他二人打小金一個,也上了手,幾人在玄武河上打的異常熱鬧。
官生被他們的打鬥驚醒,邁著小短腿就要下地,七娘忙抱了他出去。
看著這四人打了熱鬧,官生拍著胖手咯咯笑歡實。
七娘看著官生笑的歡快,嘴也笑的合不上。河邊站了好幾個人也在看熱鬧。
常笑笑道:“易陽,打個賭,看誰贏。”
易陽看了一眼道:“我押青蛇。”
常笑道:“那我就押青龍與小金了。”
易陽瞥了一眼道:“賭注?”
常笑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道:“上下。”
易陽的臉難得的泛起了紅暈,痛快的點頭:“好。”
繁季看了一眼道:“我來做中人。”
常笑與易陽對視了一眼,轉向繁季道:“不必了。”
九郎看了一眼繁季:“你知道他們的賭注是什麼?”
繁季道:“不知。”
九郎笑的曖昧:“不知道你就作保?真是……”他搖頭,這個繁季還真是傻的不一般。
繁季轉著找了一圈七葉,見他站在七娘身邊,正在逗弄官生,便上前道:“你過來。”
七葉嘟囔著不願意,繁季拉他到了一邊,悄聲問道:“剛才常笑與易陽打賭你聽到了嗎?”
七葉道:“聽了一耳朵。”
“你知道他們的賭注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他們賭了這麼多年的賭注無非上下,室外,什麼的,別的還真沒聽說。”
繁季皺眉:“什麼是上下?”
七葉瞪圓了眼睛,:“你不是去問了吧。”
繁季面無表情的道:“那倒沒有,我只是要給他們做中人。”
七葉一愣,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繁季的鼻子:“我可說你什麼好?”
繁季被他笑的有些發傻,愣愣的看著大笑的七葉,覺得他怎麼那麼可恨,就想去堵他的嘴。七葉笑的得意,完全沒看繁季眼中的情緒,他笑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