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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是大殿下真的要出來啦,是一位讀者朋友專門畫了一幅好棒好棒的同人圖出來哦,專門寄給我的~~~真是高興極了。下面就是這副畫,注意看小酥手裡圓圓的那個東西,我也是看了這位同學的文字解說,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有一點點心酸的感覺呢……
然後這是洛空同學的配文:
大皇子:這是什麼啊?
小酥:通訊器!很可愛吧?
大皇子:……拿來幹嘛的?
小酥:這樣,在接下來幾本中,我和南卓在一起時,也可以和你聯絡了啊
大皇子:(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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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們的機甲忽然發出一陣刺耳的噪音,身體終於破地而出,向著斜前方狂衝飛起,猶如醉漢,卻又格外的霸氣瀟灑!
一直飛到了幾百米外,憑藉記憶,澈蘇讓機甲降落在一塊堅硬無比的空地上,幾乎是歪歪扭扭地一頭紮在了地上,笨拙的機械腿“砰”的一聲勉力站住,總算沒有因為撞擊而再次癱瘓。
野外雨幕飛濺,織出遮天蔽地的模糊畫面。雷聲轟鳴,閃電如刀,可是安坐在機甲中的兩個人,卻同時明白了一件事——他們暫時安全了。
緩緩靠在了椅背上,澈蘇長長舒了一口氣。腿依然在微微顫抖,渾身都有點緊張後的鬆弛感,心裡卻是一片安寧和舒緩。
肩膀上,一雙溫暖的手掌按了上來,笑嘻嘻的聲音就在他耳邊:“請問,
現在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為你按摩一下?”
尷尬地扭頭,看著頭頂一臉陽光笑意的南卓,澈蘇苦笑:“你……你幹什麼?”
“報答救命之恩嘛。”南卓微笑,一本正經的,“要不是你,我搞不好就該被雷劈死了呢!”
“啊,別、別客氣!”澈蘇彆扭地動了動肩膀,實在不太適應這過分親密的接觸,“我們約定過的啊,要互相扶持、互相幫助的啦。”
雖然有暫時偃旗息鼓的約定在先,可是,畢竟是敵對立場,不是嗎?這個聯邦男人,真的好奇怪啊!
不由他掙脫,南卓的手勁很大,牢牢按住他纖弱的肩膀,巧妙地捏著:“行了,不要動!我腳扭傷了,手可沒殘廢。”
想了想,他又嘀咕了一句:“我現在被你襯托像一個廢物一樣,你再不給我點發揮和表現的機會,我會羞愧而亡的!”
被他的拿捏服侍地意外舒服,又不好意思激烈掙扎,澈蘇硬著頭皮不動,僵硬地挺直了身子,由著南卓的手指在肩窩和鎖骨附近輕輕按摩著。
……果然,果然好舒服啊。頭腦一陣輕輕的昏沉,他閉上了眼睛。
“舒服吧?”南卓得意洋洋,“我給我媽就經常這樣按,她老人家可喜歡了,這一次上戰場前,我好好給她按了一場呢。”
身前的澈蘇,忽然開口:“你媽媽高興你上戰場嗎?”
“當然不高興。”南卓的聲音低了下去,想起了臨行前的那個晚上,“我給她按摩的時候,她哭了。”
機甲內一陣寂靜。
澈蘇半晌後才輕輕道:“我爹也不同意我上戰場……他差點把我打昏綁起來,就是想把我留下。”
回不去了……他再也回不去了。看不到弗恩殿下他們,也再也看不到相依為命的老爹。
驀然閉上眼,澈蘇強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淚珠。肩膀上的按摩停了那麼一下,又開始默默活動。靜靜地放鬆了身體,澈蘇任憑回憶和悲傷淹沒了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南卓終於停下了手指。機甲外雨聲減小,雷電消失,而坐在感應椅上的澈蘇,也安靜地睡著了。
轉到正面,南卓凝視著澈蘇的臉。眉目俊美,側臉線條如此柔和溫順,長長的睫毛下,鼻樑雖然不夠英挺,卻是格外的秀氣。
只是那閉著的眼角邊,有一滴可疑的水漬,晶瑩透徹,似落非落的,猶如一顆小小的鑽石。
困惑地看看自己的手,南卓揚起了黑黑的濃眉:給人按摩啊,為什麼按到最後他們都會哭?老媽是這樣,這個小傢伙也是這樣。
靜靜等著外面的暴雨終於停下,他悄無聲息地開啟了機艙的門。
一股格外清冽的微涼野風撲面而來,將機艙內悶熱的空氣洗滌一清。南卓站在高高的機艙門邊,心境安詳,神清氣爽。
站在水邊,南卓審視著平靜的淺水水面。
高大筆直的身材包裹在聯邦機甲操控服中,更顯得他細腰乍背